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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聚寶盆闖大明

第五章 神棍郎中

抱著聚寶盆闖大明 一家白 2010 2019-11-08 10:58:00

  沈茂尷尬的看著沈春,訕訕的應(yīng)聲,說道:“此事……是愚兄對不起你。”

  說罷,沈茂深吸了一口氣,歉然的說道:“千錯萬錯……都是愚兄的錯。”

  沈茂這般認(rèn)錯,沐春到是有些意外。

  雖說事情不可能說一句軟話就了了,可是沐沈兩家交好多年,沐春也不能這個時候把關(guān)系鬧僵。

  連忙上前一步,攔住了要彎腰道歉的沈茂,說道:“沈兄何須如此……”

  沈茂悲從心起,情緒不受控制,眼淚就像不要錢一樣的潑灑而出,哭哭啼啼的說道:“都是愚兄鬼迷了心竅啊……想著能和沐家聯(lián)姻……兩家互相照應(yīng)……哪里想到啊……哪里想到我的寶庫啊……”

  誠然,這個時候不是笑的時候。

  可是聽到寶庫這兩個字,沈茂的眼前仍是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出一幅畫面。

  一個長相的不錯的年輕后生,呆呆的坐著,口水不受控制的從嘴角流出……

  聽著耳邊沈茂的哭訴,沐春也不知道該是怎么安慰。

  他也是為人父,設(shè)身處地的想一想,若是自己的兒子變成那樣樣子,也是一樣的心痛。

  哎?不對啊。

  這時候沐春才想起,自己沒有兒子啊。自己只有一個寶貝女兒,而且這個寶貝女兒還險些要嫁個一個傻子。

  想到這里,沐春再也沒有剛剛的同情之心,只是把沈茂扶到椅子上坐下,板著臉。

  剛要開口,就見到管家周信一臉驚慌的沖了進(jìn)來:“不好了,都尉咳血了……”話音剛落,周信一不小心摔倒在地。

  這時候,沐春也顧不得旁的事情,慌不擇路,踩著周信的身子就沖了出去,一眨眼的功夫就沒了影子。

  沒辦法不著急,咳血的是他的父親,是西平侯,是整個云南的定海神針。

  尤其是想到沐家一直有英年早逝的歷史,沐春更是焦急……

  沈茂彎腰扶起摔倒在地的周信,和周信一起,快步走進(jìn)沐府的內(nèi)院。

  當(dāng)然,按說沈茂這時候去后院有些不妥??墒倾寮疑舷露紒y套了,自然也就沒有人在意這些小事了。

  只要沈茂不妄圖進(jìn)入房間,自是沒人會攔著他。

  沈茂站在門外,聽的清清楚楚。

  “郎中呢?怎么回事!”

  “小人……也不知道啊……”郎中的回答很明顯底氣不足,哆哆嗦嗦的,顯然的怕急了。

  “不知道不行,必須想辦法!如果侯爺有什么問題,你還是給自己挑一口好棺材吧!”

  沐春還算客氣,沒說讓郎中死無葬身之地。

  可是就算再怎么威脅,郎中也是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

  他哪知道,半個時辰之前,沐英還好好的,眼看著好轉(zhuǎn)了??墒且晦D(zhuǎn)眼的功夫,沐英就咯血,接著就昏迷不醒。

  郎中急的像瘋了一樣,可是任憑他扎針也好,捏人中也罷,沒有一點(diǎn)用處。

  “從脈象上來說……”

  郎中剛剛開口,沈春就非常不耐煩的打斷了郎中:“別說那么多廢話,直接說重點(diǎn)。”

  為今之計,似乎只剩下安神藥了。

  郎中咬了咬牙,豁出去了,說道:“侯爺是傷了心神,只能用安神藥調(diào)養(yǎng)!”

  “好,開藥?!便宕汉鹊馈?p>  片刻的功夫,郎中便寫好了藥方。

  自有沐府的下人接過藥方前去抓藥,煎藥。

  至于郎中,自然是不得離開。

  只見沐春回頭看了一眼周信,冷冷的吩咐道:“三叔,麻煩你吩咐下去,給這郎中尋個棺木?!?p>  郎中的心涼了半截。

  可是沐春的話,也讓他看明白了。

  左右都是一個死字,到是激發(fā)了郎中的求生欲望。

  既然正道無用,那就只能想一想旁門左道了。

  “小的想……”剛剛開口,被沐春一瞪,郎中又不敢說了。

  “說也是死,不說也是死。當(dāng)然,說不說在你?!?p>  許是被沐春刺激的多了吧,再次聽到沐春的威脅,郎中反倒是有些坦然,面無表情的突出兩個字:“沖喜!”

  一般來說,久病不愈的病人娶親或者是招婿入贅,倒是可以沖喜。

  這種事情,自古有之。

  當(dāng)然,大部分沖喜的人家都是平頭百姓,或者說是一般的富戶。

  想西平侯這般的豪門,可是從未聽說過有沖喜的事情。

  沐春一聽到這兩個字,恨不得當(dāng)場打死這個郎中。

  可是看到郎中一臉坦然的模樣,反倒是改了主意,慕名奇妙的問了一句:“為什么?”

  只是問出來,沐春便有些后悔。

  不過沒想到,這個郎中倒還真的說出理由來了。

  “侯爺自從聽說太子病薨之后,便一病不起。因而,侯爺?shù)牟∧耸且蛱佣穑@是心疾……

  心疾尚需心藥醫(yī),依小人來看,侯爺?shù)牟?,唯有沖喜!”

  郎中也是豁出去了,索性敞開了說。一時間,把自己道聽途說來的種種事情,信口開河。

  左右是死,過過嘴癮也是好的。

  許是郎中說的有條有理,再加上郎中的表情淡然,這讓沈茂倒是有些動心了。

  確實,自從聽說太子朱標(biāo)病薨,父親的身體便一日不如一日。

  此時想來,之前父親罵他的時候,未必不是回光返照!

  人啊,就怕瞎琢磨。

  這一瞎琢磨,原本毫無關(guān)系的事情,也能扯上關(guān)系。

  越琢磨,沈茂越覺得有些道理。扭頭去看周信,也是皺著眉頭,看樣子也是覺得郎中的話有些道理。

  按說,這么大的事情,是需要群策群力才是。

  可是沐春的另外三個兄弟全都沒在府中,沐晟、沐昂帶著年幼的沐昕外出巡營去了,要回來,少說也要三天的時間。

  猶豫了片刻,沐春終究還是抵不過父親可能痊愈的誘惑,沉聲問道:“你說的沖喜,是做什么喜事?”

  郎中本就是信口開河,一時間哪里想到有什么喜事。

  可是他沒有辦法,不代表周信沒有辦法。

  周信有些費(fèi)勁的挪到沐春的身邊,朝門外的方向努了努嘴,小聲說道:“入贅!”

  沐春一愣,轉(zhuǎn)頭去看周信。

  周信一臉堅定,點(diǎn)了點(diǎn)頭,嚴(yán)肅的說道:“少爺若是不好開口,小的請愿!”

一家白

新書求支持啊……再不支持我……我……我讓沐春去你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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