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在朕這里不需拘謹(jǐn)?!?p> 殷銘月笑了笑,便示意站在門口的殷銘都坐下。
“皇上,你還是訓(xùn)臣弟一頓吧!不然,不然……”
“哈哈,我們是兄弟,為何要訓(xùn)你,下不為例??!”
蜀王一愣,明顯是對于殷銘月的改變很吃驚。
“皇上……”
“直說,怎么和女人一樣,婆婆媽媽的?!?p> “皇上,臣弟覺得你變了!”
“喲,是嗎?那你說說朕怎么變了?”
“皇上不像以前那般冷漠了。”
“是嗎?我怎么記得你和朕的幾個妹妹小時候可是一直纏著朕要朕了陪你們玩???”
殷銘月也是見到蜀王才想到了兒時的時光,合著自己還有兩個姐姐和數(shù)不清的弟弟妹妹,數(shù)量可不少。
“皇上,你還記得啊!臣弟,臣弟以為您早就忘了呢!”
“怎么會,等找個時間把我們兄弟姐妹們都聚在一起好好聊聊,說起來朕有點(diǎn)想大姐二姐了!”
“皇上,大姐在南郡,二姐也不在京城,估計(jì)需要些時日?!?p> “無妨,朕派人把大姐二姐接來。”
大姐嫁給了外姓王平南王林希翼,面前居住在南郡鎮(zhèn)守大商南部邊疆,二姐倒是還沒嫁人,不過自從自己登基的幾個月來就一直不在京城,好像是在安陵山中居住,看樣子是要隱居的??!這個殷銘月也該荒淫無道壓根不管兄弟姐妹。
正在和蜀王交心的談著,文妃挽著一縷秀發(fā)走了進(jìn)來,門外的侍女知道文妃這兩天和皇上關(guān)系不一樣干脆也沒攔著。
“妾身見過皇上,哦,還有蜀王殿下?!?p> 本來文妃都起身了,不過又看到了蜀王也在干脆一起了!
“文妃,怎么樣?朕沒騙你吧!”
現(xiàn)在蜀王的眼睛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文妃,殷銘月坐在蜀王的對面自然不會看不到,一時有點(diǎn)不高興,你要是不然朕看到還好,你呢,完全不顧及朕的感受。
“咳咳,蜀王在看什么呢?要不說出來也讓朕看看?”
文妃見狀抿著小嘴輕笑了幾聲,蜀王這是被壞了,本來今天就犯錯了,這可倒好,徹底完了!
“皇上,臣弟……臣弟……”
蜀王立馬起身跪下,不過嘴里嘟嘟噥噥的也說出什么來。
關(guān)鍵是這事兒也沒法解釋啊!都被殷銘月看在眼里了!
“蜀王??!不是朕說你,今天怎么非要和朕的女人過不去啊?是不是對朕有什么想法?。俊?p> 殷銘月倒是不慌不忙反而還笑瞇瞇的看著這位蜀王。
“皇上,臣弟不敢,臣弟不敢……”
蜀王連著說了好幾聲不敢。
“行啦!起來吧!你不嫌丟人朕還嫌丟人呢!”
說完殷銘月再次開口。
“來人。”
“皇上,您吩咐?!?p> “把在京城的各位王爺和公主請來,說朕要聚餐?!?p> 那人應(yīng)了一聲。
“蜀王,你也別閑著了,一會兒弟弟妹妹們來了可要招呼一下?。 ?p> 殷銘月笑著和蜀王說。
“是,臣弟知道。”
“對了,二姐朕不知道二姐具體在哪兒?你跟我說說?!?p> “哦,這個臣弟知道,二姐就在安陵山中,要是沒錯的話應(yīng)該只有她一個人住在山中?!?p> “胡鬧,二姐怎么能一個人住在山中呢!比朕還大呢!還這么不聽話?!?p> 一聽到蜀王的話殷銘月立馬惱了,堂堂一個公主居然獨(dú)自一人住在山中?
印象中,大姐二姐在時候經(jīng)常帶著自己玩,當(dāng)時過的無憂無慮的別提多自在了,現(xiàn)在了,大姐遠(yuǎn)嫁南郡,二姐呢?是害怕自己才離開京城的,其他的弟弟本就和自己關(guān)系不好,妹妹們也是害怕自己當(dāng)哥哥的。
“文妃,你要不也留下吧!按照民間的說法你還是他們的嫂子呢!”
“好?。 ?p> 文妃笑著回應(yīng)道。
…………
到了晚上,派去的人也已經(jīng)回來很長時間了,來的人只有自己的兩個妹妹和一個弟弟。
新陽公主殷銘靈,河陽公主殷銘清。
還有和自己一母同胞的弟弟,衡陽王,殷銘衡,兄弟幾人中排行老七,小時候作為殷銘衡親哥哥的殷銘月總打趣的叫他,小七。
“新陽,河陽也來了,那個小七還有銘都趕緊催他們上菜?!?p> “皇上……”
也不知道殷銘都想說什么,不過還沒說出來就被殷銘月攔住了!
“打住,今天這里沒有皇上,只有你們的二哥知道嗎?”
在兄弟中殷銘月排老二,按理來說皇位不是他的,不過老大早年夭折所以說殷銘月是撿了個便宜皇帝。
“???”
殷銘都很拘謹(jǐn)。
“銘都,怎么了?叫二哥。”
殷銘月笑著朝殷銘都的說了一句。
同時,新陽公主和河陽也是迷迷糊糊的,在她們印象中殷銘月根本不愛搭理她們這不是這幾年或者說是這幾個月。
“你們都怎么了?”
殷銘月不知道她們在想什么,剛才只是殷銘都一個人,現(xiàn)在這兩個丫頭也開始了,自己的弟弟殷銘衡倒是沒怎么樣,不過臉上也是充滿了迷惑。
“小七,你去催?!?p> “哦!”
得到二哥的吩咐小七屁顛屁顛的去行云殿的廚房了!
這個時候殷銘月再次看向,新陽和河陽二位公主,一時有點(diǎn)癡住了!
新陽公主的年紀(jì)比河陽大,不過也大不了多少,兩個丫頭的臉上都還充斥著稚嫩之色,哎呀呀,這都是父皇的債??!
河陽的年紀(jì)要是殷銘月沒記錯的話是最小的,應(yīng)該是五六歲左右,精致的小臉蛋呆頭呆腦的樣子直接勾起了了殷銘月那顆妹控之心,反觀新陽的臉上相比較河陽更多了積分成熟,又是別一番風(fēng)味。
兩人見殷銘月一直看著她們,不由得往后退了幾步,她們還是很怕殷銘月這個二哥的。
“新陽,河陽你們別害怕,朕今天不是皇上,是你們的二哥?!?p> 殷銘月知道她們是害怕自己,連忙解釋道,要是在嚇到了她們倆可就是自己不對了!
“???皇,皇上……”
“新陽,打住??!今天只有你們二哥沒有皇帝知道嗎?叫聲二哥,也讓二哥高興高興。”
說著殷銘月已經(jīng)走到她跟前了,順勢摸了摸新陽的腦袋。
新陽和河陽兩人也你多想,自己二哥變好了那是好事啊?
她們之前都害怕二哥會突然把矛頭指向他們這些兄弟姐妹來。
“小河陽,這個給你,很好吃的。”
殷銘月又把自己之前已經(jīng)在系統(tǒng)商場里買好的的一根棒棒糖遞給了正處于貪吃時期的河陽了!
“二哥,這是什么?。俊?p> 殷銘月本來想著自己出去來著,誰知道一聽到小河陽張口就叫二哥別提多高興了!
“小河陽,這個??!是棒棒糖,我給你解開?。 ?p> 殷銘月把裹在表面的糖紙解開之后蹲下身子遞到了河陽的手里。
剛才新陽聽到河陽叫二哥可緊張了,害怕殷銘月會生氣,誰知道不但沒有生氣而且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
殷銘月在這里沒什么熟人,也就是這些兄弟姐妹是親人了,關(guān)系一定要搞好,再說了,來自二十一世紀(jì)的殷銘月對于親情方面還是很重視的。
殷銘月一直陪著兩個妹妹直到吃飯的時候才分開。
飯菜什么的已經(jīng)放在自己殿內(nèi)正殿里面,按理來說是不合適的,不過這還殷銘月自己要求的,那下人們也不敢不從?。∮职炎雷影岬搅说顑?nèi)。
“都坐吧!”
殷銘月已經(jīng)坐下了,不過看著這幾個弟弟妹妹還站著不敢坐下,殷銘月笑了笑并開口讓她們坐下。
“都吃吧!你們也餓了吧?”
說著,殷銘月還夾菜給離自己最近的河陽和新陽兩人。
她們倆在吃飯之前已經(jīng)適了現(xiàn)在的殷銘月的,所以只是笑了笑回謝。
“皇上,您是不是把妾身忘?。 ?p> 自己正打算吃呢,只見文妃從外面走進(jìn)來。
“文妃??!還以為你回去了呢!怎么沒見你?。 辈恢挥X中殷銘月已經(jīng)把“朕”換為“我了!
“皇上,您只顧著和兩位公主玩了,哪還顧得上妾身??!”
“別抱怨了!坐下吧!”
殷銘月指了指空位,示意讓她坐。
不過文妃看了看沒有動。
“怎么了?”
殷銘月抬頭見文妃還站著便開口問道。
殷銘月看了看周圍,合著是空位都在殷銘都和殷銘衡哪里。
“文妃??!那你想坐哪兒?。俊?p> “皇上,您不能不讓妾身坐吧?妾身也餓了?。 ?p> “得,新陽你換個位置吧!讓你二嫂坐?!?p> 聽起來沒什么,不過“二嫂”一詞讓所有人都微微一驚,不過很快也就釋懷了,因?yàn)橐筱懺抡f過,今天沒有皇上只有二哥,而且文妃人家也沒介意。
“對,我跟你們說?。∧銈儙讉€啊平時沒事多來找我玩嘛!現(xiàn)在我閑的很?!?p> “二哥,你可是皇上?。〔皇呛苊??”
小河陽吃著東西嘴里說話也是含含糊糊的說不清楚。
“是?。∥业倪@個皇上當(dāng)?shù)脑阈陌。 ?p> 說完殷銘月還嘆了聲氣,隨后便有夾菜吃了起來。
正在吃菜的文妃抬頭看了一眼殷銘月,見他沒什么表情才繼續(xù)吃。
“小七,小八?!?p> “?。颗?!”
“額?”
兩人都是一臉懵,小七殷銘衡已經(jīng)早就適應(yīng)了,小時候老是這樣說自己,至于殷銘都那叫個懵,好一會兒才癔癥過來自己排行老八。
“你們兩個,一會兒吃完了把東西收拾一下?。 ?p> “?。慷绮皇怯腥斯苈?!”殷銘衡一聽到要自己干活就里面開口抱怨了!
“我不管,今天我的心情很不好,聽到?jīng)]?”
“哦!”
兩人只好無奈的應(yīng)下來。
看著他們兩個無奈的表情殷銘月可樂壞了,有便宜老弟不欺負(fù)白不欺負(fù),往死里欺負(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