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的問詢事件過后,整個云雷宗似乎都陷入了繁忙,最明顯的例子就是陳歌的師傅趙東。
自從趙東上次傳授了陳歌云雷宗練體功法之后,陳歌到目前為止竟然再也沒有見過趙東。
聽說連陳歌的師母,也從外面匆匆返回。
陳歌師母名為秦夢瑤,原云嵐宗弟子,在陳歌的印象中是溫婉,有這大家閨秀的氣質(zhì)。
陳歌一直不明白師母,是怎么看上老趙這土貨的,而且還一跟就是幾千年。
陳歌聽說師母回來后前去拜訪,不過卻被告知他師傅,師母二人已經(jīng)外出去執(zhí)行任務(wù)了。
陳歌也不覺得失落,修煉這種事,完全就是師傅領(lǐng)進門,修行靠個人的。
陳歌只是覺得這事情不簡單。
他師傅,師母是云雷宗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手,即使放在北域也屬于金字塔頂端人物。
沒有大事一般并不會輕易出山門。
就算師母上次出門也是去了云嵐宗,給她的師尊過五千年大壽的。
本來想帶陳歌等人一起的,不過趙東和師母的師尊不對付,便沒去成,只有師母一人獨去了。
為這事師母還發(fā)了老趙幾個月火。
果然,幾日后陳歌便聽乾元說到,原來不僅有妖物出現(xiàn)在云雷宗,同為北域四大宗的云體宗,云劍宗,云嵐宗也在陸續(xù)有著妖物現(xiàn)身,而且實力不低。
不過云劍宗抓住了一只妖孽,從妖孽搜魂得知,妖族竟然在謀劃入侵人類。
北域本來就與妖族接壤,只有一道裂天谷分隔,妖族居北,人族居南。
妖族想要大舉進攻只需要跨越一道峽谷就可。
不過人妖兩族和平數(shù)萬年,妖族怎么會突然有這種想法。
一時間似乎整個北域都被一股巨大的妖風(fēng)籠罩。
“這些妖怪真是太猖狂了,把我們北域四大宗挑釁個邊”。
“也太不把我們放眼里”。
“真不知道這些妖怪發(fā)什么瘋,好好的吃飯,修煉,睡覺不好嘛”。
乾元時常在陳歌身旁抱怨。
陳歌有時候也很奇怪乾元,明明那天他們都互相指責(zé)對方做了人奸。
乾元卻好像沒事人一樣,又恢復(fù)到了沒事找?guī)熜滞峦虏鄣臅r期,一如往常。
隨這時間推移,云雷宗普通弟子也發(fā)現(xiàn)了宗門高層的緊張氣氛,隨即這股氣氛也開始在普通弟子中蔓延。
一個個都開始勤加修煉,這倒是讓眾多長老欣慰不已。
云雷宗,顧名思義,主修法,而且以雷法聞名。
所以云雷宗弟子大多都會一些雷系道法,外人尊稱雷電法王。
而當(dāng)眾多弟子發(fā)奮苦修之后,整個宗門終日被烏云籠罩,噼里啪啦的聲音不絕于耳。
就連乾元這些日子來的次數(shù)也少了許多,終日在屋內(nèi)苦修修為,爭取早日筑基。
這讓偶爾想要休息一下的陳歌都要布置隔音法陣才行,不然每次都會被雷聲從夢中驚醒。
這一日陳歌正在修煉趙東傳授的煉體功法。
這功法名為《山岳決》,煉成之后,運轉(zhuǎn)法決,身軀可化山岳,擁有負(fù)山而行的力量。
不過修煉起來卻是遭罪,每日用棍棒捶打身體,直到發(fā)紅,再運轉(zhuǎn)法決,如此反復(fù)。
陳歌本不想練,但老趙傳法決時邊說,以后我會定時抽查你的修煉功課。
如果一門不合格,就把陳哥送到中域去看管云雷宗商鋪,合格的話就去給他掙一掙,宗門道子的席位。
陳歌懷疑,這是老趙乘機打擊報復(fù),不過為了道子之位拼了。
宗門道子可不僅僅是一個名號那么簡單。
成為道子也就相當(dāng)于成為宗門牌面,各種福利必然不少這是其一。
其二道子權(quán)利不少,其中一項就是不用執(zhí)行為期五年的筑基弟子任務(wù),也就是凡人國度的天師任務(wù)。
據(jù)陳歌所知,這一任的道子,正在閉死關(guān),準(zhǔn)備突破化神境,已經(jīng)好些年沒有出現(xiàn)了。
若是成功,便要去做宗門長老了,這道子職位肯定要重選。
若是沒成......都閉死關(guān)了啊。
總之這道子之位定是要換人的。
“師姐的任務(wù)馬上就結(jié)束了,我可不想被派出去,做什么天師”。
“陪著師姐,守著炕頭才是我的夢想啊”。
時間一晃而過,眨眼間距離上次問詢事件已經(jīng)過去了一年多的時間。
這一年時間陳歌的修為略有精進。
眾多雷法已經(jīng)趨于大成,不過這《山岳決》的進步并不明顯。
修煉整整一年時間,陳歌受了無數(shù)的苦,才堪堪煉成一層。
不過功效卻是不錯,單憑肉身之力,陳歌覺得他能一拳打死一頭牛,身體各方面的素質(zhì)也都略有提升。
這一日陳歌沒有修煉,使了水鏡術(shù),收拾了一番儀容,去了宗門山門處。
云雷宗自然是有大陣保護,同時也有守山門人,每位云雷宗弟子都會有一塊弟子玉牌。
進出山門陣法自會驗明玉牌,有特殊情況,便會驚動守門人。
師姐趙璃的天師任務(wù),在前兩日的時候便已經(jīng)到期。
而越國距離云雷宗御法飛行也就兩日時間,算算日子應(yīng)該會在今早十點左右到達宗門。
到了山門處,陳歌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乾元佇立在遠(yuǎn)處。
“乾元,你在這里做什么”。
“等師姐啊”
乾元看著陳歌慢慢回道。
“算你小子有心了,還記得師姐對你的好”。
“是啊,我剛上山的時候,一片陌生,師傅把我?guī)У骄畔龇?,就是師姐溫柔的樣子又一次讓我感覺到了家的溫暖”。
“是啊,師姐確實是人美心善”。
“而且,師姐是師傅師娘的女兒,整個九霄峰又都是師傅師娘的地盤,所以說師姐就是整個九霄峰的公主啊”。
“所以師姐是一定要巴結(jié)好的,師兄你也是這樣的想法吧”。
“.........”
是這樣的想法沒錯,可你這么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出來,總感覺哪里怪怪的。
乾元,你這個人我真的看不透啊?。?!
“師兄,你快看那不是師姐嗎,怎么穿著一身道袍啊”。
正閑聊間,乾元突然指著門口處大喊。
乾元這小子眼睛挺亮啊,順著乾元指的方向看去,果然一道穿著道袍的倩麗人影可見。
“不過師姐身邊的男人是誰啊”
陳歌正矚目這倩影,又聽見乾元的嘟囔聲。
“男人,什么男人,哪有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