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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不想做審判者

第2章 白蓮花的不甘 2

快穿之我不想做審判者 溫小夢 3366 2019-10-26 12:40:45

  蘇凝每天可不是光養(yǎng)馬,她還偷偷看中了一匹小馬駒,和小馬駒培養(yǎng)了不少感情,甚至還私下里騎過幾次,現在小馬駒能很好地執(zhí)行蘇凝的指令了。

  蘇凝騎馬這事其實沒什么人管。這匹馬駒出生后沒多久,患了腺疫,小馬伸頭直頸,槽口腫脹,水草難咽。軍中春秋兩季多發(fā)馬腺疫,有極強的傳染性,一經發(fā)現必須遠遠隔離觀察,如果兩天后馬的體溫還是升高,精神更加不振,槽口腫脹變大,還出現咳嗽連聲的現象,就確定得了馬腺疫,必須以火燒之,還要把灰深埋土中,以免傳染。

  是以旁人都不愿意喂這些個得了腺疫的馬,又臟又累,又麻煩,所以就指揮沒有什么背景的蘇凝去了。一個無父無母的瘦弱小兵嘛,打仗肯定用不上,就喂喂馬吧。接觸了病馬就不能再喂健康馬,蘇凝因此就一個人待在遠處專門喂這幾十匹病馬了。

  看著這些病馬,不管是壯碩的還是瘦弱的,有老馬有小馬,都吃草緩慢,水草難咽,口色鮮紅,有幾匹還槽口脹滿,由硬變軟,發(fā)生潰膿。蘇凝到底是不忍心看它們就這樣痛苦地死去。

  在閨閣中林白柔曾經聽說過,有戶人家在小兒子滿了三歲時,特地送給小兒一匹馬駒作為禮物。誰承想,來年春天就得了病,先是不肯吃草,然后馬口變紅,后來都爛了。小兒都快哭死,硬是要把心愛的小馬治好。這戶人家沒辦法,只能滿京城地找馬醫(yī),還沒找到,最后還是一個赤腳醫(yī)生看好的。

  據說那醫(yī)生以酒炒的黃柏、知母、金銀花、大黃、蒲公英各15錢,連翹、桔梗、木通各6錢,木香、防風、荊芥各4錢,水煎候溫,胃管灌服,1日1劑,只3日就治好了小馬??砂涯切焊吲d的,當場賞了一錠黃金。

  林白柔記得這事,更多的是不齒那戶人家對匹病馬還這么疼愛。但蘇凝知道,自古頂天立地的男子,沒有不從小就有英雄夢的,馬背征戰(zhàn),熱血為國,才是真正的優(yōu)質男子。那些個只會爭權奪利的文官,瞧不起武官赤身露膊以武力吃飯,卻忘了天下的太平,都是靠軍兵一槍一刺、沖鋒陷陣得來的。

  蘇凝思想那匹小馬應該得的也是腺疫,覺得那藥方有用,便找了領頭上司趙三強,說清了情況拿藥過來。一直以來馬腺疫也是軍中頭疼的事,每次春秋兩季都有不少馬匹死亡,要是解決了這個事,能節(jié)省多少馬匹消耗!

  趙三強趕緊趙軍醫(yī),但是其他藥物有,就是黃柏一味要用酒炒才能入藥。軍中是有軍酒,但由于這次是惹了那些文官,類似于發(fā)配到邊疆去,糧草物資只勉強夠用,拿不出那么多的酒來入藥。

  蘇凝沒法,只得自己想辦法偷偷聯系這具身體的生母王氏。把消息裹進不起眼的鳥的腿上,就讓這鳥去找王姨娘了。

  這只鳥說起來還是林白柔和其母訓練用來傳遞消息的,王姨娘打聽王爺李念安喜好冬日賞竹,最欣賞冬日竹葉雖然凍得發(fā)黑,即使被雪壓彎,但依舊堅持的氣節(jié)。王姨娘安排林白柔事先在竹林隱蔽處準備,等李念安踩著雪來,林白柔再裝作是冬天小女兒偷跑出去玩被人發(fā)現,驚慌失措地躲避,再不小心跌倒,正好倒進李念安懷里。

  王姨娘訓練了小鳥,在李念安快到竹林前飛往林白柔身邊,好讓林白柔以最美的姿態(tài)面對李念安,吟出詩句。誰知道李念安看到林白柔不僅沒什么反應,在林白柔跌倒時扶也沒扶就走了,勾搭李念安的計劃就此失敗。

  這輩子蘇凝過來了,沒有按照林白柔和王姨娘的計劃勾搭李念安,還在這計劃前兩天就跑了。蘇凝以受了風寒一直不見好,怕過了病氣給人為由,躲在閨房不見人。之后修書一封,信上說自己偶然得見某書生,一見傾心,跟書生約好私奔了,然后把信藏在被子里,就跑路了。

  等王姨娘覺得不對的時候,閨房內已經沒人了。這才發(fā)現林白柔藏好的信,嚇得半死。只能幫蘇凝一起瞞著,推說著林白柔的病一直不見好,她想和女兒一起去莊子上養(yǎng)幾年再回來。

  這期間蘇凝和王姨娘通過幾次信,告知了王姨娘自已傾慕軍隊的某位大將軍,目前已在軍中。這位大將軍手有實權,家中已有嬌妻美妾,蘇凝說服王姨娘,如果大將軍知道自己身邊一直伺候的小廝是個美麗的女子,一定會把持不住。等以后她嫁給大將軍,林尚書還得向她好言好語,姨娘還愁不得林尚書寵愛嗎?還愁沒有榮華富貴嗎?

  王姨娘擔心蘇凝把持不了大將軍的心,蘇凝在信中信心滿滿地說,立過幾次功,舍身救過幾次大將軍就好了。王姨娘一想以后的榮華富貴,也就咬牙同意了。

  王姨娘收到蘇凝的消息,連忙派人暗中送藥材給她。幸好當時還是早春,軍隊還沒收到消息往玉門關方向前行,因此一切行動都很隱蔽。蘇凝成功地醫(yī)治好幾十匹馬,立了功,升了官,只是蘇凝還是選擇留在馬廄喂馬,說是這樣有什么情況她才更好醫(yī)治,軍隊也對蘇凝騎小馬駒的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時間回到現在,蘇凝騎著小馬駒在馬廄附近溜達。她之所以廢這么大功夫在養(yǎng)馬上,就是因為一個大將軍可不能沒有自己的戰(zhàn)馬吧!

  是的,蘇凝已經決定,做一個威武的女將軍。假冒男子進軍本來已是欺君之罪,只能立下大功,皇上和那些大臣才不好追究。再說,蘇凝很期待白蓮花林白柔回來時發(fā)現自己是孔武有力的女將軍時的表情,哦嚯嚯嚯嚯~

  軍隊往玉門關方向前行,一路雖然百無聊賴,倒也見了不少事。眼見著越靠近邊疆,民風越是彪悍的樣子,蘇凝只覺得有趣味。不過這些國泰民安的假象三年后就消失了,匈奴攻破金蒲、疏勒兩城后,燒殺搶掠,無惡不作,邊疆生靈涂炭、民不聊生。

  在行至玉門關的途程中,小馬駒已經長成了壯馬。因為一直是蘇凝照顧,小馬駒只認蘇凝不認旁人,別的人騎都不給騎,因此蘇凝被正式允許成為一名騎兵。路途中,蘇凝給小馬駒起名為“紅纓”,寓意一人一馬如同急刺的紅纓槍刺破敵人的胸膛。

  蘇凝加重了訓練,幾個月過去,她已經隱隱有了一身的肌肉,看著是個健康爽朗的少年。而胸口二兩肉……至今還是微微一鼓的小饅頭,看來這具身體是天生的,咳,那什么。不過這也正好,束胸束著束著,胸更平,以后更像男子了。

  蘇凝還參加過幾次和匈奴的戰(zhàn)斗,憑著記憶中匈奴的煙霧彈作戰(zhàn)方式,加上對地形的了解,蘇凝領頭贏了一次小規(guī)模戰(zhàn)斗,因此也算是說得上話的一個千騎長了。

  她心里清楚,大戰(zhàn)不在玉門關,而是在金蒲城驟然發(fā)動。因此在人員調動時,蘇凝自請去金蒲城。此時距離大戰(zhàn)還有一年。

  蘇凝:我好方。

  遇見耿恭時,他正在城門上視察。一身軍衣,顏色肅穆。耿恭駐守邊疆已經十余載,將軍百戰(zhàn)死,壯士十年歸,而耿恭因為受文官武官的權利斗爭所累,至今還不能升職還是個校尉,且無法回京去。

  耿恭心頭總覺得有些不對勁。雖然這幾年,匈奴還是一到冬天就進犯邊疆,春夏就躲起來安安分分,但憑借直覺,耿恭卻感覺匈奴沒有表面上這么安分。

  蘇凝沒有選擇此時上去和耿恭說一年后大戰(zhàn)的情況。一來未卜先知何人說?二來,自己只是個末流小頭頭,不能越級跟最大的領導說什么東西。蘇凝還是決定努力訓練,趁還有一年時間,多參與戰(zhàn)斗,提升官職。武官的升職之路,只能在不停的戰(zhàn)斗中體現。

  就這樣,蘇凝的身形越發(fā)健碩?,F在已經沒人會記得當初瘦瘦弱弱的張迎海了,看著自己肌肉迸發(fā)的身材,蘇凝滿足地點點頭。

  肌肉這東西,真是不知道為什么,越練越想練。當初只是想有個馬甲線,練著練著就有腹肌了。當初只是想有個翹臀,練著練著,腿就粗了。

  不過這樣正好,一切的努力都是為了林白柔回來的那一刻。她蘇凝可是在很“乖”地完成任務呢。

  時間終于過去了一年。在一個秋涼天,匈奴突然攻上金蒲,打的軍兵一個措手不及。

  “軍隊情勢如何?”

  “報告校尉,咱們已經死了三百人了!”一個渾身淤血的軍兵向耿恭回答道。

  死了三百人,也就是說還有兩百人鎮(zhèn)守金蒲城。之前耿恭派了三百人支持友軍,結果全軍覆沒。這些人都是國家的戰(zhàn)士,一日日駐守邊疆,奮斗在殺敵第一線,沒過過什么好日子。就是死了,也難有個全尸,最后給家人的撫恤金,還被京城那些個吃人血的東西給吞了!

  耿恭殺紅了眼!

  他媽的!都他媽給我去死!

  “叮!”

  “校尉當心!”蘇凝一個長槍,眼疾手快擋住了朝耿恭心口飛來的暗箭。

  一時激憤難耐,耿恭差點被人撲了空子。想到自己是余剩這些人的主心骨,不能再有事!耿恭只來的及看了蘇凝一眼,又立馬投身戰(zhàn)斗中。

  蘇凝知道匈奴此次的首領是匈奴國的新王,預謀了五年只趁這次大戰(zhàn)一舉拿下本國。匈奴的新王假扮成領頭將軍的小廝,在領頭將軍的左右指揮戰(zhàn)爭。

  往匈奴將軍方向瞇了瞇眼,蘇凝果然看到一身暗色打扮的匈奴新王。那人周圍有很多軍兵把守,乍一看以為是護著那將軍,誰也不知道其實護著的是將軍旁邊的小廝。

  蘇凝被血糊了一臉,卻越發(fā)亢奮??炝?!就快完成任務了媽的!受夠了!

  深呼吸一口氣,

  蘇凝知道,成敗在此一舉。

  騎著紅纓一個沖刺的助跑,直腰,手舉標槍,標槍微微上傾,右臂伸直,自然向下使標槍通過手、肘、肩。腰往左扭,大臂、小臂向前,憑借多次練習的感覺!對了!就是現在!

  “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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