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逸臣微微搖了搖頭,自顧自上樓沖澡去了。
他前腳剛上樓,梁東升就來了:“咦,怎么還吵起來了?”
林琢玉道:“得不到我,就使勁欺負(fù)我唄?!?p> 顧梓昕臉色一紅,剛要反駁,瞥見梁東升還帶了個人過來,那人生得英俊,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顯得文質(zhì)彬彬。
梁東升問:“顧少呢?”
林琢玉指著樓上:“上樓洗澡。”
顧梓昕問:“梁少,你怎么也來了?”
“找你哥打牌。”
原來如此!
顧梓昕又面色不善地盯了林琢玉一眼,才冷淡道:“那你們玩?!鞭D(zhuǎn)身離去。
等顧梓昕離開了,梁東升才介紹了身邊的人:“這位是我高中同學(xué)徐冉,剛從國外回來。”又向徐冉介紹,“這位你認(rèn)識吧?林二少。”
徐冉伸出手:“二少,久仰久仰。”
“客氣客氣?!?p> 梁東升壓低聲音道:“二少,待會兒咱們就配合徐冉,看看能不能問出點什么?!?p> 林琢玉點點頭。
三個人剛密謀了幾句,就見顧逸臣已經(jīng)換了身衣服,從樓上下來。
“顧少,快點,四缺一就等你了?!绷簴|升問。
顧逸臣目光落到陌生的徐冉身上。
梁東升忙道:“我高中同學(xué)徐冉,剛從國外回來,對國內(nèi)還不太熟悉。今天打牌四缺一,我就把他叫來了,正好帶他給你們倆認(rèn)識認(rèn)識?!?p> 徐冉不露痕跡地觀察顧逸臣,跟林二少的瑰姿艷逸不同。眼前的人清俊出塵,華茂春松,不茍言笑,身上那股上位者的氣勢,卻不是隨隨便便的家族能孕育出來的。
如果說林二少是火紅的玫瑰,那顧逸臣便是冷峰上的冰雪。
徐冉伸出手:“顧總,幸會,雖然常年在國外,但是也經(jīng)常在財經(jīng)類的報道上看到您的消息,十分敬仰。”
“別客氣,都是朋友。”
顧逸臣伸手與他握了握,張馳有力,卻一觸即分。
明顯是不喜歡肢體接觸。
梁東升問:“顧少,家里有麻將嗎?”
顧逸臣道:“沒有,有撲克?!?p> 梁東升剛想說一句“撲克也一樣”,就見徐冉開了口:“還是打麻將吧,接地氣,我正好想學(xué)習(xí)一下這項祖國的傳統(tǒng)娛樂項目?!?p> 聽他這么說,必然有深意,梁東升和林琢玉對視了一眼,二人配合默契。
林琢玉開口:“那就叫人去買吧?!?p> 顧逸臣看了她一眼,對著門外道,“老鐘,去買個麻將桌?!?p> 老鐘在門口道了一句:“是。”
徐冉突然道:“買一副麻將就行了,顧少平時估計也不玩這個,買個桌子還占地方,咱們難得玩這么一次,就手動摸吧,還有趣?!?p> 梁東升和林琢玉雖然不知道徐冉有何深意,但都配合著道:“說的是,買副麻將就行了,還快。老鐘,你快去吧?!?p> 沒多一會兒,老鐘就拎了一盒子麻將牌回來。
顧逸臣道:“你們玩,我對這個不拿手?!?p> 林琢玉道:“我們?nèi)齻€人怎么玩?”
顧逸臣回答:“叫梓昕出來陪你們。”
林琢玉:“我不跟娘們兒打牌。”
顧逸臣:“……”
林琢玉拉了他在方桌前坐下:“來吧,我連賭注都想好了,沒了你可不行?!?p> 顧逸臣抬眼看她:“什么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