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同學!”況老師竭力的控制著因為激動而顫抖的面部肌肉,露出一個溫和的微笑:“去那邊,去一組,快!一組歡迎你!”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去想讓院長開除王越這件事了,相反,現(xiàn)在誰要是敢說開除王越,他就跟誰翻臉!
就是這么現(xiàn)實!
卓越體質(zhì)?。?p> 在七中這樣的普通高中里,卓越體質(zhì)就是寶貝!
“謝謝老師?!蓖踉诫x開隊伍,不過沒有去一組,而是先找到了段青山。
此時段青山已經(jīng)恢復了正常,漆黑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王越,王越笑道:“老師,以前我體質(zhì)不行,您說我學習黑巫術(shù)太危險,現(xiàn)在我是卓越體質(zhì)了,能跟您學了嗎?”
“廢話!”段青山嘶啞著說,“你要是敢不跟我學,我打斷你的腿!”
王越笑了,一抱拳:“謝謝您來替我鎮(zhèn)場,等考完試,我就去找您。”
“嗯,先去站隊吧!”段青山說。
下午六點,文試和武試全部結(jié)束。
雖然沒再出現(xiàn)王越這樣的學生,但老師們還是很激動很興奮的。
“好了,今天的考試,大家辛苦了,現(xiàn)在,大家有秩序的離開操場,該吃飯吃飯,該休息休息!”況老師大聲說,他現(xiàn)在心情非常好,好像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哈哈大笑。
“王越同學,冷秋月同學,請你們留一下?!睕r老師柔和的說。
其他學生一步三回頭的往操場外走去,全都一臉羨慕嫉妒恨的看著王越。
學校里只有兩個卓越,老師們以后肯定會讓他和冷秋月一起學習互相幫助共同進步,這是學校一貫的作風。
媽的!男生們心里極度不爽!怎么自己就沒有這樣的好運氣呢!
尤其是武二狼和林炫,現(xiàn)在恨王越恨的牙根癢癢!
“王越,你這次真的是給了我一個驚喜,給了學院一個驚喜,大大的驚喜!按照學校的規(guī)定,從今往后,你們要結(jié)成學伴,一起學習,互相幫助,共同進步,不過這也得看你們的意思,你們倆同意嗎?”
王越看了一眼冷秋月,冷秋月的表情依然冷淡,看著況老師說道:“可以?!?p> 王越一聽,喲,這么痛快嗎?妹子都這么痛快的答應(yīng)了,那我怎么能拒絕?
于是他說道:“老師,這個事我可能有點難辦?!?p> 冷秋月轉(zhuǎn)頭看著他,皺起了眉毛。
這臭男人,我都愿意了,你卻要拒絕?
況老師問:“怎么,有什么問題嗎?”
“您也知道,我平日里基本上不在學校,得去做兼職助教和家教來賺取將來上大學的學費,所以···結(jié)成學伴我是沒意見,就怕以后不能天天和冷同學在一起學習?!?p> 冷秋月露出了恍然的表情。
“哦···這樣啊,”況老師說,“沒關(guān)系,以后學院可以給你頒發(fā)獎學金和助學金?!?p> 王越苦笑:“我不想上那種一般大學,我想上重點大學,但是上重點大學的費用可以說是天文數(shù)字,再加上我日常生活的開銷,助學金和獎學金恐怕不太夠,所以我還是去自己賺一點吧。”
“那先這樣,”況老師說,“我跟學院反映一下情況,看看能不能多給你撥一點,我盡量幫你爭取,今天先這樣,你先回去休息,等明天考完副科,我們再給你發(fā)一套高級心法,來吧,我送你回去。”
這態(tài)度轉(zhuǎn)變的真快啊,之前還恨不得弄死我呢,現(xiàn)在卻開始忙前忙后的給我爭取利益了,還要親自開車送我回家。
嘖嘖嘖,無非就是怕我被別的學校挖走唄,人心啊人心。
冷秋月說:“老師,我送他回去吧,順便聊一聊學伴的事?!?p> 況老師一愣,說道:“也好,路上注意安全?!?p> 離開操場,兩人一路上都沒說話。
王越倒是收獲了無數(shù)帶著敵意的目光。
冷秋月突然說:“不用去做兼職了,錢,我們家可以給你出?!?p> 王越下意識的說:“憑什么???······額我的意思是,咱們非親非故的,平日里交情也是一般,我憑什么讓你們出錢?”
冷秋月沒回答,繼續(xù)說道:“我們家可以養(yǎng)你,供你上最好的大學,心法武器法寶隨便你選,每月給你十個紅晶加三千金幣的生活費,隨便你花,金幣花完了可以再要,但凡你開口,只要我們力所能及,就一定滿足你?!?p> 王越越聽越覺得不對,趕緊問:“打住,我沒明白,你這到底是啥意思???平白無故給我這么多好處?”
“只要你答應(yīng),今晚我就能帶你回家見我爸媽,先支付一年的錢給你,功法裝備隨你選。想想吧,你做兼職,每天也就一個金幣,一個月才賺三十金,還那么辛苦?!?p> “別人說你冷淡話少,但我發(fā)現(xiàn)你這話不少啊?!蓖踉叫Φ?,“先說好為什么給我開出這么好的條件,再說別的也不遲。”
“很簡單,我們家養(yǎng)你,你大學畢業(yè)之后,給我們家當門客。”冷秋月說,“當門客之后,工資翻倍?!?p> 王越笑了起來,原來是這個原因,我還以為你要招我當上門女婿,正打算義正言辭的拒絕呢。
結(jié)果這特喵還不如上門女婿呢!
說好聽點叫門客,說難聽點那就是大家族養(yǎng)的打手和狗!
“你笑什么?”冷秋月問。
“謝謝你的青睞,但我不想當門客。”王越直截了當?shù)木芙^。
要是換做以前的王越,也許迫于生計會答應(yīng)冷秋月,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作為一個有系統(tǒng)的穿越者,去給人家當打手當狗?這不得讓人笑飛大牙?!
“當門客沒有你想得那么不入流?!崩淝镌抡f,“像你這樣的體質(zhì),學成歸來之后必然是我們家的一等供奉門客,我們不會···”
“冷同學,”王越打斷了她的話,“學伴這件事,我是沒意見的,如果你愿意,那咱們就是學伴,如果你不愿意,我不強求,告辭。”
王越一抱拳,轉(zhuǎn)身大步離開。
冷秋月看著他離開,氣的直跺腳,低聲說道:“臭男人!我看得起你才讓你進我家!竟然這么不識抬舉!氣死我了!”
“哼!我告訴你!這個學伴我跟你做定了!到時候你看我怎么整你!”她邊說邊跺腳,小臉突然一白蹲下捂住自己的腳踝:“哎呀我的腳好疼!這是什么破地啊,怎么這么硬?”
她并沒有注意到,在她身后不遠處,站著一個身穿黑袍的高大男人。
正是段青山。
段青山呵呵一笑,低聲說:“冷秋月啊冷秋月,我可不管你是優(yōu)等生還是什么玩意,敢打我徒弟的主意?這就是教訓!這次只是腳疼,下次讓你屁股疼!”
說完,他一甩黑袍,騰空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