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田大人喜歡就好。我已經(jīng)讓人給你包好了兩斤,等會兒走的時候給放到田大人的馬車上!”
“這怎么行!”
“田大人不必客氣,不過是一些茶葉,不值什么!”
“那就多謝世子爺了!”田放是真的喜歡這云霧茶,也知道這云霧茶定然價值不菲,怎奈自家沒有這個能力負(fù)擔(dān),平日里喝的茶都是些二等的貨。這么頂級的茶葉送上門,他還真的舍不得推辭。
“對了!今日之事我還沒有向田大人道謝呢!多謝田大人肯幫我們輔國公府這個大忙了!”曲致遠(yuǎn)拱手彎了下腰,給田放道謝。
“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田某也沒有做什么,不過是出面做個見證罷了!”田放可是不敢領(lǐng)著個功勞。
曲致遠(yuǎn)知道著老滑頭的心思,微微一笑道:“田大人不必緊張,那供述我們沒有打算公之于眾,我父親拿它另有所圖!”
田放一聽曲致遠(yuǎn)的話,有點兒搞不清楚狀況了,既然沒打算要公開這件事兒,何苦讓他走這么一遭呢?
“正如田大人剛才所言,就只是請?zhí)锎笕俗鴤€見證!”曲致遠(yuǎn)又笑道:“不瞞田大人說,我們府中的事情,是瞞不過皇上的!家中出了這么些糟心又丟人的事兒,我們也覺得沒臉,可不想讓外人看笑話是一回事兒,皇上那里總要有個交代不是?請?zhí)锎笕藖淼哪康模簿褪菫榇肆耍 ?p> 田放心中驚疑不定,他細(xì)細(xì)的反復(fù)思慮著曲致遠(yuǎn)的話,得出的結(jié)論就是:輔國公府今日所發(fā)生的一切都是皇上的意思!既然是這樣,那是不是也就證明了皇上已經(jīng)對王家厭棄了?如今朝堂上對于王家的彈劾不斷,皇上表現(xiàn)的卻是意味不明,包括他在內(nèi)的很多官員都覺得這次皇上也許只會給王家一個很大的教訓(xùn),而不會對王家趕盡殺絕??墒侨缃窨磥?,似乎他們都沒有看明白皇上真正的意圖呀!
“世子爺!今日之事,皇上是提前就知道了呢,還是不知道呢?”田放思忖了許久才開口問了這么一句話。
曲致遠(yuǎn)意味深長的看著田放笑道:“是否提前知道又如何?皇上終究會是少數(shù)的知情人之一!”
田放深深的看了曲致遠(yuǎn)一眼,突然有些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世子爺放心!田某不是多嘴之人!但是田某對皇上忠心不二,如果皇上問起來,田某會一五一十的說清楚的!”
曲致遠(yuǎn)笑了,與聰明人講話就是好!
“那世子爺!田某還有公務(wù)在身,就不多逗留了!”
“那好!我送田大人離開!”
曲致遠(yuǎn)把田放送出了大門,鹿鳴就把云婧備好的禮品放到了田放的馬車上。
“一點薄禮,還望田大人笑納!”曲致遠(yuǎn)隨意的指了一下鹿鳴手中的兩個盒子道。
“世子爺太客氣了!”田放拱手道謝:“田某就多謝世子爺?shù)暮穸Y了!”
“田大人客氣!請上車吧!”
“世子爺!田某告辭,再會!”
“再會!慢走!”
送走了田放之后,曲致遠(yuǎn)回到了自己的書房,寫了兩封信,一封給輔國公的,說明一下府中如今的情況,另外一封是給燕王的,跟他說了有關(guān)田放的官位調(diào)動的事情。
“鷹唳!”
“奴才在!”
“去把這兩封信送出去!快去快回!”曲致遠(yuǎn)吩咐道。
“是!奴才遵命!”
鷹唳應(yīng)了一聲,揣好了兩封信就很快的出去了。
“世子爺!郡主那邊兒來人問了,您是要把午飯擺在書房還是回攬月居去用?”鹿鳴這時候進(jìn)來回稟道。
“回去用吧!我這邊兒沒什么事兒了,馬上就回去!”
“是!那奴才去傳話了!”
曲致遠(yuǎn)看著鹿鳴退出書房,把門關(guān)好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緩的吐了出來,后背靠在了椅子背上,閉目養(yǎng)神。
昨晚,他幾乎一夜未眠,一是為了王氏的事情而焦心,二是為了云婧的態(tài)度。他從昨日就感覺到了云婧對自己冷淡了許多,兩人之間的氣氛從漸入佳境的溫馨變得冷凝了起來。止于原因,曲致遠(yuǎn)心里也明白,云婧是因為他昨日優(yōu)柔寡斷,對待王氏的事情上不夠果決!可那畢竟是他的生身母親,讓他做出任何傷害她的決定都痛入剜心!他只不過是在思考一個可以讓幾方都滿意的處理方法,沒有及時的給出明確的態(tài)度而已。
事實上,他是被云婧的決絕給嚇到了,逼不得以表明了態(tài)度,實際上,當(dāng)時他根本就沒有想好要怎么做!昨晚他想了一個晚上,大致的敲定了今日要做的事情,讓大管家去見輔國公的時候一并告之了輔國公。
還是輔國公跟大管家交代,放松對王氏以及王家人的監(jiān)視,讓他想到了一個絕佳的好辦法。他讓大管家拿著輔國公的名帖請來田放,又故意讓曲致山先他們一步見到王氏。他相信,王氏一定給了曲致山什么東西,或者是讓曲致山給王老大人傳了什么口信。他就是要讓王家得知王氏被趕出輔國公府的事兒,然后在他們找上門之前拿著王氏簽字畫押的供述去討回輔國公府的損失!再用那些討回來的銀子,拖拖關(guān)系把那些王氏拿去典當(dāng)?shù)挠n之物全都贖回來!
他如今就是在等,等曲致山回來!他估計曲致山一定會盡快的去王家報信的,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是把王氏送到了凈水庵回來的時候。他只需要進(jìn)了城之后說自己要去別處,大管家是不會阻攔他的,這樣他就能借機(jī)跑去王家了。等曲致山從王家回到了輔國公府之后,就是他去王家討債的時候了!
曲致遠(yuǎn)冷笑了一聲,睜開眼睛,眸中一片陰冷!他是個睚眥必報的人,王家敢謀算他的孩子,這個仇他一定會報!
攬月居內(nèi),齊尚宮正在與云婧說今日明鏡臺里發(fā)生的事情。
“郡主!您今日是怎么了?怎么一再沖動行事,完全沒有了平日的冷靜了?”
“麼麼!我以為我可以控制的很好,可是看到了那個害我流掉一個孩子的人,我還是忍不住心里的恨意!”云婧咬著牙說道。
篤行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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