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回頭向那聲音傳來之處看去,一黑衣蟒袍男子踏步而來,眸中冷冽,一片寒涼之色。
正是君墨。
“臣等見過英王殿下!”
君墨淡淡瞥了一眼,徑自走到前方,也不跪拜,只是拱手而禮,“兒臣見過父皇。兒臣來遲了,請父皇恕罪?!?p> “無礙,免禮罷!”
君墨也不與皇帝來那套虛偽的,真真就一點也不謙虛的回了自己的站位。
“這,英王殿下怎么來了?”
“是??!英王殿下平素不是不上朝的嘛!”
眾臣竊竊私語,皆被君墨一字不漏的聽進,卻也不動聲色。
“四哥?!睅讉€皇子拱手道。
“皇兄。”君墨微微拱手見禮,正是太子,二皇子和三皇子。
三人輕輕頷首。
君墨微微勾唇,這才看向后方,“七弟,多日不見,本事倒是長了不少?!?p> 然后也不管諸人臉色如何,自顧自的站好,不,應該說是對著方才說話之人。
“你算個什么東西?!何來資格插手本王婚事?”
“英王殿下!臣斗膽進言,林小姐此舉實在是不遵禮法。這,這實在是——不配為皇家媳?。 ?p> 君墨冷嗤,“荒唐!”
“本王此生只會娶染兒為妻,再者,昨日,是本王傳書讓染兒到府商量大婚事宜。你,不過一介臣子,有何資格插手皇室?”
一席話,噎的那人無言以對,君墨說的是!這再怎么說都是皇室的事,自己不過一介臣子,怎能手長的插手皇室。
有道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說完了?”君墨環(huán)視眾人,“本王可有話說?!?p> “本王的事,任何人都沒有資格插手!”君墨冷聲道,聲音淡漠道就如寒山之巔處的冰雪也遠遠不及。
上方龍座的皇帝靜靜觀戰(zhàn),吃瓜看戲,不嫌事大。
“別妄想著插手本王的事,本王可不是什么軟柿子,任你們拿捏!惹了本王,可沒有你的好果子吃!”
靜默,無人敢站出來嗆聲。
君墨所言非虛,惹怒了他,當真是沒有好果子吃!
幾年前,君墨突然強勢崛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清理了身邊耳目,迅速在朝堂立足。
只要是得罪、出言挑釁君墨的人,第二天就會徹底消失,這還不算什么,更可怕的是,明明知道這事是君墨所為,卻沒有任何證據(jù)證明是君墨所為。
從那以后,不管是誰,見到君墨,都是一派恭謹,不敢有絲毫冒犯不敬。
別說是他們,就連皇帝也對這個兒子客氣極了,不曾擺出一套皇帝的譜。
“況且,連父皇都沒說什么,你又插什么嘴?難不成,你權利都大到可以越過父皇了?”
君志本來吃瓜吃的津津有味,猝不及防將他扯下水,著實沒這個心理準備。
“不錯,朕也覺得,你手有點長?!本厩那拿榱司谎郏傲P俸半年,兩月不得上朝,無召,不得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