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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三千位列仙班

第0038章 萬花樓

女大三千位列仙班 打死不鴿 3773 2019-12-16 04:15:53

  陸涯與陳道哉的賭局,從連平三十五局的罕見焦灼狀態(tài),于第三十六局時(shí),十幾息內(nèi)風(fēng)云突變,瞬間決出了勝負(fù)。

  賭局戛然而止。

  盲人飄然而去。

  以至于眾人到現(xiàn)在,還處于極度的震驚與茫然之中。

  此戰(zhàn)不光過程跌宕,結(jié)局震撼,起因也讓眾人迷茫。

  陳道哉這等不世出的高人為何會來竹泉宗?

  只為和陸長老賭一場?

  結(jié)果還輸了?

  再看陸長老,美女環(huán)繞,廚藝逆天,還賭術(shù)無敵……

  陸長老到底什么來頭?

  就在這時(shí)候。

  一向陰沉冷漠的九指神嫗,驀的狂笑起來。

  笑的她連口中特制的仙根牙套都掉出來了。

  這使得她那本就蒼老的面容,顯得更加干癟,宛如行將就木,年紀(jì)不知幾萬歲了。

  “哈哈哈哈,陳道哉,那個來自空峒山的十二指陳道哉,居然輸了,哈哈哈哈哈。”

  她笑的很開心,也格外瘆人。

  笑聲久久回蕩。

  直聽的陸涯頭皮發(fā)麻。

  總感覺這倆人有過什么不太愉快的過往。

  至于陳道哉,他總感覺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聽過,好奇問道:

  “這人很有名嗎?”

  九指神嫗干癟的老臉微微一沉,很快陷入回憶,不可自拔。

  “何止是有名,這小子出生名門,天賦卓絕,那時(shí)候他才幾百歲,就已經(jīng)是仙師了,卻不好好修行,天天帶著把小刀去彩云城的賭坊玩?!?p>  “不管是誰,用什么作弊方法,只要能贏他,他就慷慨的送出大量仙晶,但若輸給他,就必須被他砍去一根手指,且立誓千年不得長回?!?p>  “大家都是仙人嘛,一根手指算什么,所以當(dāng)時(shí)很多人去挑戰(zhàn)他,但卻鮮有人能贏他,大多人都被切掉了手指,因此大家都叫他陳刀仔?!?p>  “嗯?”

  “他以這種特殊的方式磨練賭技,僅僅一千年后,就贏遍彩云仙域無敵手了,甚至有仙帝慕名與之對賭,亦敗在他手,留下了一根手指。”

  “這小畜生倒好,明明贏了仙帝,卻說這只是他賭徒生涯中的普通一戰(zhàn),說什么他生涯最光輝的時(shí)刻,是贏了云中鶴,贏得了掌門之位。”

  “云中鶴算老幾?我聽都沒聽過。”

  “白蓮宗三流宗門又算的了什么?”

  “不過是塵埃罷了?!?p>  “后來,彩云仙域就再也沒人敢和陳道哉賭了,就算他自切一指,說什么是被白蓮老祖切的,也再也沒人信了,他早已天下無敵。”

  說到這里,九指神嫗蒙塵的老眸驀的一亮。

  “想不到,我竟然能活到他輸?shù)囊惶?,而且還是輸給修為遠(yuǎn)低于他的陸長老,真是天道循環(huán),報(bào)應(yīng)不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p>  聽著瘆人的笑聲,陸涯感覺怪怪的。

  你說的這個仙帝是不是就是你自己?

  不過他也沒說什么,與自己無關(guān)的,他不會探查人家歷史。

  一旁的酒狐仙卻是十分好奇,沒心沒肺的問道:

  “阿婆,你這一指也是他給切的嗎?”

  眸子里陰色一閃,九指神嫗?zāi)樕蠀s并沒有生氣。

  “年輕人可不要瞎說,我這是在老家切西瓜時(shí)不小心剁掉的……你們繼續(xù)玩,今天賭坊不抽水,哈哈哈哈哈哈哈。”

  邊笑邊走,邊走邊笑,格外瘆人,還喃喃自語。

  “這地方有意思,老身決定留下來了,哈哈哈?!?p>  ……

  離開賭坊。

  天氣晴朗。

  陸涯一行五人,并排走在喧鬧的街上,引的路人駐足圍觀。

  長長伸了個懶腰,陸涯心情大好,眼前浮現(xiàn)出,九指老嫗,柳玄夜,酒狐仙,陳道哉,等形形色色的奇葩人物……

  陸涯心想,這小小的東浮區(qū)還真是人才輩出阿卡姆。

  咸魚生活,似乎開始有點(diǎn)意思了!

  只是賭博并不能活動筋骨,感覺身體上還是有些疲憊,渾身不得勁,想要做點(diǎn)運(yùn)動。

  獸潮到底什么時(shí)候來?

  陸涯都有點(diǎn)等不及了。

  “小師叔你真笨!”

  “這老頭有錢的很,贏了錢買糖葫蘆吃,它不香嗎?”

  人類的悲歡并不相通,對暮雨霏霏來說,賭局多么精彩,宗主的秘密多么神秘,都是無所謂的事情。

  二人一路上東張西望眼饞著,走著走著,人就沒了。

  三人行。

  酒狐仙勾肩搭背,悄咪咪的湊到了陸涯耳邊,問道:

  “剛才那老頭給你傳了一道神念吧?快說,玄夜妹妹的大秘密到底是什么?”

  陸涯這才想起這事。

  獸潮目標(biāo)是柳玄夜?

  這件事雖然很奇怪,但也算不上什么秘密,柳玄夜這個體質(zhì)吸引啥怪物都不算秘密。

  但此事若被寧中子知道,那她天天憂心忡忡的,叫自己做這個準(zhǔn)備,做那個準(zhǔn)備,這日子就沒法咸魚了啊。

  這樣想著,陸涯決定保密。

  “說了還能叫秘密嗎?”

  俊俏的圓臉一滯,酒狐仙腦袋一歪,一時(shí)間竟挑不出這句話的毛病。

  陸涯瞄了眼這騷狐貍,布條緊裹的驕軀上各種小漏洞,雖說還不如她平時(shí)穿的衣服暴露,但這種若隱若現(xiàn)的感覺有點(diǎn)作弊。

  “趕緊把衣服給我穿上!”

  晃動著酒壺,酒狐仙擰起了可愛又黝黑的細(xì)眉。

  “給你穿上?你叫我穿我就穿豈不是很沒面子?”

  “那請你一直穿著衣服?!?p>  “我就不!”

  話剛說出口,酒狐仙就后悔了,氣的朝陸涯一腳蹬過去。

  結(jié)果卻一個踏空,差點(diǎn)吃了個狗啃屎,看上去十分狼狽。

  二人行。

  陸涯與寧中子就這樣齊頭走著。

  一個打著哈欠,睡眼惺忪朦朧。

  一個神色嚴(yán)肅,似思索著什么。

  一個身高挺拔。

  一個豐韻優(yōu)雅。

  在路人眼中倒是有些迷之般配。

  關(guān)于柳玄夜的秘密,陸涯不說,寧中子也不好意思去問。

  “陳宗主臨走前說有客人了,是什么意思?”

  陸涯笑笑,看了眼五百里外的黑色陰影,不想打草驚蛇。

  更不想讓寧中子過分擔(dān)心,纏著自己做準(zhǔn)備。

  “就是有人要給咱送溫暖的意思?!?p>  寧中子這才稍稍松了口氣。

  “那沒事,我還以為有人來搗亂?!?p>  寬大的青衣迎風(fēng)擺動,陸涯露出了儒雅隨和的溫柔笑容。

  “怎么會呢?!?p>  ……

  悅來客棧。

  三層中央。

  這里有一間屬于陸涯的城主行宮,裝修的富麗堂皇,古色古香,有屏風(fēng)字畫,檀香仙雕,頗有些格調(diào)。

  但陸涯從來沒去辦過工,一直是寧中子在里面打理青鸞城諸事。

  那時(shí)候,寧中子一度累到需要靠吃藥維持精力。

  隨著青鸞城步入正軌,她終于有了些閑暇時(shí)間。

  從賭坊回來,她一直在翻閱一些藥理學(xué)的古籍。

  這段時(shí)間,宗主在進(jìn)步,酒狐仙在進(jìn)步,就連暮雨霏霏倆孩子也在進(jìn)步。

  她也必須要進(jìn)步了,時(shí)刻跟上師兄的步伐,千萬不能拖了后腿。

  將絲絲鬢發(fā)捋在耳后,寧中子氣色雍容,宛如靜牡,認(rèn)真的翻閱著古籍。

  翻了幾頁,復(fù)又停下。

  起身來到窗前,望著樓下繁華的街景,總覺得有些心神不寧。

  在師兄的指導(dǎo)下,青鸞城奇跡般的建立起來了,注冊人口也超過了一萬,暫時(shí)解決了撤宗的危機(jī)。

  但她總是覺得心神不寧。

  酒狐仙是怎么找到那個女嬰的?

  獸潮失控后,為何再也沒有多余的消息?

  范睨提醒陸涯的三件事到底有什么深意?

  陳道哉為何會來青鸞城?

  宗主的大秘密又是什么?

  陳道哉說的客人又是誰?

  這些師兄都做準(zhǔn)備了嗎?

  ……

  街上。

  陸涯怔怔望著湛藍(lán)的天空,半天沒動彈。

  他想等陳道哉所謂的“客人”來,好好活動一下筋骨。

  然而根據(jù)客人的位置和移動速度,陸涯大抵計(jì)算了抵達(dá)時(shí)間,竟發(fā)現(xiàn)還有一刻多鐘才能到青鸞城,頓時(shí)心煩意亂。

  不管是朋友,還是敵人,麻煩你們來快點(diǎn)好嗎?

  陸涯最煩等人了。

  前世就是因?yàn)椴幌胩焯斓扰笥眩詈蟛怕涞脝紊砉?,至今還是個小處男。

  十五秒可以等,十五分鐘真不行。

  一刻鐘能做什么?

  陸涯靈雞一動。

  瞄了眼寧中子所在的位置,確定她沒在盯梢,陸涯便一個瞬移進(jìn)了萬花樓。

  萬花樓。

  刺激呀!

  陸涯前世雖是純情小處男,但不妨礙這輩子神龍擺尾。

  問題是……

  第一次進(jìn)風(fēng)月場所,怎么樣才能表現(xiàn)出經(jīng)常來的樣子?

  在線等,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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