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里,江忠年看著裹著紗布,痛到不斷呻吟的傷殘士兵,心中滿是心酸,他沒想到李德顯竟已經(jīng)昏庸到這種地步,完全不把這些為了保家衛(wèi)國拋頭顱,灑熱血的士兵的性命放在眼里,他真的以為他的皇位這般穩(wěn)固是因為他身為皇帝治國有方嗎?!
那是千萬名將士用性命換來的?。?p> 他當(dāng)真是不知道嗎?。?p> 一股寒意從江忠年的腳底升到了他心中,頭一回,他對自己效忠天希國這個決定到底是對還是錯產(chǎn)生了疑問。
遠(yuǎn)方天際最后一絲陽光已被黑暗吞噬,樹上的烏鴉時不時傳來幾聲怪叫,寒意悄然而至,今夜注定不會平靜......
距離軍營三里的一個小樹林中,一群黑衣人潛伏著,帶頭的朝著幾個屬下說道,“明天天一破曉,你們幾個就跟著我到營帳里殺了江忠年,明白沒有?”
回答他的是整齊劃一的聲音,“是!大人!”
天剛破曉時,熟睡的人尚未醒,而守夜的人早已疲憊不堪,正是防范最疏忽的時候,也是動手的最佳時機。
“將軍,您勞累了幾天,好好休息一下吧?!背雎暤氖墙夷甑母睂⒗詈?,他跟著江忠年東征西討也立下了不少汗馬功勞,雖人剛至中年,頭發(fā)卻早已花白,皮膚也被曬成黝黑色,看上去比江忠年老了幾分,卻還算得上精神。
“將士們還在為保家衛(wèi)國舍生忘死,我身為將軍,又豈敢貪圖安逸?!?p> 李恒心中明白,他是勸不動江忠年的,嘆了口氣,“罷了,罷了,我去給將軍泡杯熱茶潤潤嗓子。”說罷,李恒掀起簾帳的一角走了出去。
江忠年看著邊疆的地圖,思考著哪些位置適合己軍作戰(zhàn),哪些地方又是易守難攻,陷入了沉思。
過了一會兒,聽到有人走進(jìn)簾賬的聲音,他頭也沒抬,“李恒,你把茶放到桌子上便可?!?p> 回答他的是刀刃出鞘的聲音,江忠年下意識向一旁躲開,刺客的劍直直刺中了地圖,但他立馬抽出劍來向江忠年攻去。
江忠年拔起腰間配劍擋住面前這個刺客的一記猛攻,沉聲問道:“你是何人?!”
“要你命的人!”面前的刺客并未多嘴,拿著劍朝江忠年的命門刺去,但江忠年也不是吃素的,一番躲閃下來,漸漸有占上風(fēng)的趨勢。
刺客見此,心中暗道不妙,他瞞著首領(lǐng)率先刺殺江忠年就是為了立功,誰成想江忠年竟然醒著,身手也沒有半分中年人的遲鈍。
“你究竟是誰?!本驮诖炭秃蠡谔崆按虤⒔夷甑臅r候,江忠年已經(jīng)一個健步來到了他面前,并且把劍對準(zhǔn)了他的脖子。
“首領(lǐng)!救救我!”
江忠年聞聲向身后看去,刺客借此用內(nèi)勁狠狠拍了江忠年一掌,以此來拉開身距。
胸口的疼痛告訴了江忠年他被騙了,但是那刺客的身法詭異的很,即便江忠年拼盡全力想攔住他,他還是很快的逃出了簾賬。
江忠年本想再追,但胸口的疼痛讓他嘔了一口血后,漸漸體力不支,整個人開始搖晃了起來。
“將軍!”李恒見狀連忙扔了手中端著的熱茶,跑過去扶著江忠年,“將軍,將軍,你怎么了?!”
“有....有刺客?!闭f完這句話,江忠年意識漸漸模糊,直至?xí)灹诉^去。
“來人!來人!軍醫(yī)在哪兒??。 ?p> 本來安靜的軍營頓時喧鬧了起來,軍醫(yī)是個上了年紀(jì)的老頭兒,雖然年紀(jì)大了,醫(yī)術(shù)倒是公認(rèn)的精湛。
江忠年靜靜閉著眼睛躺在床上,軍醫(yī)先是替他把脈,隨后眉頭微微皺起,吩咐站在一旁的李恒拉開江忠年胸前的衣襟。
目之所及,讓軍醫(yī)深吸了一口氣,江忠年胸前有著一個掌印,如若僅僅如此也就罷了,真正讓他束手無策的是,這個手掌是暗紫色的,一看就是下了毒,思及此,他只能起身向李恒搖了搖頭。
“將軍這是中了毒,老夫只擅長治療皮肉傷,實在是沒有辦法,還請李副將另尋高明?!?p> ——
那刺客回到了先前所埋伏的樹林中,首領(lǐng)和其他人還留在原地,見此他松了一口氣。
“去哪兒了?”首領(lǐng)不帶感情地問道。
“我,我去方便了一下?!蹦莻€刺客的聲音有些顫抖,但他還是故作鎮(zhèn)定。
“是嗎?我看你膽子倒是大得很啊!”首領(lǐng)不由分說拔起劍就抵在了那個刺客的脖子上。
那刺客頓時慌了神,一雙眼睛里滿是恐懼,“首領(lǐng),首領(lǐng),我錯了??!我錯了?。 ?p> “你還知道錯?哼,下去跟閻王爺解釋吧!”首領(lǐng)的劍眼看就要劃破這刺客的喉嚨,那刺客卻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驚叫出聲,“我!我!我給那江忠年下了毒,他肯定是活不成的!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
首領(lǐng)的手停住了,他們這一群刺客都是各有各的本事,而面前這個人擅長輕功和用毒,也許江忠年就真的這么死了也說不定,想到這里,首領(lǐng)收了劍,吩咐道:
“把他帶下去,任務(wù)終止,我們回京向丞相請示?!泵媲斑@個人留不留,還是讓丞相來定奪,此次任務(wù)必然已經(jīng)打草驚蛇,江忠年肯定會有所防備,還是先回京找丞相商量權(quán)益之策更好。
“謝謝大人!!謝謝大人!!”那刺客就算被拖下去也一直不停道謝,不管如何,他的命總算是暫時保住了。
——
“哦?你有人想推薦給我?”文世遠(yuǎn)倒是意外的很,自己這個好孫子什么時候這么孝順了。
“我知道祖父整日為國事操勞,一定很忙,但是我推薦的這位,您一定想抽空見見?!崩罹俺陶驹谖氖肋h(yuǎn)的背后看不到文世遠(yuǎn)臉上的表情,所以他只能先按著之前想好的話說。
“那你倒是說說看,此人有什么過人之處?”
“他的身份,”李景程停頓了一秒,賣了個關(guān)子,“他是江忠年前些日子剛認(rèn)下的繼承人,江瑜景?!?p> 李景程的聲音不大不小,卻足夠在文世遠(yuǎn)的心中掀起驚濤駭浪,未等李景程說完,文世遠(yuǎn)立馬就回頭看向他,似乎想從他身上看出什么端倪。
李景程看著文世遠(yuǎn)眼里的深沉,依舊是恭恭敬敬的模樣,除了嘴角彎的弧度微微加深。
mathi
我今天和朋友去我們導(dǎo)師辦公室喝茶了,是真的喝茶??! 一個下午喝了七八種茶,我和我朋友都覺得紅茶聞起來最香,喝起來最好喝。 普洱茶我還是覺得生茶好喝點,完全發(fā)酵以后,泡出來有一股霉味??(我這個粗鄙之人是這么覺得的) 今天也學(xué)了一點東西,我導(dǎo)師告訴我安吉白茶其實不算白茶,嚴(yán)格來講還是算綠茶,大別山的野生綠茶挺好喝,剛?cè)肟谟悬c澀,但是會有回甘??! 好了,說到這里我繼續(xù)開始我的復(fù)讀生活。 如果有錯字,病句,文學(xué)常識的錯誤,歡迎來評論區(qū)指正,我看到了就會回復(fù)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