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身陷囹圄。
他家庭普通,靠自己的能力走到今天。
那晚的鬼迷心竅,對他的影響可能會是一輩子。
他很后悔,那晚看到商淑曼那居家女人的模樣,他實在沒能忍住自己的手。
懊悔間,他見到了一個人。
趙南星!
得知趙南星要見自己,王飛第一反應(yīng)是不信。
自己什么人?
趙南星又是什么人?
這樣一位日理萬機的大佬怎么會見自己?
這個謎底直到他見到趙南星才揭曉。
葉城!
這個讓王飛恨得牙癢癢的敵人,同樣也是趙南星的敵人。
經(jīng)過上次的事情,趙南星已經(jīng)不敢輕舉妄動。
《玄國青年報》親自發(fā)表評論,某種程度上已經(jīng)是金身護體,如果不能一招必殺,最后受損的就是自己。
身為億萬老總,這個道理他很清楚。
可上次的事情,讓他威嚴掃地,更淪為圈內(nèi)笑柄。
當時除了罰款,還可能涉及到更嚴重的問題,他廢了好大勁才把自己摘出去,更損失一位得力的部下頂鍋。
對葉城,他是恨得牙癢癢。
現(xiàn)在動不了葉城,動動他女人總可以吧?
他找到王飛,就是要惡心葉城。
“和我合作,你還有出去的機會,除此之外我還可以給你五十萬現(xiàn)金作為報酬;不合作,你就繼續(xù)吃牢飯吧。”
趙南星淡淡丟下這句話。
王飛咬咬牙。
他心動了。
想到鐵窗生涯,他心里后悔無比。
現(xiàn)在有這樣一個機會近在眼前,他怎么可能放棄?
至于曾經(jīng)的感情?
呵呵!
真要有感情,她會背著自己偷男人?
王飛現(xiàn)在恨透商淑曼,如果有可能,他恨不得狠狠蹂躪她!
王飛問:“怎么合作?”
趙南星沒有開口,轉(zhuǎn)身離開。
王飛:“……”
感受到被耍的他暴跳如雷,就要破口大罵。
門重新被打開,一個帶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男子走進來。
推了推眼鏡,他打開手里的文件,說:“你好,我叫程度,是XX律所的律所,你可以叫我程律?!?p> 王飛盯著眼前的人,狐疑問:“你是趙南星的人?”
程律師詫異開口:“趙南星?哪個趙南星?王先生,不是你聘請的我嗎?”
王飛眼神陰鷙下來,盯著程律師不說話。
程律師合上文件夾,坦然地回看過去,說:“如果王先生不需要我服務(wù)的話,我現(xiàn)在就可以離開?!?p> 王飛咬咬牙,點頭說:“對,是我聘請的你!”
程律師笑道:“這就對了嘛,請王先生相信我們的能力,這件事情疑點重重,我們一定可以洗清你的嫌疑?!?p> ……
誰也沒有想到,板上釘釘?shù)氖虑闀倨鸩憽?p> 先是王飛推翻指責(zé),說當時他不是入室,而是發(fā)現(xiàn)商淑曼和別的男人茍且,然后是之前幫忙作證的鄰居閃爍其詞,支支吾吾。
事情發(fā)生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轉(zhuǎn)。
秦玉芬聽到老商傳回來的消息,氣得胸口疼,又怕女兒聽到,小聲罵道:“這個王飛,怎么這么不要臉?明明證據(jù)確鑿,還想著抵賴?”
老商嘆了口氣:“現(xiàn)在不是怕他,是怕有人別有用心,這手陽謀不像是他能想出來的?!?p> “陽謀?”秦玉芬盯著老商問道:“什么意思?”
老商說:“現(xiàn)在事情明擺著,如果我們繼續(xù)追究,王飛可能還是會被判刑,但是小曼的事情恐怕就包不住,到時候…”
秦玉芬愣住。
她剛才沒想到這層。
現(xiàn)在一思考,怎么看這件事情都是對女兒不利。
她皺眉問:“那現(xiàn)在怎么辦?難道就眼睜睜看著這個王八蛋逍遙法外?”
老商嘆了口氣。
一面是讓犯罪分子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一面是賠上女兒的名譽可能還會竹籃打水。
這樣的抉擇,對一個父親太難了。
他嘆息著轉(zhuǎn)頭,看到客廳墻角,女兒臉上掛著兩行清淚站在那里。
老商結(jié)結(jié)巴巴說:“你、你都聽到了?”
商淑曼緊緊抿著嘴,點頭,問:“王飛他要被放出來了嗎?”
秦玉芬趕緊勸道:“女兒啊,沒有的事情,你不要胡思亂想?!蓖瑫r朝老商使了使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說。
商淑曼盯著父親,苦澀道:“爸,你不要瞞我,你不說我也可以找別人打聽的。”
空氣沉默下來。
老商嘆了口氣,把事情原原本本說了遍。
商淑曼聽了怔怔不語,就在兩老都怕她想不開的時候,她嘴角掛著一抹凄美的笑容,坦然說:“爸,我想要他受到懲罰?!?p> 老商斟酌開口,提醒說:“女兒啊,這件事情鬧大了,可能會對你名譽造成一些影響?!?p> 商淑曼倔強地搖頭:“爸,我都考慮好了,就算是名譽受損,我也要他付出代價。”
這一刻,她臉上滿是決絕,仿佛坦然奔赴刑場的犯人。
老商看著女兒的模樣,心里嘆口氣。
從小這個女兒就極有主見,有什么事情都自己拿主意。
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做好決定,自己除了支持還能說什么?
他清了清嗓子,點頭說:“你考慮好就行,無論你作出什么決定,爸爸都支持你!爸爸答應(yīng)你,一定將壞人繩之以法!”
商淑曼眼眶通紅,抱著父親說:“爸,謝謝你!”
老商撫摸著女兒的額頭,溺愛說:“傻孩子,說得什么話!”
……
數(shù)學(xué)院。
嚴平迎來一位稀客。
寧靜!
這位曾經(jīng)他最得意的學(xué)生,或許現(xiàn)在要加個之一。
他抱著保溫杯,笑呵呵看向?qū)庫o:“什么風(fēng)把你給吹來了?”
寧靜苦笑說:“嚴老師,你就別取笑我了,我來是你找你搬救兵的?!?p> “搬救兵?”
嚴平問:“是遇到什么難題了?”
寧靜點頭說:“轉(zhuǎn)運蛋白研究已經(jīng)進入到關(guān)鍵時刻,國內(nèi)燕大、浙大都在推進這個項目,國外普大、加大也在搞,我們的研究看似領(lǐng)先,不過對于分子模型始終沒有一個統(tǒng)一的答案,你也知道,這一塊計算如果有數(shù)學(xué)方面的專家更好,奈何我那幾個研究生數(shù)學(xué)水平都夠嗆?!?p> 嚴平笑道:“原來是這回事,三維模型這塊是吧,我這里正好有個學(xué)生,應(yīng)該滿足你的要求?!?p> 寧靜問:“嚴老師,誰???別條件太高,耽誤人學(xué)習(xí),研究生就行?!?p> 老嚴呵呵一笑,說:“研究生?我給你推薦的這個是本科生?!?p> 寧靜詫異問:“本科生?大四嗎?你新收的關(guān)門弟子?”
老嚴搖頭說:“人家才上大一?!?p> 寧靜:“……”
嚴老師這是在變相的拒絕嗎?
屠龍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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