每一個女子都希望自己擁有刻骨銘心的愛,一個英俊瀟灑的郎君愛戀自己一生一世。有的人愛了終生不悔,而有的美麗女人,你很難想象她的愛在哪里,她愛的是什么,她內(nèi)心里想要得到什么——余秋雨就是這么個人,這么個渾身上下透出妖氣的女人……
觀陽樓上,歸云鶴喝著二鍋頭,酒是極烈的酒了。京城私下里有一句順口溜:‘二鍋頭三碗半,給個皇帝都不干’,可見此酒的烈性。酒味醇香卻又令人愛不釋手。這觀陽樓又是京城紫禁城腹地的有明酒樓,怎么得來的名頭:此樓直對正陽門,而正陽門直對太陽升起的方向,這里有與正陽門一同迎接太陽升起的意思。這樣的地界這樣的含義自然生意好得不得了,當然也更是貴的一塌糊涂。
歸云鶴喝得是二十五年陳封的絕品二鍋頭,時候再長點的也有,口味卻都差得遠了,這個沒人知曉,就不表了。據(jù)說這酒是進貢的貢酒,能和皇帝喝同樣的酒自然有不差錢的人會湊這興頭,這酒自然也就貴的驚人了。歸云鶴坐在二樓的一個雅間里,雅間窗戶正對著正陽門,由于正對所以這個窗子是經(jīng)常打開著的。他望著窗子卻看不到正陽門,只好望擋住窗子的這個女人。不得不望眼前這個如貓一樣的女人,使他每喝一碗二鍋頭都不住嘆息。
這個女人瞇著貓一樣的眼睛看歸云鶴喝酒。這一碗酒是她特意給歸云鶴倒上的,所以她瞇起狐媚的眼專注的看著他喝,那兩片觀陽樓有名的烤鴨卻沒有吃,她妖艷的笑容里略有失望。
雅間里很靜,靜的只聞歸云鶴喝酒的聲響。
終于,貓一樣的女人說話了,這樣的女人難耐這樣的寂靜,“你通常來這個地方,就只為喝酒嗎?”她扭擺一下如貓一般的身子,心中卻暗暗咒罵:正眼都不看老娘一眼,一會兒看我活剝了你!自己的美貌這個男人居然不屑一顧,顯然氣到了她。
“這倒不一定,我認為在不對脾胃的人跟前還是喝酒比較好!”歸云鶴一碗一碗的喝的逐漸快起來。
這個女人并不氣憤,依舊瞇著貓一樣的眼睛專注看他每次端起酒碗的手。
“這么說我是不對你脾胃的人嘍?!”她似乎嘆了口氣,扭動一下如貓一般的身子斜倚在靠墊上,一副如貓一般慵懶的樣子。幾乎透明的紗裙此刻更加顯出她豐滿玲瓏的身材……
“也不是,我對著太對我脾胃的人也這么喝酒,總有不太隨便的感覺,那時候我會想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嗎!”歸云鶴將一壇絕品二鍋頭一揚脖子統(tǒng)統(tǒng)喝掉,又拎起一壇拍開封口又說道:“你在這酒里放了什么?最好說實話,我不喜歡說謊的人!”他聲調(diào)平和語氣平緩,一副很怕動怒的樣子。
“歸云鶴,呵呵,嗯,果然非比尋常!”她伸了一下懶腰,正對著歸云鶴挺起胸,緊緊包在身體上的紗裙如紙一般吹彈可破。意興闌珊的又說道:“我放了什么還重要嗎?重要的是你喝下去了。哦,我放了很多這個東西,畢竟你不是個普通人。我刻意多放了一些,令你好和他們一樣的倒下去,倒下去永遠都不想站起來!”
“是嗎?這實在太不好了,我居然喝了不能再站起來的東西!還是倒下去不想再站起來的東西,這就更令我難過了,你說是吧?”他依舊一碗一碗的喝五十兩銀子一壇的二鍋頭。
手看起來與平常人沒什么不同,至少貓一樣的女人看不出來。她心里居然有些吃驚:這種藥,沒人能挺過一時三刻,他居然還能一碗接一碗的喝酒,看不出絲毫藥力發(fā)散的征兆。如若不是親眼見到那些倒下去的人,她馬上就會逃走的。
歸云鶴端起酒碗送到嘴邊,說道:“你是在等我倒下去是不是?這也許會很慢!”他盯在如貓一般女人的胸口上,身子似乎搖晃了一下。
女人瞇著的眼突然現(xiàn)出喜色,他身子的搖晃盡在自己眼中:終于挺不住了,這個酒鬼還真是麻煩!隨即又是一驚:一把刀頭分叉的‘金羽燕’赫然出現(xiàn)在歸云鶴左手邊桌子上面。
“其實,我還是勸你快點說那個東西是什么!大家都省去不少麻煩!”歸云鶴似乎搖晃的更加明顯起來,只不過還能不停地喝酒而已?!澳憧?,我的手還很穩(wěn),只是身子有些不聽話罷了!”他的眼直勾勾的盯住女人胸前,在絕大多數(shù)人眼里這絕對是個動人的身子……
這個女人有些緊張,更加興奮不已,她這是就要成功時的喜悅。貓一樣瞇著的眼睛更加狐媚,她認為女人只有這樣才是真正的女人,天下男人沒有不吃這個的。她抖了一下肩,紗裙輕飄飄的滑落在地,此刻她將自己認為足夠完美的身軀完全呈現(xiàn)在歸云鶴眼前……
歸云鶴好像真的藥力發(fā)作了,額頭青筋暴突,身子搖搖欲墜,眼睛大睜死死盯住女人的身子,隨時都可能倒下去。只是他全身抖動的如此厲害了,端起酒碗的手怎么還能保持如此的平穩(wěn),這極為反常的卻能一眼看到的情況被這個如貓一樣的女人忽略了……
女人的臉上帶著征服一切的驕傲的笑,這種笑不是她做作出來的,這是她發(fā)自內(nèi)心的勝利者的真情流露。她為自己能擁有如此完美的身體而無比興奮,興奮到忘乎所以,興奮到忘了看歸云鶴的手。這是她幾乎喪命的失誤。她扭擺搖曳多姿的身子逐漸接近歸云鶴,幾乎都要貼在他的面頰上。下巴微微上揚,眼睛瞇成一條縫,卻作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瞧著眼前這個人,搖搖欲墜的樣子,瞧他額上鼓脹的青筋,瞧他充滿血絲緊緊盯看自己身體的眼睛……征服者的快感即將充沛她所有意識的時刻,絕沒想到的事情竟然發(fā)生了……
歸云鶴手里酒碗掉落的一瞬,手指居然戳在女人的腰間。動作快到女人倒下去后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并非是個粗魯?shù)臐h子,甚至很多時候是個無微不至的細心地男人,比如對待阿苑以及凌梓瞳??墒菍Υ乖谒倪@個女人他不得不粗魯一些,這個女人實在可怕到不顧廉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