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沒憋什么好尿(求推薦票)
姜牧不由得火大。
老子與你無冤無仇,你丫的為什么要陷害我。
就在姜牧剛想要發(fā)飆的時候,他眼角的余光看到教室門口有人影閃動,還像是一個穿著紅色套裙的小女孩。
他轉(zhuǎn)頭看去,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人。
應(yīng)該是自己看錯了。
于是,他繼續(xù)看著這名監(jiān)考老師。
“老師,你是不是看錯了。”
姜牧說道:“我從來就沒想過要作弊,而且你看這兩首絕句,恐怕小學(xué)生都能倒背如流,我還需要帶這樣的小抄進考場作弊嗎?”
眾人聞言,也紛紛看了過來。
監(jiān)考老師看了一眼紙條上的詩詞,臉色為一變,心理暗罵那個準備紙條的人。
急忙把紙條捏在手中之后,他又說道:“不管怎么樣,你被我抓了個現(xiàn)形還想抵賴?”
“我……”
姜牧剛剛想懟回去,可是他再次看到那個紅色的身影閃了一下。
這一次他確定自己一定沒有看錯。
自己也不可能連續(xù)看錯兩次。
而且這一次他看得很清楚,絕對是一個三歲的紅衣小女孩。
但是這一次,這小女孩還是在門外晃了一下就消失不見了。
姜牧心理一顫,身體不由得一個激靈。
媽的,不會是有鬼吧?
正當姜牧一陣腹誹之時,一個紅色的巨大鉗子出現(xiàn)的門口。
而后是一個巨大的螞蟻頭部。
再然后是一只巨大的紅螞蟻,直立著出現(xiàn)在教室門口。
他想起早餐店里那三個男人的對話。
他們說的那種蟲子是什么顏色來著,姜牧不記得了。
但從平頭男說這種蟲子可以剪斷電線,這一雙巨大的鉗子很能對號入座。
可是它們怎么到這里來了?
這可是能殺死兩個人的舉行螞蟻。
想到這,姜牧不由得緊張起來。
現(xiàn)在教室里這么多人,只希望它也會害怕人類不要進來才好。
教室里的學(xué)生,少部分把注意力放在姜牧和監(jiān)考老師的爭執(zhí)上。
大部分低頭答題。
除了姜牧之外,沒有任何人注意到門口多出來這只紅色的蟲子。
在門口停留了大約五六秒鐘的時間,而后俯下身體趴在地上,移動他的身體離開了。
看到消失的紅色蟲子,姜牧的心里微微放松下來。
這時,監(jiān)考老師再次罵起來:
“你叫姜牧是吧,現(xiàn)在就給我滾出考場。我會在你的試卷上寫下‘考試作弊,零分處理?!瘞讉€字?!?p> 而就是這一句罵聲結(jié)束那一秒,這只紅色的蟲子再次出現(xiàn)在教室門口。
然后把頭伸進考場,看向正在發(fā)飆的監(jiān)考老師。
姜牧心理“咯噔”一下,暗罵這個監(jiān)考老師白癡。
蟲子這一次不僅僅只是停在門口。
它把短短的觸角和頭部伸進教室試探片刻之后,終于慢慢地爬進了教室。
姜牧看到這一幕,頓時感覺自己腳下有些發(fā)軟,心臟狂跳不止。
不大一會兒,蟲子就來到了監(jiān)考老師的身后。
姜牧瞳孔猛睜,嘴巴微張,緊張到了極點。
監(jiān)考老師對這一切并沒有任何察覺,露出一抹陰冷,用只有姜牧能聽到的低聲道:
“你敢得罪了我侄子,我就把你當蟲子一樣碾死。
“成績好有個屁用,老子一句話你就得玩完?!?p> 姜牧看向他胸前的名牌,看到他的名字——劉昌能。
他是劉虎的叔叔?
媽的,難怪他要陷害自己。
就在這時,這只蟲子再次把前半身直立了起來。
姜牧下意識摸向自己的腰間。
糟糕,沒有帶甩棍。
“劉老師,你怎么把女兒帶來考場了?”
就在這時,另一個監(jiān)考老師上廁所回來了,戲謔地說了一句。
這時所有的學(xué)生聞言,紛紛把頭轉(zhuǎn)了過來。
“哈哈,這蟲子好可愛,還會站起來,是特殊訓(xùn)練過的吧?”
“其實這是我養(yǎng)的寵物,怎么樣,可愛不?”
“不可愛,我感覺它好兇哦?!?p> 教室里的學(xué)生看到紅色的蟲子,沒有絲毫的畏懼。
還以為是誰養(yǎng)的寵物。
就在這時,紅色蟲子緩緩張開了頭部的鉗子。
在劉昌能回頭的一瞬間,只聽到“咔嚓”一聲。
這是骨頭被斷裂的聲音。
劉昌能的身體就這樣被剪成了兩截。
鮮血頓時飚濺而出。
旁邊幾個考生的試卷和身子都被血水染成了紅色。
劉昌能上半截身體掉落在地上,還沒有徹底死去,拖著一截長長的腸子,朝著門口爬去。
嘴里還不停的喊道:“救命,救救我……”
腸子在地上拖出了一條長長的血漬。沒爬多久,就停在了門口的位置,徹底涼了。
不得不感嘆人在死亡的恐懼下,求生欲望竟如此強烈。
極其惡心的血腥味瞬間充滿了整個考場。
這時,姜牧已經(jīng)站起身來,立刻奪門而出。
此時剛剛進門的那個監(jiān)考老師也反映過來,急忙大叫道:“快跑?!?p> 叫了一聲之后,他也追著姜牧就跑出了教室。
此刻,考場里所有的學(xué)生一個個都尖叫起來,慌亂地沖出教室。
可是教室的后門已經(jīng)被封死,只剩一個前門,一時間無法讓所有學(xué)生通過。
尖叫再次激起紅色蟲子的興奮。
在教室里左一鉗,右一夾,不一會兒,教室里就倒下了不下七八個人。
還好這七八個學(xué)生都是在運動之中,沒有被鉗子夾斷身體,只是受了重傷。
在教室里參考的學(xué)生,大部分都是互不認識。
所以倒在地上的八個人,沒人去照顧,反而在慌亂中,把其中一個活活踩死。
即便認識,在這種危機幾近窒息的壓迫之下,也不可能放下生命去攙扶。逼近他們不是受過訓(xùn)練的軍人,只是一群學(xué)生而已。
此時學(xué)生們奪門而出,也不管是不是踩到了劉昌能的上截身。
好在現(xiàn)在是考試,每個考場只有三十個人,不大一會兒就全都出來。
紅色的蟲子也沒有繼續(xù)追擊,而是在教室里吃起斷成兩截的劉監(jiān)考老師的腦漿來。
吃完之后意猶未盡,打量了考場里受了重傷的幾名學(xué)生。
“救命,救命??!”
幾名重傷的學(xué)生因為恐懼,不停地尖叫起來。
紅色蟲子舞動了幾下大鉗子,朝他們緩緩爬了過去。
……
姜牧跑出了考場,依舊驚魂未定。
媽的,這蟲子太恐怖了。
他知道這蟲子出現(xiàn)在天海高中,絕非偶然,一定有原因。
莫非是那一場球賽暴露了太多的問題?
如果是這樣,那自己和王彤都逃不了。
此時他只希望自己的猜想是錯誤的,這只紅色的蟲子不要盯上自己才好。
姜牧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跑回自己的出租屋,而后把自己關(guān)起來。
想到這里,他立刻朝著樓下跑去。
不得不說他這個想法是非常正確的。
一連下了好幾層樓,都沒遇到紅色的怪蟲子。
還有最后一層就可以沖出校園外,去自己那個最安全的出租屋里避難。
可是當他剛剛下到二樓時,就發(fā)現(xiàn)一只紅色的蟲子正一點點地往樓梯上爬。
還好他們爬行的速度并不算快,和人類走路差不多。、
姜牧心想,自己一個沖刺跳過去,應(yīng)該可以做得到。
可是很快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因為他看到十多只火紅的巨型蟲子,一個跟著一個往這邊爬來。
而且教學(xué)樓外,已經(jīng)有幾具無頭尸倒在血泊之中。
自己可以走出教學(xué)樓,可下面那些蟲子,隨時可以結(jié)束自己的性命。
他也不敢托大,立刻轉(zhuǎn)身朝樓上跑去。
聽到尖叫聲,高樓層的考場也都紛紛跑了出來。
有的和姜牧之前的想法一樣,沖下了樓梯,而后就被紅色的蟲子剪成了兩截。
頓時三四個男生就倒在血泊之中。
而樓梯下,還有更多的蟲子緩緩?fù)鶚翘萆吓纴怼?p> 姜牧估算一下,至少不下二十只。
剛剛還不明所以的一些人,看到眼前這一幕,不由得驚叫起來,而后整座教學(xué)樓,都陷入了恐慌之中。
“大家不要驚慌,不要到處亂跑!”
一些監(jiān)考老師主動擔(dān)任起指揮官,畢竟多年的師德教育還是在的。
學(xué)生們安靜了下來,想聽這些老師有什么好的主意。
“我們?nèi)硕?,我覺得我們大家齊心協(xié)力,跟這些蟲子拼了?!币粋€體育老師說道。
“不行,這些蟲子太兇猛了。”剛剛姜牧那個考場跑出來的監(jiān)考老師哆嗦地說道。
“那現(xiàn)在該怎么辦?怎么辦,萬事萬物都是有聯(lián)系的,我們一定可以想到對付它們的辦法。”一個政治老師說道。
“不,不,我還不想死,我還年輕啊?!币粋€音樂老師說道。
一時間一些老師和學(xué)生都再次恐懼地叫了起來。
一個五十多歲年長的老師揮了揮手說道:“大家安靜,聽我說?!?p> 眾人安靜下來之后,他分析著說道:“依我看,這些蟲子像是要來尋找什么東西。
“如果我們可以提前幫它們找到,我想它們也不會傷及無辜?!?p> 這個年長教師分析的很到位,就連人群中的姜牧也感覺他說得很有道理。
可是誰能知道這些蟲子是來尋找什么的呢?
“話說的不錯,可有人知道這些蟲子是來找什么的嗎?”一個聲音想起。
聞言,一時間所有的人都開始議論起來。
雖然都覺得年長教師說的很有道理,可是他們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回答得上來。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高亢地響了起來:“我知道?!?p> 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身高一米八左右,身形魁梧,穿著一件灰色背心的男生,正是在球場上被姜牧掃了面子的劉虎。
張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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