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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界大佬的追妻日常

第三十五章 雨來2

商界大佬的追妻日常 杯水情深 5154 2019-12-01 23:55:38

  盛延珩做了一個夢。

  夢里,他變成了一只狼崽子不停的狂奔著。

  而他的身后,緊追著一只老虎,這只老虎想要吃了他。

  他想停下來。

  他不怕那只老虎,可是夢里一直有一個聲音在焦急的呼喊著:“快跑,快跑,跑的越快越好?!?p>  于是,他莫名的順從了那個聲音奔跑了起來。

  他跑的有些精疲力盡了,可那只老虎仍然在追。

  驀地,他的前方出現(xiàn)了一道懸崖,而那懸崖邊上竟然站著楊珊雯,她正眉眼彎彎的看著他。

  他心下一喜,毫不猶豫地向她飛奔而去。

  可是,楊珊雯剛才還在笑著的臉龐忽然就變得冷寒如冰。

  她眼眸冷冽的瞧著他。

  然后,她張開雙手,就像大鳥飛翔似的從懸崖上跳了下去。

  他駭然之下大喊:“楊珊雯?!?p>  可楊珊雯仿佛聽不見。

  他驚慌的向前奔去,而身上所剩無幾的力氣幾乎都讓他用盡了。

  好在,他終于狂奔到了懸崖邊上,可楊珊雯早已掉了下去。

  他站在懸崖邊上,看著極速下墜的楊珊雯,而楊珊雯也抬頭望著他。

  但讓他感到恐慌的是,楊珊雯看著他的眼神里居然是痛徹心扉的恨意。

  那恨意穿透他的眼睛,直直定在他的心上,紛沓而來的疼痛猶如密密麻麻的針扎過。

  他想也沒想,一躍而下,隨著楊珊雯向下墜入。

  呼呼的風(fēng)聲劃過耳旁,有些生疼。

  突然,風(fēng)聲中傳來一陣陣他所熟悉的音樂,那音樂一直響一直響,直吵得他頭昏腦漲。

  “阿珩,醒醒,快醒醒。”

  有人在叫他,這聲音也是他所熟悉的。

  “阿珩,阿珩,你快醒來。”這聲音又在叫他了。

  恍然中,他終于想起來這是徐陽的聲音。

  他猛地睜開眼睛,就看到了近在眼前的徐陽。

  盛延珩將徐陽往旁邊一推,坐了起來,他的腦海里還有些混亂。

  徐陽左瞧瞧又看看的打量了幾秒盛延珩,問:“阿珩,你做什么夢了?”

  “嗯?”盛延珩瞥向徐陽。

  徐陽一驚,他居然在盛延珩的眼眸里看到了恐懼。

  “阿珩,你剛才在叫楊珊雯的名字?!?p>  “我......?!?p>  盛延珩還沒說完的話被電話鈴聲打斷了。

  徐陽聽著杵在被窩里唱歌的手機(jī),煩躁的揮揮手:“你這個電話就跟催命似的,不停的響,不停的響?!?p>  盛延珩動手從被子里翻出手機(jī),看著上面的名字,臉色霎時變的冷凝。

  徐陽問:“誰?。俊?p>  “我媽?!?p>  “那你接啊。”

  盛延珩沒有立即接聽,他在看著那個名字怔怔地發(fā)呆。

  他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有些驚慌還有些無措。

  他的電話還在響,伴隨著電話鈴聲的是外面急促的敲門聲。

  那敲門聲一下比一下大,一下比一下急,直敲的盛延珩莫名的心驚肉跳起來。

  徐陽眉頭緊皺,翻起身,下了床:“你先接電話,我去看看是誰?”

  盛延珩沒有回應(yīng),他只是盯著臥室的門,似是要透過那遮擋他視線的東西看清楚敲門的人到底是誰。

  徐陽不明所以的看了看盛延珩,然后,撓著他的頭去開門了。

  當(dāng)看見站在門外的人時,他頓時一愣。

  盛延灼正衣衫不整的站在那里,外罩的大衣斜斜的掛在身上,而且頭發(fā)凌亂,眼睛里滿是驚慌失措。

  徐陽眉頭一皺:“盛延灼,你怎么這樣一副樣子?”

  盛延灼答非所問,語氣里盡顯著急:“盛延珩呢?”

  “在里面?!?p>  盛延灼一把撥過徐陽,慌慌張張的往屋內(nèi)跑去。

  盛延珩剛剛把電話接起來,然后,電話那端焦急的聲音和盛延灼氣喘吁吁的聲音同時傳進(jìn)了他的耳朵。

  “延珩,你爸出事了。”

  “盛延珩,爸出事了?!?p>  盛延珩緊緊的盯著門口的盛延灼:“你說什么?”

  盛延灼壓制住內(nèi)心的慌亂,又重復(fù)了一遍:“爸爸心臟病犯了?!?p>  盛延珩再也顧不上電話那端的人是否還有話說,就直接掛了電話,給李特助撥了過去。

  過了好久,李特助才接了起來,這跟平時的他很不一樣。

  盛延珩已經(jīng)快要到了暴怒的邊緣,他聲音又沉又冷:“你在干什么?”

  李特助:“我正打算去接老板。”

  盛延珩的語速又急又快:“你先訂四張趕往海市的機(jī)票,然后直接到機(jī)場,不用再來接我了?!?p>  正開車的李特助手瞬時一滑,車的方向頓時偏了。

  “是?!?p>  他回答的平靜,可心里卻是驚駭莫名,穆權(quán)他們已經(jīng)動手了。

  盛延珩掛了電話,看著徐陽:“你將我們送到機(jī)場,順便去學(xué)校,幫欣然請假?!?p>  “好!”徐陽的神情在聽到盛延灼的話后,也變得沉肅起來。

  *

  楊珊雯十點(diǎn)多后才去了工作室。

  她給她的工作室取了名字,叫妙手生花。

  她還沒走到門口,就看到余晴站在那里。

  她走過去,邊開門邊問:“你怎么會在這里?”

  余晴眼睛亮晶晶的:“我來給楊姐幫忙?!?p>  楊珊雯推門的手一頓:“你要給我?guī)兔??你辭了攝影樓的工作?”

  余晴吐了吐舌頭:“是,我辭了?!彼Φ谜{(diào)皮:“那楊姐要不要我?”

  “當(dāng)然要,為什么不要?”

  楊珊雯從頭到腳將余晴看了個徹底,她眼角斜挑:“趙特助是怎么舍得讓你辭職的?”

  余晴眨了眨眼睛,說的有些神秘:“我自有我的辦法?!?p>  楊珊雯第一天開業(yè),業(yè)務(wù)確實很好,還不到幾個小時,她已經(jīng)接了好多新娘妝的單子,還有一些將要參加宴會的單子。

  余晴的眼睛笑的快要沒有了:“楊姐,今天我們的業(yè)績很不錯?!?p>  “嗯,是不錯。”

  余晴趴到坐在辦公桌前正在記錄訂單的楊珊雯旁邊:“楊姐,你說我們能有這樣好的成績,盛總的功勞在其中占了多少?”

  楊珊雯完成了錄單,關(guān)閉窗口,看著余晴,很認(rèn)真很客觀的說:“占了百分之九十?!?p>  “哇塞!”余晴一下子跳了起來:“居然有這么多。”

  “嗯。”楊珊雯微微的嘆了口氣:“若是只憑我,不知道得經(jīng)營多長時間才能接到這樣多的單子?!?p>  “有人在嗎?”

  外面?zhèn)鱽硪粋€女人的聲音打斷了余晴還要繼續(xù)的話題。

  楊珊雯和余晴對視一眼,然后站起身,走出了辦公室。

  楊珊雯看著已經(jīng)走進(jìn)來的女人。

  那女人看起來大概有四十幾歲,或許是保養(yǎng)得好,她眼角處并不見有多少眼紋。

  楊珊雯笑道:“您好!請問您有什么需要?”

  女人將楊珊雯從上到下挑剔了一遍,問:“你就是楊珊雯?”

  “是。”

  楊珊雯也不在意女人帶著有色眼鏡的目光,她仍然在笑:“是,我就是楊珊雯。”

  女人也笑了,她笑起來的時候,眼角的魚尾紋看起來就有些明顯了。

  “你本人看起來比視頻上的還要好看?!彼f。

  “嗯?”楊珊雯不知道這個女人在說什么。

  女人有些驚訝:“你不知道網(wǎng)上已經(jīng)將你的視頻傳開了嗎?”

  楊珊雯想,這一定是個很八卦的女人,她不喜歡和八卦的女人嘮嗑:“這位太太,視頻可以等會再說,我想你應(yīng)該先說說您來我們店里的需求?”

  “??!”女人驚叫一聲,猛拍大腿:“見到你的人,我差點(diǎn)都忘了我的正事?!?p>  “我明天要去參加一個婚禮,”女人的眼睛里忽然劃過一絲嫉恨:“我自己上的妝沒有你那么專業(yè),所以,我想讓你幫幫我。”

  楊珊雯裝作沒看見她眼里的情緒,嘴角一揚(yáng):“只要太太將時間和地點(diǎn)告訴我,那就沒有任何問題。”

  那女人得到了楊珊雯的允諾,喜滋滋的離開了。

  她離開時的那種迫不及待,就仿佛她有特別重要的事情要去跟別人商談一般。

  楊珊雯看著女人走出店門,眼眸明明暗暗。

  她問站在一旁的余晴:“剛才那位太太所說的視頻,你看過嗎?”

  余晴搖頭:“還沒看到?!?p>  楊珊雯轉(zhuǎn)身,往辦公室內(nèi)走去,她走的又快又急。

  余晴疑惑的看著楊珊雯,搖了搖頭也跟了上去。

  楊珊雯一進(jìn)辦公室,兩步并作一步,一下子就跨到了辦公椅上坐下來,并挪動鼠標(biāo),打開了網(wǎng)頁。

  不打不知道,打了才知道原來這滿屏的每一條消息都是關(guān)于盛延珩和她的。

  不論是文章還是視頻統(tǒng)統(tǒng)都是。

  楊珊雯點(diǎn)開看了幾條,那些內(nèi)容大體一致,無非都是說一些她和盛延珩站在一起很般配什么的。

  而下方的評論,亂七八糟,各有各的看法,說什么的都有。

  楊珊雯也看了一些,她頓時松了一口氣,只要沒有罵她就行。

  她想,像盛延珩那樣的人,一定不會允許這樣的八卦新聞出現(xiàn)在他知道的任何一種渠道上。

  所以,她自認(rèn)為,不需要兩天,這些新聞全部會被盛延珩清理掉。

  如果盛延珩連這些能力都沒有,那他的八卦新聞早就滿天飛了。

  于是,楊珊雯便四平八穩(wěn)的等著盛延珩公關(guān)掉這些消息。

  *

  盛延珩一行人到達(dá)海市后,就直奔盛廷瑜所在的醫(yī)院。

  在重癥監(jiān)護(hù)室外,他們看到了黃珊珊和穆權(quán)。

  黃珊珊眼睛又紅又腫,好像是哭的太久太厲害所致。

  而穆權(quán)的神色盡是對友人的惋惜之情。

  盛延珩對他們這樣的表情沒有一絲一毫的感覺。

  他仍舊涼薄而淡漠的瞥了這兩人一眼,然后越過他們走到了重癥監(jiān)護(hù)室窗前。

  他隔著玻璃看著躺在那里一動不動的盛廷瑜,心里忽然就蔓延出一種悲痛來。

  他聲音冷冰冰的問黃珊珊:“我爸怎么就變成了這樣?你是不是又刺激他了?”

  黃珊珊抹了抹又紅起來的眼眶:“你爸這樣的病,我哪里還敢去刺激他?昨天晚飯過后,他一直都在自己的書房里,我沒敢去打擾他?!?p>  “可到睡覺的時間了,他還沒有回來。我怕他的身體吃不消,就去了書房。”

  “誰知我一打開門,就看到你爸倒在地上,已經(jīng)不省人事了。等送到了醫(yī)院,醫(yī)生也只是保住了他的性命而已。”

  盛延珩聽完黃珊珊的敘述,未置一詞。

  他打算進(jìn)去看一看盛廷瑜。

  而盛延灼和盛欣然也一致要求進(jìn)去看看盛廷瑜。

  于是,盛延珩三人都穿著醫(yī)院的消毒服進(jìn)去了。

  當(dāng)他們站在不能動也不能說話的盛廷瑜床邊時,盛延灼和盛欣然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咕嚕嚕的流了下來。

  盛延珩蹲跪在盛廷瑜的床邊,眼眶中也閃著淚花,可是他忍住了。

  盛延珩握住盛廷瑜的手,低聲喃喃:“爸,你為什么就變成了這個樣子?我一直想要跟你說聲抱歉,可是我還沒想好怎么開始,你就成了這個樣子。”

  盛延珩握著盛廷瑜的那只手忽然動了動。

  盛延珩先是一怔,隨后,他的眼睛瞬間睜大,他猛地偏頭去看盛廷瑜的那只手。

  剛才感覺到的并不是他的幻覺,盛廷瑜的手確實在動,只是他的眼睛沒有睜開。

  盛延珩感受著那只抖動的手,它似乎是想要告訴他什么事情。

  盛延珩仔細(xì)的去瞧那只手,然后,他發(fā)現(xiàn),盛廷瑜的大拇指顏色有些深。

  他湊近了去瞧,這才看清楚那是印泥。

  盛延珩的眸子霎時掀起了驚濤駭浪。

  等他們出了重癥監(jiān)護(hù)室,那驚濤駭浪的眸子早已歸于平靜。

  李特助剛接完電話,他的臉色看起來并不好。

  他走到盛延珩面前站定:“老板,日本那邊的合作案出了問題。”

  盛延珩臉色一變:“什么問題?”

  李特助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沉:“他們說,我們的合作案中觸及到了他們的法律。”

  盛延珩冷笑一聲:“觸及到了他們的法律?什么律法?哪一條款?哪一條列?”

  李特助:“他們只是說觸及到了法律的邊緣。”

  盛延珩面無表情地瞧了一眼李特助:“那你去解決吧。”

  李特助:“他們還說了,非要老板您親自去解決,否則,就只能走法律程序?!?p>  盛延珩那平靜的眸子又變的如宇宙黑洞,深邃又暗黑,直看的李特助驚駭無比,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有些顫抖。

  盛延珩冷涼如寒冰的聲音傳到了李特助的耳朵里:“訂機(jī)票,我們明天去日本?!?p>  他轉(zhuǎn)過身看著站在她身后的盛延灼:“這段時間,爸就交給你了。”

  盛延灼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你放心去吧?!?p>  盛延珩又蹲下來看著盛欣然:“欣然,這幾天一定要聽姑姑的話,不要到處亂跑?!?p>  他沉吟了一下:“還有,除了姑姑,誰的話你都不能相信,知道嗎?”

  盛欣然抬頭看了看黃珊珊:“那奶奶的話,我也不能相信嗎?”

  盛延珩:“你自己以為呢?”

  盛欣然:“我知道了,爸爸你就放心去吧。我一定只聽姑姑的話。“

  站在旁邊的黃珊珊聽到盛欣然這樣的一句話后,那漂亮的眸子里頓時劃過一抹暗光。

  盛延珩摸了摸盛欣然的頭:“真乖?!?p>  他站起來,忽而湊近盛延灼耳邊:“盛延灼,你自己留在海市一定要小心?!?p>  盛延灼的眉頭起先皺了兩皺,然后,忽然就松開了,她重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知道了?!?p>  盛延珩交代完他要交代的,換了消毒服,就走了。

  他要去公司準(zhǔn)備資料。

  他似乎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李特助跟在盛延珩的身后也離開了。

  他看著前面那具直挺剛毅的身體,心里漸漸的冒出一股寒涼來。

  前兩天,穆權(quán)給他打電話了。

  是的,是穆權(quán),不是穆曉婉,他給他交代了三件事。

  第一件事,他要他將日本合作案的資料透漏給他。

  第二件事,在日本的時候,需要他阻擋盛延珩查看一切網(wǎng)絡(luò)上的新聞和消息,簡而言之,不要讓盛延珩接觸到網(wǎng)絡(luò)。

  第三件事,不要讓同時認(rèn)識盛延珩和楊珊雯的人給盛延珩打電話,這是最重要的一點(diǎn)。

  跟在盛延珩身后的李特助一直想著自己的事情,所以,他根本就沒有瞧見盛延珩嘴角那曇花一現(xiàn)的嗜血?dú)埲獭?p>  盛延珩回到家時,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diǎn)多了。

  別墅里只亮著一盞燈,原本他回來是想問一問盛延灼,盛廷瑜的病情,只是,盛延灼已經(jīng)睡下了。

  他沒有再打擾盛延灼,他進(jìn)了自己的臥室,拿了浴衣,進(jìn)了洗澡間。

  洗澡間的水聲嘩啦啦的,因此,盛延珩沒有聽到他的房門被人打開的聲音。

  黃珊珊走了進(jìn)來,她看著放在茶幾上的三部手機(jī),眼神閃了閃,走了過去。

  她拿起其中的一部,用針打開了卡托,將原來的那張卡拿出來,又放進(jìn)去了一張。

  她合上卡托,將手機(jī)放回原處,又悄無聲息地走了出去。

  房里瞬時又變的靜悄悄的,就像這間房里除了盛延珩之外,再也沒有人進(jìn)來過。

  *

  楊珊雯的心情莫名的有些煩躁,她已經(jīng)有好幾天沒看見盛延珩和盛延灼了,連盛欣然都再也沒有見著。

  她原本以為盛延珩會將他和她的新聞壓下去,可是已經(jīng)過去五天了,那新聞還在全網(wǎng)發(fā)酵。

  雖然輿論都是一面倒的夸她捧她,可她還是不愿意自己成為大家談?wù)摰膶ο蟆?p>  她給盛延珩打電話,可盛延珩的電話關(guān)機(jī)了,她又給盛延灼打,盛延灼的也關(guān)機(jī)了。

  他不但找不到他們,就連徐陽和徐麗最近都沒有見過。

  她的心里忽然生出一種慌慌的感覺,那感覺就好像是在告訴她接下來一定會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

  果然,兩天后,那突然而至的輿論將她打了個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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