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
采姐兒側(cè)過頭跟虞歌說:“小姐您快原路返回,去人多的地方!”
她懊悔極了,今日就不該順著小姐的意思出來,如今讓小姐身陷危險,她罪該萬死!
虞歌打量了眼擋在她面前的姑娘,嘴角露出淺淺笑狠。
從沒人擋在她身前過,為狼王數(shù)十年,從來都是她最先沖鋒陷陣,保護(hù)她的子民。
眼下突然有個瘦弱的小姑娘來保護(hù)她,倒讓虞歌愣了一瞬。
“呦,這么英勇?。俊眽褲h說著就走了過來。
他伸出手就要去摸采姐兒的臉蛋兒,卻被采姐兒一巴掌打開,長腿一抬,狠狠地踢向?qū)Ψ降难澮d。
“啊?。 眽褲h當(dāng)場跪地,鉆心的痛楚席卷全身。
“老大!”
“老大!”
壯漢捂著褲襠表情惡狠狠,“你個表子!給老子扒光她!”
一群人忽然蜂擁而上,采姐兒顧及不暇,但也盡可能的阻擋住要靠近過來的那群歹人。
“采姐兒?!?p> 忽然,一道冷淡的聲音響起。
不知怎樣,她清冷的嗓音發(fā)出,竟令場地有一瞬的停頓。
她說:“你過來。”
采姐兒不懂小姐的意思,卻也防備著那群人一點點靠近小姐。
手腕被人拉住,身體被推到輪椅后面,虞歌就那么暴露在眾人面前。
瞧著她坐著輪椅,那張臉又如此美妙,壯漢突然來了興趣,艱難的爬起來,一股邪惡的心思冒了出來。
“今兒老子一起疼愛你們一番,讓你們感受感受老子的勇猛!”壯漢狠瞪著采姐兒,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樣。
如此羞人的話采姐兒猛的捂住虞歌的耳朵。
“我就是死,你也甭想碰我家小姐一下!”
這句話,清清楚楚的落在虞歌的耳朵里。
捂不捂耳朵對虞歌來說根本沒區(qū)別。
胸口里面似乎跳動了下。
被保護(hù)原來是這種感覺的。
還不錯。
就在壯漢再次沖過來的時候,輪椅上的女人忽然站起來,伸出受傷的腿猛的絆倒壯漢,腳狠狠地踩住掙扎的壯漢。
明明她那么瘦,看起來弱不禁風(fēng),可卻壓制的壯漢起都起不來。
她迎風(fēng)而立,天邊又飄起了小雪,這應(yīng)該是今年最后一場雪了。
聞到了雪的味道,虞歌眼睛里染著淡淡的笑。
她將捧著的盒子交給采姐兒,“別弄壞了?!?p> 說完,她徒手彎下腰,拽住壯漢的后衣領(lǐng)拉起來又狠狠砸向地面,噗通一聲!
那力道聽的其余人心都碎了。
誰能想到那么柔弱的一個女子,竟然跟拎小雞一樣摔打著他們老大。
就在他們愣神的時候,一陣清風(fēng)拂過,眾人只覺得身體突然就動不了了。
只有一雙眼珠子還能轉(zhuǎn)動,連話都不能說,一股殺意彌漫在這條陰暗又窄小的小路上。
他們突然就慌了。
動不了!
豈不是任人宰割?!
虞歌靜靜地站在原地,背著手走過他們中間。
“你們該慶幸,他不喜歡血腥?!?p> 不然今日的這些人,膽敢侮辱她,只有死!
地上的壯漢被摔的臉上都腫了,額頭全是血,流下來糊了一臉,看起來十分凄慘嚇人。
方才那一腳不知踩到了他哪里,疼的他刻骨銘心。
虞歌在采姐兒震驚的目光下,漫不經(jīng)心的坐回輪椅上。
“給你們個將功補過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