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最后什么也沒商量出來,但是云千華表明了絕不會讓自己的小師妹來當(dāng)解藥的想法。
玉梳雖不贊成,但眼下也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主子當(dāng)年被下毒之后過了一年多毒發(fā)時才被發(fā)現(xiàn)中毒已深,想要追查兇手卻已是望塵莫及了。
玉梳回到小山城時正好趕上學(xué)院比賽的開幕,和玉童取得聯(lián)系后便趕到了兩人身邊。
月鳶今天精神顯得有些低迷,小黑自從孵出來后便與她不怎么熟悉,之前也以為它只是比較高冷罷了。如今熟悉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只也是個話癆,這兩日拉著她一個勁兒的說話,一天也就睡了兩個時辰。
這不,昨天又通宵聊了一個晚上,月鳶此時覺得自己頭都要炸了。
孫益的四個徒弟除了月鳶都不在參加比賽之列,她師兄幾人的階級早已超過了學(xué)院比試的程度,所以就是想?yún)⒓右彩遣粶?zhǔn)的。
但是今天魏連和宇文竺都到了場,寓意為給月鳶加油打氣,順帶還是想為她過一個生辰。
可能連月鳶都忘記了今天自己的生辰,但是他們幾人還記得,足以見對這個師妹的重視。
兩大學(xué)院的重大掌權(quán)人在兩個時辰后終于說完了一系列的祝詞,然后將初選時間定在了后天早上,眾人幸而得到了解放,呼啦啦的紛紛散開了去。
一行人約好了下午到小山城最有名的酒樓一起吃飯,月鳶趁這個機會連忙將小黑等獸獸全放了出去,叮囑了幾句不許惹麻煩后就閃身進了鳳鳴學(xué)院為他們安排的住處補眠去了。
她實在是太困了,現(xiàn)在只想睡覺。
……
“師兄,快快,你的禮物讓我看看?!蔽哼B一行人拉著玉梳到了酒樓先布置場地,而宇文竺一到了地兒便忍不住先開了口。
“到時鳶兒來了不就看得了,那么著急做什么?”魏連不為所動,只不過在想到了月鳶拿到自己禮物時的場面便忍不住露出了笑臉。
一向都與冰山一般的魏連露出了久違的笑容,魏連不禁感嘆自己這個師妹真是個可人。
大師兄和二師兄以前都可以用木頭來形容了,不懂得討女孩子喜歡,也沒見他們主動靠近過哪些女子,如今有個小師妹一個一個都做出了自己的改變。
實在是可嘆。
月鳶到酒樓的時候已是亥時三刻,眾人此時都已經(jīng)藏了起來。
在聽小二說他們都還沒到的時候,月鳶放下了心。
她還怕自己睡過了頭,成了最晚來的人會尷尬,沒想到師兄他們居然都還沒到。
謝過小二后,月鳶推開了木質(zhì)的門,門后的一片漆黑讓她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這家店怎么回事?也不知道點個蠟燭什么的嗎?
正思慮間,月鳶一只腳剛踏入門檻,突然正對著她的窗戶‘哐啷’一聲被推開了,外面的天空綻放開了一個又一個的火花。
這般美景讓她好一陣才緩了過來,連房里亮起了燭光都未發(fā)現(xiàn)。
“祝我們的小師妹九歲生辰快樂,來,這是師兄的禮物,還望你不要嫌棄。”魏連的聲音在空間內(nèi)突兀的響起,成功喚回了月鳶的思緒。
玉梳此時也不甘示弱,連忙說道“我家主子雖還有事,不過也讓我為月小姐帶了禮物。”
看著大家爭先恐后拿出了為自己準(zhǔn)備的禮物盒子,月鳶冷漠的心漸漸被融化了。
以前的她認為只有爸爸會愛自己,畢竟連親生父母都不要自己,但是現(xiàn)在她發(fā)現(xiàn)并不是這樣的。
這個世界,包括身邊的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愛著她,只有少數(shù)的幾個人會覺得她是個累贅,而更多的人會發(fā)現(xiàn)她的好,并且去珍惜。
眼淚奪眶而出,九歲的孩子哭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讓眾人哭笑不得,又紛紛上前安慰著她。
漸漸停了哭聲的某人奇跡般的鬧了個大紅臉,怎么說也是現(xiàn)代18歲身體的少女,此時哭成這樣也是臊得慌。
但是一想到自己這具身體只不過也剛滿九歲,她便釋然了。難不成還不準(zhǔn)一個小女生哭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