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一團影子
“放開我,放開我!”
知道自己的死期已到,黑衣人驚恐地嚎叫著。
“叫吧,你殺豬般的叫聲讓我感覺更刺激。哈哈哈……”灰西裝男子笑著說道。
被倒吊起來的黑衣人大聲喊道:“你不是羅謀,你到底是誰。”
就在這時,樹上跳下來一個平頭方臉男,黑色的斗篷張開像一只蝙蝠,落地后朝灰西裝的男子嚴肅地說道:“拜托你以后不要到處冒充我?!?p> “嘿嘿嘿……”
灰西裝男子痞子一般的笑了笑,說道:“你不爽?那你用我的名字啊,我保證不收費。”
“滾,用你的名字,我怕我會被那些女人的唾沫給淹死?!逼筋^男說道:“解決了他,我們也該回去了?!?p> 灰西裝男子說道:“我殺了一個,這個留給你。”
姜牧見他們殺人如同談笑,話語間更像是把殺人當(dāng)做請客吃飯一般輕松。
簡直就是大魔頭!
帶著白露就跑出了樹林。
身后傳來黑衣人的慘叫。
把白露送回宿舍已經(jīng)十二點過。
姜牧回到宿舍樓下,發(fā)現(xiàn)大門是虛掩著的,猜想估計是夏侯修見自己這么晚還沒回來,特意給自己留了門。這種事情,之前他也為了逃課去網(wǎng)吧的夏侯修干過。
回到宿舍,發(fā)現(xiàn)夏侯修已經(jīng)睡著了,也不再洗漱,脫了鞋忍著疼痛緩緩爬到床上。
姜牧躺下后卻始終睡不著,摸了摸胸口疼痛的地方,還好肋骨沒斷。
那兩個黑衣人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把白露帶走?
那個灰西裝男和平頭男羅謀好兇,簡直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不行,現(xiàn)在馬上立刻就得報警。
想到這,姜牧立刻摸出手機,可是按了幾次開機鍵也沒有反應(yīng)。
喵了個咪的沒電了。
看了看其他的同學(xué),都睡得跟豬一樣。
每天都是6點就會送電,只能明天再報警了。
這事兒不能就這么聽之任之,在校園里殺人性質(zhì)太惡劣了。
TMD胸口太疼了,連呼吸也有點困難。
想著,漸漸有了睡意。
第二天一亮,姜牧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插上電源,啟動手機報警。
打了個噴嚏之后,擦了擦因為流鼻涕而發(fā)癢的鼻頭,把藏在枕芯里的手機找了出來,撥通報警電話。二十分鐘后他的電話也響了,是警局的回撥的,說是他們沒有找到他所說的尸體,他涉嫌報假警讓他立刻過去。
跳下床發(fā)現(xiàn)睡了一夜之后,胸口的疼痛已經(jīng)減輕了許多,現(xiàn)在完全活動自如。
姜牧去后見到了兩名衣著筆挺的警員,一男一女,男的魁梧,女的挺拔。
姜牧便帶著兩名干警進入小樹林中。
一個黑乎乎的尸體出現(xiàn)在他眼前。
由于位置隱蔽,所以兩個警察沒有找到也很正常。
“在這?!?p> 姜牧叫道。
果然,一具死了沒多久的尸體,匍匐在三人眼前。
“太沒有王法了,居然敢在校園里殺人?!迸删瘧嵟呐叵W鳛橐幻瘑T,她是最看不得兇殺案的,恨不得立刻將殺人兇手找出來,就地正法。
姜牧發(fā)現(xiàn)男警盯著尸體看了許久,似乎被地上的尸體吸引住了。莫非這尸體能讓人產(chǎn)生幻覺?
不過很快男警員開了口,打消了姜牧心頭的擔(dān)憂。“不對,這好像……好像不是人的尸體。”
二人聞言,頓時感覺后背發(fā)麻。倒在地上的尸體雖然是趴著的,可不管從哪個角度去看,都是一個人的尸體。男警員不會是眼花了吧?
如果不是人的尸體,那為什么要穿著人類的衣服?
這黑衣人是姜牧親眼所見,怎么會不是人呢?而且他連對方的名字都記住了。
“怎么可能不是人?!迸瘑T說道。
“這肯定不是人。”男警員又看了片刻,確定地說道。
姜牧在兩名警員說話的空當(dāng)里,已經(jīng)彎下腰,雙手抓住尸體翻了過來。
“啊,這是什么東西?”
女警員看到尸體后大驚。
只見尸體面龐是猶如藍靛般的深青色,青得有些發(fā)黑。皮膚皺得像被揉成一團后又攤開的紙,估計一只巨大的螞蟻爬進去,也不會找到。一雙鼓鼓的大眼睛,比臉頰還高。上翻的方形嘴皮里露出來的是兩顆吸血鬼一樣的長長尖牙。
這哪里是一張人類的臉?
更像是傳說中的魔鬼。
男警員說道:“你們看他的血……”
姜牧聞言也急忙看去,發(fā)現(xiàn)尸體口鼻里流淌出來的液體,根本不是人類血液該有的紅色,而是墨綠色。
尋找了一會兒。
在一棵大樹下發(fā)現(xiàn)被吊殺的妖魔。
姜牧想起張圖說的那些,有可能是真的。
于是說道:“警察同志,我要報案?!?p> “報案請撥打妖妖靈,我們只負責(zé)接任務(wù)?!蹦芯瘑T然后走了。
姜牧把張圖的事,全都告訴了這名警員。
警員聽了不由得哈哈大笑,說道:“我看是你恐怖片看多了。”
這種事遇到一起就夠了,我可不想再遇到了啊。
你還是找別人吧。
姜牧此刻很無助。
突然一個詞在他腦海中浮現(xiàn)出來,是那樣的清晰——城市獵人。
他想起昨晚那個平頭男羅謀和灰西裝男。
恐怕只有他們二人才能解救張圖。
可他們并沒有給自己留下電話號碼、Email之類的聯(lián)系方式,自己要到哪里去找到他們?
第二天,白露因為驚嚇過度,生了一場病住院了。福利院的陳叔叔是個好人,每天都會帶水果過來看望她。
而姜牧因為要尋找羅謀和灰西裝男,反而去得少。
……
一個下午,姜牧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手機屏幕上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接通電話后問道:“喂?!?p> “喂,你是姜牧嗎?”
姜牧愣了愣神,抽出一張面巾紙,擦了一把鼻涕后,回答道:“嗯,請問你是誰?”
“我是羅謀?!睂Ψ絿烂C而果斷地說道。
這個名字姜牧當(dāng)然不會忘記,“城市獵人”這個詞再次出現(xiàn)在他腦海之中。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姜牧急忙回答道:“對,我就是姜牧。”
“你在哪?”羅謀嚴肅而簡短地問道。
姜牧回答道:“我在宿舍?!?p> 羅謀說道:“好,我現(xiàn)在就過來?!?p> “對了,我……”
姜牧剛剛想說自己現(xiàn)在要出去一趟。
因為今天是白露出院的日子,如果去的晚了,這妮子非跟自己翻臉不可。
可電話那頭已經(jīng)傳來倉促的掛斷音。
掛的還真快。
話都還沒說完就撂了。
等他撥過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對方的手機竟然是空號。
姜牧將電話裝入褲兜后跳下床。
今天晚上八點,是她出院的時間。
他恐怕等不了羅謀二人到來了,如果白露又出什么意外,自己更是心里難安。
而且自己的感冒似乎越來越厲害,到了不能不吃藥的地步。
張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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