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傾城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接近傍晚了,只見小巧一個人在忙里忙外的添加用品。
她問道“何事要布置?”
“小姐你醒啦,老太爺和老夫人聽說要提前回來了,所以小巧正在布置雪晚閣,免得到時候老太爺和老夫人過來看望小姐,失了禮節(jié)。”
夏傾城真的是一陣頭疼,老太爺和老夫人,她的不記得了,這么多人物叫她如何去應付?
她揮了揮手,叫小巧過來。
“老太爺和老夫人對我怎么樣?我都忘記他們二老了?!?p> 小巧才反應過來,小姐剛剛傷勢恢復,還不是記得去很多事情。
她有些失望的說道“老太爺和老夫人都不怎么喜歡小姐。所以你受傷以來,兩個多月,也沒有提前回來看過小姐一眼。”
“那為何這次回來?是有何事嗎?”
“聽說是二小姐,提議要先提前回來的?!?p> 夏傾城挑了挑眉毛,這二小姐不就是柳燕的女兒夏夢初嗎?
如果沒猜錯,應該就是聽聞自己母親受了委屈想提前回府?
這一次她倒是想看看還能在掀起什么波浪?
“老夫人是一直都不怎么喜歡我嗎?”
“小姐在老夫人沒去寺廟的時候,經(jīng)常做一些忤逆她老人家的意思,聽說您還砸了老太爺最愛的盆栽,再加上二小姐的煽風點火,這老太爺和老夫人因此對小姐有些誤會了?!毙∏烧f道。
夏傾城瞇了瞇眼睛,想必這些事情就是四娘指示的吧,自己以前是有多傻,多天真呢?
“這一次,小巧你好好的布置布置,這老夫人和老太爺回府,這一次我會叫他們兩個老人家徹徹底底的認識真正的我。去吧”
小巧雙眼都冒金花了,,這小姐真的是霸氣極了,一點都不想外人口中的什么軟弱無能,欺善怕惡之人。倒是像極了有勇有謀,顧全大局的主人一般。
她興奮的應了下來,就帶上幾個小丫鬟前去好好布置起來。
夏傾城下床伸了伸懶腰,她看了看掌心,似乎昨晚的余溫還在一樣,感覺就像是做了一場夢。
她又好像記起來什么,又似乎忘記了些什么。
她轉(zhuǎn)身無意間看到了床頭的令牌,金屬感的令牌,上面刻著一個巨大的字眼“君”,下面還壓著一封紙條。
‘待夏傾城18歲生辰之時,便是君墨言娶做吾的太子妃之日,如有違背,天誅地滅。’
夏傾城的心里猛地顫抖了一下,她不知道是害怕,還是興奮。
紙條上的話,似乎在很久之前,她就聽過一般。
緩過神來的夏傾城,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昨日的事情。如果沒有猜錯,昨天的男人便是太子君墨言。
隨即她獰笑一聲,功夫不負有心人,看來這太子是心系余她身上的。
四娘啊,四娘,你越是要得到的東西,她越是會一一把它摧毀掉。
她想到以后,便迅速的把紙條藏了起來,令牌攜帶在身。
·····
吃過午飯,夏傾城便到了二樓的藏書閣的小房里看書,藏書閣是她最寶貝的東西,也是她最愛的東西之一。
自小她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最叫她喜歡的便是書和畫,可是可惜畫自從她復蘇以后,便再無動過。
桌子上還放著她被陷害當天未畫完的畫——【野馬】可惜她卻再也沒提起畫筆去畫過了。
看了一會書籍,她覺得有些乏味,便想去彈奏一些曲子,提提神。
她剛剛坐下,便看到了琴身上的血跡。
她抬起纖長的手,去摸了摸,還是濕的,看來是剛剛遺留下沒多久的。
雪晚閣,是府內(nèi)較好的小姐閣,位置也是最高的,和藏書閣位于也是二樓最高點,外面還有一個露臺,如果受了傷跑到這里來躲著,是最好也是最容易可以到的地方。
夏傾城一點也不懼未,她尋著血跡,來到了書閣后面。
只見越走近書架,這血跡就更加明顯和增重。
一道黑影以最快的速度閃現(xiàn)出現(xiàn),順勢就把夏傾城擒在手環(huán)之間。
夏傾城這回倒真的是真正的恐慌,那雙動人的雙眸充滿了恐懼。
男人靠近她的耳邊,低聲吟道“別出聲,不然就殺了你。”
“嗯”她驚慌失措的點了點頭。
“幫我包扎一下,然后給我弄點吃的。”
男人一把推開了她,很是嫌厭的看了看她一眼。
她抬眼望去,眼前這個男人身穿黑色夜行服,雖說帶著面紗,但是他那濃厚的劍眉下,那雙似乎可以凍著人的眼眸是異常好看。
她顧不及去研究眼前的男人,起身準備離開之時,男人如離弦之箭一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一指彈出,一顆小到不起眼的丸子已經(jīng)飛到了夏傾城嘴里。
這是她復出以來第一次吃癟,可又無可奈何,只見藥丸直接流進了她的口腔,慢慢融化開。
“按我說的做?!蹦腥藦娙讨怪械奶弁凑f道,一字一句希如珍寶一樣。
夏傾城深呼了一口氣,蹲下,完全沒有了方才的恐懼,一開始的恐懼是因為這個男人突如其來的出現(xiàn),如今他想活命,還得靠她。
“這位公子,是你得按照我說的做?!毕膬A城漂亮的雙眸同樣充滿了冷意,她絲毫不畏懼眼前的男人,順勢的向他受傷的部位捏了過去。
只見男人冷哼了一聲,強烈的疼痛迅速傳開,他那寒冷的雙眸死盯著眼前這個狂妄自大的女人,眼里充滿了憤意和殺氣。
要不是他今日有傷在身,這個女人估計早已在黃泉之下見閻王去了。
夏傾城瞇了瞇雙眼,叫人捉摸不透,她看著男人滿頭的冷汗,淡淡開口說道“名字?”
“撒~凱~源。”男人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說道。
“等著?!毕膬A城輕笑了一聲說道。
轉(zhuǎn)身的時候原本她那毫無恐懼的眼神,瞬間就變得怛然失色。
她緩了緩口氣,便離開了原地。
回到房間,她便叫來了小巧,堪稱自個身子不舒服,便叫她私密尋來一個大夫,前來看診。
小巧一門心思只在伺候夏傾城上,便沒有細問太多,就幫她去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