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鄉(xiāng)子將兩位徒弟得出的結(jié)論以及解決辦法囑咐給了獨(dú)孤菀鈴,確定攝政王妃是沒有實際的病癥,她這心算是放下了。
“我這就設(shè)晚膳,幾位務(wù)必留下,晚一些老爺就回來了,幾位小酌幾杯歇一歇,攝政王也會到家。”
孟鄉(xiāng)子一聽,這才沒再拒絕,厚著臉皮帶領(lǐng)兩位徒弟留在了府中。
“師父,攝政王妃雖說沒有玄學(xué)方面的問題,但徒兒怎么看都覺得不對勁?!绷号拇嬉苫?。
孟鄉(xiāng)子笑了笑,“是個人都能感覺到不一樣,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可沒有證據(jù)。也罷,只要不危及性命就好?!?p> 梁女的眼睛滴溜溜一轉(zhuǎn),諂媚的請求道:“師父,徒兒能不能向師弟請命留在王妃身邊兒?。俊?p> “這事兒別跟我說,我做不了主,你要是臉皮夠厚去跟你師弟說?!泵相l(xiāng)子趕緊揮手。
“那我自己跟他說?!绷号褪怯X得這位師弟的媳婦不大對勁,她想要一探究竟。
……
發(fā)現(xiàn)那幾個陌生人只是看了她幾眼就走了,虞歌覺得甚是無趣。
正準(zhǔn)備離開時,那位哥哥的伴侶又走到她旁邊來。
“歌兒,一會兒我做點(diǎn)桂花糕給你吃,好嗎?”安妃雅的笑容永遠(yuǎn)那么溫柔可人。
可虞歌從不是個心軟的,一旦被她認(rèn)定成是敵人方陣的人,就絕不會讓對方有絲毫接近自己的可能。
虞歌淡淡掃她一眼,如輕風(fēng)一般踏進(jìn)了雪中,無聲離去。
頌禾一臉尷尬,“少夫人,小姐她絕沒有別的意思,只是……”
“我懂我懂,你好生照顧歌兒,她想吃什么你跟我說,我親自給她做?!卑插排牧伺囊荒樈辜钡捻灪?。
頌禾感激萬分,“謝少夫人!”
待她們都離開,知香勸慰道:“少夫人您別傷神,王妃她許是忘了以前的事,一定不是故意冷落您的?!?p> “傻丫頭,我知道?!卑插乓餐庾呷ィ案鑳簡渭兩屏?,我是她多年的閨中密友,哪能不知她,我們還是去做一些桂花糕給她送去?!?p> “好?!?p> ……
進(jìn)了清亭院,虞歌脫下披風(fēng),站在窗前望著天空飄落下來的雪花,她的眼中出現(xiàn)了一絲絲興奮。
頌禾姍姍來遲的回到院子,中途她被夫人叫了去,囑咐她從今天起重新教小姐最基本的生存技能,重新學(xué)習(xí)待人接物等等。
換句話說就是,把小姐當(dāng)做剛懂事的孩子一樣教導(dǎo)。
這讓頌禾實在為難,論學(xué)識涵養(yǎng),小姐能甩她幾十條街,讓她教導(dǎo)小姐實在是羞愧。
但沒辦法,如今能讓小姐愿意近身的只有她與王爺了,然而王爺日理萬機(jī),沒功夫理會這檔子事,重任只能落在她頭上了。
“小姐。”頌禾走進(jìn)來,陪著她站在窗前。
“少夫人是您的好友,你們一同長大的,關(guān)系好的像是親姐妹,您從前對少夫人極好,可能您忘了從前事,但少夫人絕不會對您有任何不好的舉動,您可以試著接納少夫人的?!?p> 虞歌感受著冬雪撲面而來,那種熟悉的冰冷感可以刺激她冷靜的思考。
她垂眸看向頌禾,那雙深沉平靜的眸子里蕩著暗芒,輕輕瞥了眼,便又重新欣賞起雪來。
頌禾無力的嘆了口氣,隨后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