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跳一段舞……”
“請開始你的表演?!?p> “嘿,哈!嘿!”
“抱歉……”
“我?guī)硪皇赘?。?p> “啊……”
“出門左轉(zhuǎn)。”
……
何煦幾人躺在座位上,生無可戀。
“已經(jīng)幾個了?”
“5個了。”
“節(jié)目組不是海選過了嗎?”
“是啊,獨秀賽道,標(biāo)準(zhǔn)不一樣啊?!?p> 何煦深吸口氣,拿著話筒:“我這里是獨秀賽道,不是奇葩賽道,下一個?!?p> 巫山翻著名冊:“貝貝?!?p> 何煦聽到名字愣了愣。
外面大廳里,貝貝抱著吉他,深呼幾口氣便走進去了。
走進選手通道,貝貝微笑著向攝像機打著招呼。
“哈嘍,我是貝貝?!?p> 何煦透過屏幕看到了那張極為熟悉的臉,忍不住站了起來。
貝貝緩緩走過選手通道,來到了房間里。
“幾位老師好?!?p> 何煦微笑地看著她,緩緩坐下,向貝貝點了點頭。
巫山看著手里的名冊:“貝貝,是個網(wǎng)紅呢,而且也有好多原創(chuàng),而且……”
他望了望何煦。
何煦:“今天帶來什么作品?”
貝貝:“一首原創(chuàng),《會飛的貓》?!?p> “請開始你的表演?!?p> 貝貝坐在板凳上,撥了撥吉他。
“躺在窗戶旁邊,看著天?!?p> “沒有人的陪伴,所以煩。”
“不知道還要多久,爬上天空?!?p> “我只想看一看是否像主人說的一樣?!?p> ……
何煦露出微笑,像巫山挑了挑眉。
巫山點了點頭,小聲道:“有潛力,才女?!?p> “老陳?”
陳憶迅:“我覺得ok。”
很快,一首歌唱完。
貝貝靜靜地坐在那。
何煦:“很清新的歌詞,唱功有了很大的進步,和弦用的也很巧妙,而且,你唱功越來越穩(wěn)了?!?p> “謝謝何煦老師?!?p> “這首歌是什么時候?qū)懙???p> “最近一個月?!?p> “為什么來這?”
“為了讓更多的人聽到我的歌,而且……想讓你看看我的進步?!?p> 陳憶迅聽到這話愣住了,用詢問的目光看向何煦。
何煦淡然道:“既然是比賽,就要保持相對的公平。這里我要說一下,我和貝貝認(rèn)識,而且淵源不淺?!?p> 陳憶迅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
何煦頓了頓:“但是,你既然來我這,我對你的要求會更高。”
然后起身,把通過卡拿了出來。
貝貝愣了愣,巫山:“還楞在那干嘛,還不快來拿著。”
“哦?!必愗愋老驳嘏芰诉^去,想要接住何煦手中的通過卡。
何煦手往上抬了抬,貝貝疑惑地看著她。
何煦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好久不見,貝貝?!比缓髲堥_雙手。
貝貝眼眶頓時充滿熱淚,拱進了他的懷抱。
挨個和巫山,陳憶迅握了握手,貝貝高興地拿著通關(guān)卡離開了。
在外面等候的選手看到第一個通過的選手誕生,不由得期待起來,也有議論聲。
“我去,網(wǎng)紅通過這么簡單嗎?”
“人家唱的不錯,還是原創(chuàng)呢,能入何煦眼,肯定有真材實料。”
“自帶流量就是不一樣。”
“下一個,程杰?!?p> 程杰聽到后起身,四周有許多選手給他加油。
很明顯,這是一個有知名度的選手。
“各位老師好?!?p> 客氣地打了聲招呼,巫山說出了他的資料:“程杰,在網(wǎng)上的粉絲很多啊,而且有一首歌播放量相當(dāng)高,是網(wǎng)絡(luò)上人氣極高的華夏風(fēng)歌手?!比缓蟛唤?jīng)意地看了一眼何煦。
程杰點了點頭,露出笑容:“對?!?p> 何煦:“今天帶來什么作品?”
“一首我本人寫的比較火的歌,《解憂》?!?p> 何煦點了點頭,接過歌詞本:“可以開始了。”
“一杯酒,一把劍。一輪明月?!?p> “下山客,上山人,不知去哪兒……”
程杰自顧自的唱著,何煦輕輕皺著眉頭。
“這首歌很火?”
巫山:“在抖抖上火的,幾億播放量呢?!?p> 陳憶迅尷尬地笑了笑:“我沒聽過。”
何煦繼續(xù)看著歌詞本,等到程杰唱完后,把歌詞本扔在一邊。
程杰微笑地看著何煦。
何煦:“你還有別的作品嗎,我想再聽一首?!?p> 程杰想了想:“好,原創(chuàng)《對酒當(dāng)天》”
“酒過三巡……”
耐心地再聽完一首歌,何煦問:“你是專門寫這類歌曲嗎!”
“對我很喜愛華夏風(fēng),自從聽了您的《青花瓷》我覺得在音樂上有了共鳴。”
何煦咂了咂嘴:“說實話,你唱了兩首歌我大概聽出來你用的是D調(diào),這樣,你別用4536251,隨便唱一首古風(fēng),彈個6級和弦,我給你和聲。”
程杰愣了愣。
何煦:“你就即興來一首,別緊張。”
巫山、陳憶迅還有坐在外面的選手露出期待的面容。
程杰艱難地咽了咽唾沫,擺了擺手:“是和弦轉(zhuǎn)換的那種嗎?這個我是真的不知道?!?p> “哦……”
等候大廳爆發(fā)出一片嘆息之聲。
何煦和巫山陳憶迅交換了眼神,說道:“很感謝你能喜歡華夏風(fēng),華夏風(fēng)是種音樂理念,我相信不只是你,加號是在座和外面不唱華夏風(fēng)的人也都很喜歡他。但是華夏風(fēng)并不是老套的和弦和貌似很有范的歌詞堆疊在一起,他需要創(chuàng)新。”
程杰滿臉苦笑,額頭冒出了汗水。
何煦又說道:“這個其實是最基礎(chǔ)的樂理知識,再天才的人也是需要基礎(chǔ)的,否則你都不知道自己寫的歌是什么,這個太可怕了。因為太浮躁了,然后好多人把自己標(biāo)注成原創(chuàng)音樂人,然后你寫出來的歌,觀眾聽了之后就會把他當(dāng)做標(biāo)準(zhǔn),時間長了觀眾再去聽一些創(chuàng)新,前衛(wèi)的歌曲自然是沒法接受的。”
外面的選手聽到何煦的一番話全部起立鼓掌。
“偶像說得好?!?p> 程杰艱難地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何煦嘆了口氣:“很抱歉,不過祝福你,希望你的歌曲以后會有創(chuàng)新,不要浪費了你的名氣?!?p> 程杰皮笑肉不笑的鞠了一躬下臺了。
看著程杰走了,陳憶迅說道:“會不會太嚴(yán)厲了?!?p> 何煦:“他如果是個素人,我肯定會鼓勵他,但是他本身就是個名氣不小的音樂人,這樣的人是歌曲的風(fēng)向標(biāo),不能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