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高興自己這么輕易地就脫離了瘋子的視線,卻又在瞬間發(fā)現(xiàn)身后跟著的人,那赫然是那個瘋子身邊的一個屬下,好像是叫云狂的。
“我要去洗手間,你還要跟到什么時候!”夜靈忍無可忍回頭恨聲吼道。
“夜小姐,當(dāng)家讓我寸步不離的跟著你,所以。”云狂看著面前面帶憤怒的女人淡淡說道。
“操!那我要上廁所,你也要進(jìn)去嗎?”
“額~,不會,夜小姐我在門口等著你就好。”云狂無奈的回道。
“哼!”夜靈聽此轉(zhuǎn)頭走進(jìn)洗手間,不過那臉上的得逞笑意云狂是看不到的。
夜靈看著洗手間里的布局,根本就沒有地方讓她逃出去。心中無比憋屈。不會還要跟那個瘋子回去吧?
“媽的!”夜靈低低的低吼出聲,隨后似想到了什么,抬腳走到洗手間的窗前。
看到下面的場景,夜靈臉上洋溢著勝利的笑意,她夜靈今天就要在他霍墨的眼皮子底下逃離他的控制。
正在夜靈高興的設(shè)想自己的計劃時,突然門口想起了一陣對話聲。
“你在這兒干什么?人呢?”原來在跟唐老聊天的霍墨看到夜靈還沒有回來,就出來找人了。
“當(dāng)家,夜小姐在洗手間里?!痹瓶窨吹绞亲约旱漠?dāng)家立即躬身回道。
“多久了?”霍墨皺眉問道。隨之眼中盛滿暴怒,抬腳踹開洗手間的門,進(jìn)入。
身后的云狂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于是緊隨身后進(jìn)入。
而他們看到卻是站在窗口的夜靈,回頭對他們邪肆一笑,擺擺手,縱身跳下,連一秒都不給人任何人反應(yīng)。
看到這樣的情景,霍墨從進(jìn)來便迅速的奔向女人的身邊,卻仍是晚了一步,只抓到女人的一片衣角。
身后的云狂看到這樣的境況,立馬也奔到窗口,他以為女人一定是死定了,這兒可是35層的高樓?。∪欢吹较旅娴膱鼍皶r,他驚呆了,怎么可能,下面的女人不但沒事,還有心情向他們做出飛吻的手勢。這世界玄幻了。
霍墨原本漆黑的眼眸在看到女人跳下的瞬間便變?yōu)榱四{(lán)色,看著下面那個小女人得意的向他挑釁,隨后扭頭迅速的離開,那雙眼眸中的暴怒似要將人滅絕般可怖。
云狂看著自家當(dāng)家的神情,心肝一顫,他知道自己闖大禍了,弄丟了當(dāng)家要的人,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重要。
“當(dāng)家,我…”
“追!”一字落下,帶著絕對的冷冽。
“是!”云狂立即轉(zhuǎn)身前去宣布命令,這是他唯一可以彌補的機會了。
哼,該死的女人,你是逃不掉的。
……
黑夜迅速的籠罩著大地,流光溢彩的燈光布滿整個城市,給這個黑色的世界增添上了絢麗的色彩。
此時一個漆黑的小巷的角落里,一個身穿黑衣頭戴黑色鴨舌帽的人正背靠著墻,一頭大波浪卷發(fā),隨著燈光的閃爍,隱隱約約可以看出此人不是夜靈是誰?
“靠,這女人真能躲?!笨粗俣葦U散的手下,冰藍(lán)納悶的狂抓他那頭碎發(fā)。24個小時了,搜索了整整24個小時竟然還不能將夜靈那個女人找出來。
“好了,快找吧,否則,當(dāng)家的怒火不是我們可以承受的。”雷諾聽言眉頭皺了皺,無聲的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
“放心,她逃不掉的?!崩字Z拍了拍云狂的肩膀說道。這并不是安慰,也不是自大,而是事實。當(dāng)家要的人,從沒有能夠逃離的。
“媽的,老娘和你們什么仇什么怨?。 币轨`無力的翻了個白眼。
“不過,你們未免太自信了,能找到我,哼!”隨后夜靈悄悄地從另一個通道出來,避開了搜查,找到一輛車,驅(qū)車離開了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