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浪費(fèi)體力會餓(今日份打賞加更)
“停下來干什么?怕打到李執(zhí)行長身上???既如此我來幫你們吧?!卑左泱阌挠牡膾呦虮娙耍抗馇謇洳粠в幸黄鸩▌?,手里忽然出現(xiàn)把槍指向已經(jīng)癱軟在地上的李昂:“你說,我手中的槍會不會打穿你的心臟?”
李昂癱軟在地上,目露怯芒手腳已經(jīng)無法動彈了,卻仍是恐懼的瞪大了眼睛:“你……”
驚恐的聲音,李昂四肢并用的向后爬去,速度卻是他如今的極限。
淋漓的嫣紅順著他的移動,延長出一條條長長的紅色血線。
白筱筱推了推眼鏡,七厘米高跟鞋踩著地面發(fā)出噠噠聲響,走到李昂身側(cè)她頓住腳步:“繼續(xù)爬呀,怎么不爬了呢?”
“你究竟想要怎樣?”李昂吃力的調(diào)轉(zhuǎn)過身子,恨恨的瞪向白筱筱,那副模樣像是要吃了她般。
“呵呵……”白筱筱彎腰低聲笑了笑,眸光冷冽弒殺。
她從來不是一個好人,面對殺父弒母之仇,她沒親手給他一槍了結(jié)生命就算是她寬容了,畢竟比起瞬間死亡的下地獄,她更喜歡看著仇人在憤怒的無能為力中一點(diǎn)點(diǎn)死去。
她做不到仇者快,親者痛。
父母的死,帶給她一家人的傷害是無法磨滅的。
清冷的笑,卻如魔音般灌入李昂耳中,因?yàn)檠旱牧魇Фn白著的一張臉,此時額頭上的冷汗淋漓的滴落在地面上:“你殺了我,殺了我啊……”
李昂目露驚恐畏縮著看向白筱筱,朝著她吼著,試圖激怒她。
可她的嘶喊聲,對白筱筱一點(diǎn)點(diǎn)作用都沒有,似乎連激怒她都做不到。
“殺你?”白筱筱歪頭,那張娃娃臉上刻滿了疑惑:“你這樣的人,活著比死更讓我開心!所以,我為什么要?dú)⒛惆。俊?p> “你!”李昂虛弱的吐出這個字,抬手指著白筱筱,卻發(fā)現(xiàn)手腕無力的垂向地面,疼痛難挨。
面對白筱筱,他心里已經(jīng)充滿了恐懼。
卻不知怎么才能激怒她,讓她殺了他。
李昂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他會這么急切的想要去赴死。
不,不,他還能活著的。
眼睛命令似的看向周圍的衛(wèi)兵,殺了她殺了她快殺了她!
猩紅的眸子似是失去了理智,讓人看了就不由得扣下手中的扳機(jī)。
聽到熟悉的破空聲,白筱筱慢悠悠的抬腿狠狠地踩上李昂的肚子上。
許是力的作用,讓李昂嘴角吐出了白沫,子彈破空聲入了白筱筱的耳膜,她卻不慌不張的狠狠地?cái)f了攆腳下的人。
“白筱筱,你瘋了嗎?也不知道躲躲?”
急迫的聲音在白筱筱身后響起,讓她身體微微僵硬了下,旋即低聲呢喃:“不是有你嗎?!?p> “你說什么?”聽白沒聽清她細(xì)語的聲音,握著手上的子彈丟了出去甩了甩手疼得呲牙咧嘴。
“沒什么?!卑左泱銚u頭,不想解釋給他聽。
明明僅僅相處了兩天的時間,為什么她會對他那么信任?就像是他們認(rèn)識了好久一樣。
白筱筱搖頭甩去了腦海中這不切實(shí)際的想法,眸光冷冷的盯著腳下的李昂:“怪就怪,你殺了我父母……來世,好好做個人吧?!?p> ‘砰!’
一聲槍響,白筱筱微微一笑,看著那緊瞪著的雙眸已經(jīng)失去焦距,滿是不可置信的模樣,吹了吹槍口收了起來。
回頭看向聽白:“不是讓你走嗎,跟著我做什么?”
“我怕我不在,你遲早把自己給作死,連子彈都不躲一下,你不要命了嗎?”聽白拍了拍手還不忘埋汰她一句,忽的扯嘴笑了:“也是,你那么厲害,還能怕子彈?別人的子彈都是給你當(dāng)武器的吧?”
聽出他口中的諷刺,白筱筱絲毫不介意的聳了聳肩。
推開李昂二層小樓的門,卻是一個衛(wèi)兵都不敢攔著她。
因?yàn)榇丝?,眾人要已?jīng)被聽白那一手動作嚇傻了好嗎?
呆愣在原地像是個木頭人,動也不動一下。
聽白見她不理自己,撇了撇嘴跟了上去。
看見里面的被火燒著的人時,眼底微微驚訝,卻只一瞬便消失不見,仿佛沒看到人般,從未出現(xiàn)過那絲情緒。
“幽冥,差不多可以了?!卑左泱銦o奈的開口,搖頭看向洛千澤:“你這是惹著它了?”
“我的祖宗,我哪里敢惹它啊……”
洛千澤哭唧唧的躲到白筱筱身后,直直的盯著那簇藍(lán)色火焰,一身焦糊的味道讓白筱筱離得他遠(yuǎn)了些,白筱筱嫌棄的掃了他一眼:“離我遠(yuǎn)點(diǎn),難聞?!?p> “白筱筱!你丫的忘恩負(fù)義,知恩不報(bào),我白認(rèn)識你……”
聲音戛然而止,洛千澤此時終是注意到了一側(cè)如木樁子一樣毫無存在感的聽白,目光凝了凝:“他是誰?”
“朋友。”白筱筱隨意的坐在沙發(fā)上回答。
聽白聽到她的話,渾身一僵,心里卻有種竊喜的情緒席卷開來,看向白筱筱的目光也柔和了。
“朋友?”洛千澤上下打量著聽白,總覺得有種熟悉感:“他應(yīng)該不是人類吧?”
“智能?!卑左泱銘醒笱蟮母C在沙發(fā)上,眼皮沉重的合上,低沉沙啞的聲音看出來此時的她很是疲憊。
洛千澤還想要開口詢問什么,看到白筱筱那疲憊的臉頰,忽的咽下了口中要說出來的話,嘆了口氣拿出一床薄薄的蠶絲被替她蓋上。
目光疑惑的看向聽白。
聽白微微一笑,和熙道:“出去說?”
洛千澤點(diǎn)了點(diǎn)頭,兩人輕巧的的出了門,沒有驚動那已經(jīng)陷入沉睡的女人。
白筱筱睡得深沉,根本不知道兩個人背著她發(fā)生了什么。
窩在沙發(fā)上,一動也不動,也不管這里究竟是哪里。
只知道因?yàn)橛新牥茁迩稍?,好像就可以無所顧忌了般。
然后,徹徹底底的忘記了某個回了基地小樓的白清塵。
白筱筱醒來時,已經(jīng)是后半夜,深沉的夜色看不到一絲一毫的光芒。
起身揉了揉眼睛,終于適應(yīng)了房間中的黑暗。
肚子響起咕咕的叫聲,讓她無奈的搖了搖頭,浪費(fèi)太多體力后就會餓的毛病,她怕是這輩子都改不了了吧?
嘆了口氣,認(rèn)命的從空間里拿出一塊面包啃了起來。
柔軟香甜可口的面包,讓她的眸光都柔和了幾分。
再也沒有了白天時的意氣風(fēng)發(fā)。
仿佛這時的她,才是真正的她,像是個與世無爭的孩子。
胡亂的咬掉最后一口面包,白筱筱腦子開始清醒了過來,恍惚間捕捉到一絲情緒。
糟了,二哥還在小樓里等他呢!她這么久沒回去,一定讓他擔(dān)心了。
白筱筱想到這,牙有些疼,攤開身上的蠶絲被,焦急的起身向外奔去。
卻被一道身影攔在了門口,白筱筱抬頭疑惑道:“千澤?”
柚子茶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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