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琢玉推開門,就看到有的人在打牌,有的人在聊天,露天陽臺上還有人在游泳。
梁東升眼尖地看到林琢玉,招了招手:“二少,這邊。”他正站在游泳池旁,一手摟著一個女明星。
林琢玉走到陽臺上,四處張望了一下,問:“顧逸臣呢?”
梁東升:“哎呀,你真不夠意思,一來就找那冰山臉,看都不看我一眼。”
林琢玉眉眼一挑,邪氣頓生:“我剛才明明看了你兩眼好嗎?”
梁東升這個鋼鐵直男,被她這一看都有點晃神,推開手里的明星,搭上林琢玉的肩膀:“行了,我?guī)闳フ宜!?p> 穿過嘈雜的大廳,推開一間房門,就看到顧逸臣單獨坐在小包間里,正在接電話,他一抬頭就看到林琢玉和梁東升勾肩搭背地進來,不由眉頭皺了起來,緩緩放下手中的電話。
“怎么?顧少看到我好像不歡迎啊?!绷肿劣衽拈_梁東升的手,一屁股坐在顧逸臣對面,兩條修長筆直的腿順勢架到了茶幾上。梁東升知道他們聊正事兒,就先出去了。
顧逸臣看了一眼歪在沙發(fā)上的林琢玉,面上的寒氣更盛,吐出一句:“坐沒坐相。”
林琢玉斜了他一眼,囂張又妖嬈:“人長得帥就行?!?p> 顧逸臣別過臉去,不打算理她。
“顧少,別這樣嘛,我雖然比你帥一點點,你也不用自卑。秀臉不行,你秀身材嘛,我記得你好像有八塊腹肌,下次你穿個露腰的,保證能吸引目光?!?p> 顧逸臣冰冷的面龐,終于有了一絲裂痕,緩緩回過頭,陰郁地盯著林琢玉,開口:“你就這么對我的身體戀戀不忘么?”
林琢玉微微一愣,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慵懶恣意的聲音緩緩響起:“你知道就好,像顧少這種極品,我至少能玩一年。”她說完勾了勾唇,一雙眸子如妖似魔,像迎面撲來的桃花雨,穿心入肺。
顧逸臣忽然像被人捏了一下心臟般,讓他渾身都有些不適,他眼神不易察覺地亂了一下,從那妖邪般的人身上移開目光,吐出一句:“不男不女!”
“你是男人,敢不敢跟我拼酒?”她說著,也不等顧逸臣同意,起身去門口吩咐了一句,不一會兒就有人送來了一桌子的酒。
晶瑩剔透的高腳杯被層層疊疊地壘起,酒水沿著最上層傾瀉而下,瞬間溢滿了每一個杯子。
“請吧,顧少。”林琢玉挑釁地看著顧逸臣。
“我不飲酒?!鳖櫼莩嫉恼f。
“怎么,怕輸給我丟臉啊?”林琢玉捏了個酒杯,坐到顧逸臣身邊。
一瞬間,像有妖風而起,讓顧逸臣不易察覺地僵硬了一下,他若無其事地往邊上靠了靠,試圖離這個興風作浪的人遠一點。
然而一切都是徒勞。
那個不男不女的妖孽居然抬起他的下巴,直接灌他!
顧逸臣被這突如其來的舉措,弄得方寸大亂,他猝不及防地喝了大半杯酒,嗆得他直咳嗽。
“哎呀,顧少慢點喝嘛,不要因為我親自動手喂你,就那么激動!這兒還有,都給你!”林琢玉說著,又從桌上拿起一杯,打算故伎重演給灌下去。
顧逸臣卻一把捏住她的手臂,力量大得像是要把她的手腕捏碎。
“痛痛痛……”林琢玉痛呼,“顧逸臣,你干什么?”
“我想問你干什么?”顧逸臣唇角還有殘留的酒漬,襯衫領口的也被打濕了,一貫散發(fā)著禁欲氣息他,此時顯得格外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