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酸爽
少年人撓了撓頭:難不成記錯了?
“單雙‘善’,單時依,真的沒有?”
張大嬸:“沒有沒有?!?p> 奇怪,難不成是單家親戚?
反正沒有,自己再找找吧。
她說著便回屋里去了。
少年人站在屋外迷茫了,又看了一眼其他屋子,再看看村口的“漁家村”大名。
地方對呀。
難不成連村名也記錯了?
少年人想了半天,實在不明白,一邊念叨著一邊離開了村子。
傍晚。
單依依一家都回來了。
單依依拎了兩個大鐵錘,蹦蹦跳跳,絲毫不見疲憊。
這是鏢局里的錘,反正單依依用得順手,在成功入門之前,便暫用這副,等到練到一定程度,有了全新的見解和要求了,再去量身定做全新的一副。
單依依和單娘回到家,單二姐一看見她手中的錘,驚了:“練這個?不重?”
單依依像掂棉花一樣掂著錘:“不重,我力氣變得好大呀?!?p> 單二姐深有體會,接過單依依的錘子,舞了兩下,又滿意地將它還給單依依。
這時,張大嬸端著一碗飯走過來,本想告訴單家少年人的事,一看單依依的錘也驚了:“哇塞,小依依,你手里拎著個啥呀?”
單依依笑瞇瞇道:“鐵錘呀!”
“鐵錘?!”
“嗯吶!我要開始習(xí)武啦,這是我的武器!”
沒想張大嬸立馬對單娘道:“單媳婦呀,這是真的?依依練錘,練這么一對大鐵錘?”
單娘點點頭:“她要學(xué)便讓她學(xué)……”
“那不行呀單娘。哎呀,你這個當(dāng)娘的,怎么就糊涂了呢?”張大嬸連忙走到單依依面前,要將鐵錘拿走,“這么重的武器,小依依這么小便學(xué),會長不高的,會被武器壓壞了的!”
但她才拿過依依的錘,身子猛然一彎,險些給錘砸了腳:我去,這么沉?
那單依依拎在手里,咋還跟拎她飯碗似的。
單依依見張大嬸表情不對了,這才將錘接回來:“沉不沉啊張大嬸?”
張大嬸點頭點頭:太沉了,實心兒的。
于是單依依道:“可是我拿著不覺著重,阿娘鏢局里的叔叔阿伯都說了,我這叫天生巨力,所以嬸嬸放心吧?!?p> 張大嬸一聽:天生巨力?
真假?
可是別看單依依小小一團,拎個錘子好像比自己還輕松……
難道是真的?
這時單娘及時道:“放心吧張嬸,咱鏢局的鏢師都是專業(yè)的,給依依測試過了,能練,不影響長個兒?!?p> 張嬸就沒話可說了,人專業(yè)的都出聲了,她還能湊熱鬧么?于是她扒了一口飯,看著單依依的鐵錘,沒話說了。
單娘又奇怪道:“張嬸怎么過來了?有事?”
張大嬸這才想起重點來呢,忙道:“對對對,瞧我這記性,嗨……
是今兒你們不在,有一我老四那樣大的小孩兒過來,說要找一個叫單時依的人,單家媳婦啊,那是不是你們單家親戚???”
單娘一聽:“單時依?”
“嗯啊,就那個,你們家的那個單,時辰的時,依舊的依,那小哥這么說的?!?p> “單時依?”單娘又重復(fù)一遍,看向單依依和單二姐:“你們認識這個人?”
單二姐:“不認識。”
單依依搖頭搖頭。
單娘又去問了單大姐和單爹,結(jié)果都不認識。
“沒有這個人?!眴文锘貜?fù)張大嬸道。
張大嬸又問:“會不會是你們老單家親戚?”
單娘又找單爹核實了一次。
“不是,咱們單家沒有這個人。”
于是張大嬸撇了撇嘴:“看吧,我就說是那小哥認錯了,或者記錯名兒了。
沒事沒事,就這么件事要跟你們說說,我看他還到你們家敲了好一會兒門來,以為是啥人呢?!?p> 可是單娘一聽:屋都找上了,但是找錯人?
又喊停張大嬸:“張嬸,那人說是什么事了么?”
或許是地方找錯了,記錯人名了。
可是張大嬸搖搖頭:“他沒有說。”
“那他叫什么名字?”
“額……也沒說,嗨,我也忘問了……”
那實在沒有辦法了,單娘只好謝過張大嬸,便將此事放一邊。
什么事不說,什么人不說,來找人還找錯了,那大概不是什么著急事。
張大嬸走之前笑問單依依:“咱家今兒做爛肉飯,依依吃不吃?”
單依依揚起大大的笑臉,擺擺手:“不吃了,嬸嬸吃,我們家好多好多肉肉啦。”
于是張大嬸便端著飯碗回家了,大概是收獲了單依依超可愛的大笑臉,走路的步伐都搖搖擺擺的,像扭秧歌。
而單依依一家人一起回屋,誰也沒有在意單時依的事情。
單依依初次嘗到修煉得來的甜頭,別提有多開心,放下鐵錘吃好飯,便又鉆入屋里修煉。
單娘也親眼見證了單依依的變化,得知修行原來能夠力氣大,那她就再忍不住了,也在飯后拉著單爹進房,要他傳授自己修行的口訣,正式修行了。
次日。
單依依前所未有地認真,導(dǎo)致她足足修煉了一整夜,并且沒有睡著喔。
她開開心心地跳下床,想要和二姐匯報昨夜的進程,因為目前只有二姐也引氣入體成功了,那她也只能找二姐分享自己的喜悅。
結(jié)果一跳下床,吧唧一聲,她趴地上了!
不是頭暈,也不是腿麻,等她反應(yīng)過來到底怎么了,她險些大哭——手好酸,腿也好酸。
原來昨天她練錘練過度了。
昨天她練得開心,也就沒有多大的感覺。
并且練習(xí)期間好幾次把靈力用光了,那時候覺得并無不妥,誰知經(jīng)過一晚上的“沉淀”,它們變本加厲地找她討債了。
單依依齜牙咧嘴地從地上爬起來,小臉有些垮垮的。
原來修行并不能讓她為所欲為啊。
還以為她可以無敵了呢。
這樣一來她也沒辦法了,只好下一次自己注意一些,否則長期這樣酸痛,一定對身體也不好。
她拖著酸爽無比的小身板走出小臥室,走到小廚房里的大水桶,舀水自己洗漱。
剛洗干凈身上臭臭的汗和排出體內(nèi)的污垢,門外又有人來找,是小先生,通知先生的小兒病好了,可以重新開學(xué)了。
有鬼非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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