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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種修仙

第二十九章 萬中無一的練武奇才

第三種修仙 淮右舔狗 2742 2020-03-05 19:21:20

  自那日閆月與方雨以兩塊鏡片命名為顯微鏡后,幾經(jīng)實驗改良,終于完成了一個成品——“顯微鏡1.0”。

  “方雨不可謂不手巧”,閆月看著手中這個精致的小銅管,心想。他實在是無法將眼前的小銅管與之前的兩個鏡片聯(lián)系在一起。

  在這個冶金工藝如此落后的世界,能夠做出銅管,就已經(jīng)另閆月驚訝,遑論這銅管內(nèi)壁還有著細細的螺紋,另一根細一些的銅管竟可以嚴絲合縫的旋扣進去。管壁上還細細的銘刻著二人的名字,鬼斧神工不過如是。

  “目鏡與物鏡”,閆月看著這來之不易,成本極高的“顯微鏡1.0”,喃喃自語道。

  冬日的生活平靜且祥和,閆月每日借助“顯微鏡1.0”,破譯祖?zhèn)鞑瘯系拿丶?p>  人類,終究是擅長使用工具的生物。

  閆月破譯帛書的過程很是順利,很快就將書上的文字破譯了一小半。這一小半,卻是完整的一篇典籍——據(jù)帛書上所寫,此篇為鍛體篇。鍛體篇之后的文字,卻又陡然小了許多,即便閆月如何調(diào)焦距,也無法辨識鍛體篇后所寫的內(nèi)容。

  “精度不夠”,閆月放棄了掙扎,并準確的做出了判斷。“顯微鏡1.0”只是個極其粗糙的顯微鏡,雖然方雨有一雙妙手,但是缺少先進的工具以及光學的理論知識,匆匆趕制的“顯微鏡1.0”放大倍數(shù)很是有限。但即便如此,“顯微鏡1.0”卻也是目前閆月所能做到的極限。

  閆月看著鍛體篇后密密麻麻的花紋,這些花紋都是擺在他眼前卻不可得的寶藏,心中不免遺憾——深入寶山卻只能撿幾塊石子兒,這也太令人難過了。不過即便是閆月不知道后面記載了什么,卻也知道這帛書一定是非同小可,珍貴非常的東西。

  閆月看那鍛體篇,便幾乎已經(jīng)遠不是一般武學秘籍可以相提并論的了,以他的見識,似乎已經(jīng)極盡了世俗武學,那鍛體篇之后記載的到底是什么?答案呼之欲出:

  “仙家典籍!??!”

  不過有趣的是,即便只是鍛體篇,家傳的秘籍也只破譯了一小半,還多有錯漏。大概是父親請的高手,目力之極限也只能隱約可以辨認出最開始的文字,因此只能半蒙半猜所導致,父親多年的武學瓶頸,大概是因為沒有正確的修行法門。

  深夜,閆月將自己破譯出的秘籍分享給了父親后,又把自己的推測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這是仙家典籍???”,閆武失聲道,他也萬萬沒想到自家的傳家之寶竟然如此之珍貴。

  “如果我沒猜錯,這必然是了”,閆月表情嚴肅,叮囑道:“不過財不可外露,老頭子你可一定要謹言慎行啊”。

  “臭小子,居然教你老爹我做人,欠打”,閆武笑罵道,不過他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一旦引來有心人的窺探,便有抄家滅族的風險,他自會謹之又謹、慎之又慎。

  剩下的日子,閆武閆月父子倆每日便勤修秘籍。閆武的武學瓶頸,有了正確的秘籍做指導,自然不再會是桎梏,武學修為一日千里。閆月似乎是傳說中萬中無一的練武奇才,僅僅月余,武學修為便已然是一發(fā)不可收拾,不再是當年吳下之阿蒙。

  閆武有時會羨慕的看著自己的兒子,這種有著生而知之的聰慧,萬中無一的武學天賦的人,此后的人生必然是自己無法想象的精彩。而這種人,又怎么能像自己一樣困在一個小小的相縣,困在一個小小的鏢局呢?

  “要不再生一個”,閆武很認真的在思考繼承人的問題了。

  冬天很快就過去了,冰雪消融、萬物復蘇,閆月的個頭又長高了不少,也強壯了許多。四個月的修煉,使得閆月的身手有了翻天覆地的進步。按照閆武的估計,鏢局上下只有自己能夠毫發(fā)無傷穩(wěn)贏閆月,其他大小鏢師,只怕不再是自己兒子的對手。

  閆月的武學進展順利,這也讓閆武的稍稍安心:九州之大、高手之多、天下之亂,兩個乳臭未干的小孩和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那還不是惡人眼中待宰的羔羊?如今自己的兒子雖說不是多么厲害,但是在尋常的強盜蟊賊手下,自保總是無恙的。

  又是個春和景明的好天氣,相縣往西北二百余里,是一片方圓數(shù)百里的漫漫平原。平原上有一輛二架的馬車,正往不急不緩的往北而行。拉車的二馬,馬蹄輕快,并排奔騰,極為神俊。

  駕車的是一黑面少年。少年身形高大,很是強壯,兩架的馬車在他的手里,如臂使指舉重若輕。車旁有一錦衣白袍的少年,騎著一匹高頭大馬徐徐而行。馬體純白無垢,一人一馬,宛若這漫漫平原之上的云,正是方雨。

  正是閆月一行人。

  話說那日出發(fā)之時,相縣的北門擠滿了送行之人,皆是城中名流來給劉先生送行。劉先生在相縣德高望重,這幾年教書育人又可謂桃李滿城,因此來送行者絡繹不絕。

  閆月與家人道別倒是簡單,僅僅是和父親說了幾句話,又安慰了一會舍不得他的母親。本就是男兒郎,又因早已見慣了離別,故此時的他心里雖然有些不舍,卻可面如平湖,早早的勸雙親放心回家去了。

  而方雨就不一樣了,這是她第一次離開父母遠游,在此之前,她所去最遠之處便是同閆月走了一遭彭城。此時的她正抱著母親大哭,方夫人也不復平日里冷冰冰的樣子,抱著方雨忍不住落下淚來,可謂天香國色。二人相互抱頭痛哭,倒是引得不少人頻頻側(cè)目。

  閆月也是頻頻側(cè)目的那一群人中的一個,他倒不是被方夫人所吸引,他只是想找找彩云姑娘有沒有前來送她的哥哥。

  他落寞的收回目光,彩云姑娘并沒有來送她的哥哥,似乎是在避開閆月:自那日約會之后,閆月再也沒有見到過彩云姑娘,而且每每向方雨提及想要再見一面,方雨總是支支吾吾的岔開話題。

  閆月很無奈,他明白感情這種事不能強求,只是雖然明白,卻也非常遺憾。

  少年無疾而終的愛戀??!

  三人的第一站乃是三川郡,位于相縣以西兩千余里。途中多為平原,又逢著春光明媚的大好季節(jié),一路上風吹草長,鳥語花香。三人并不急著趕路,且走且停,游山玩水很是快活。連行數(shù)日,也不過走了兩百多里。

  遠離了相縣,沿途多有猛獸,不過以此時閆月的身手,尋常的猛獸卻哪里是對手。閆月駕著車正昏昏欲睡:馬是聽話神俊的好馬,車是頂貴頂貴的好車,這一路上都是平原大路,他隨手握著韁繩,卻連個顛簸都少有。此時,他突然察覺到有異響,這是野獸粗重的喘息聲。

  自從修煉了家傳秘籍,閆月只覺得自己的六感愈發(fā)靈敏,身邊數(shù)丈的風吹草動,皆如目之所見,自己的父親則更加厲害,方圓十丈的蚊蟲螻蟻,全都逃不過他的耳目。

  閆月的身體瞬間繃緊,閉上眼睛,集中精力去捕捉那些細微的聲音。

  三匹馬的馬蹄聲、兩幅車輪聲、風聲、還有那粗厚的喘息聲,不同的聲音交織,在閆月的腦海中形成了一副簡易的畫面。

  “就在那里”!

  閆月突然一個鷂子翻身,腳尖在車頂輕點借力,凌空抽出巨闕,幾個呼吸之間便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落地,持劍攔在野獸之前。他定睛一看,竟又是頭野豬,而且絲毫不比當日密林里的那只小。

  “發(fā)生了什么事?”,方雨見閆月突然從車上跳下,以為是有賊人,正準備前來助陣。

  “別來,你去駕車,這里我來處理就行”,閆月喝住方雨。他存心在這頭野豬身上試一試自己的身手,當然不會讓方雨插手擾了興致。

  見方雨追車而去,閆月興奮的舔了舔舌頭,這么大的野豬應該是這地域的霸主,當日的他可以險勝密林那只。如今修行了家傳秘籍,自覺水漲船高的他卻找不到人試一試自己的身手,恰好又有一只野豬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他倒要看看,現(xiàn)在的自己,到底有多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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