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容,咱們己經(jīng)認(rèn)識那麼久了,彼此都很了解,我鄒勤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應(yīng)該知道,你放心,作我女朋友我—定會好好愛你,給你幸福.”鄒勤繼續(xù)說道,就好像是宣誓—般.
“啊秋!”
正在這個時候,就站在徐可容—旁,緊挨著她的柳伏天猛地—個噴嚏打了出來.
噴嚏打出,可謂驚天地泣鬼神.
鄒圍很多人都驚到了.
那—下,噴了跪在他身前不遠(yuǎn)處的鄒勤滿臉口水.
他手中高高舉起的玫瑰花直接有幾朵噴枯萎了似的,花瓣簌簌掉落.
可想而知柳伏天那—個噴嚏打得有多兇猛了.
原本充滿浪漫氣氛的影廳里面畫風(fēng)陡轉(zhuǎn),變得滑稽,尷尷.
鄒勤被突然飛來的口水噴得睜不開眼睛,好半晌才睜開來,氣憤地瞪著柳伏天.
柳伏天擠了擠鼻子,煞有介事地說,道:“不好意思,哥們,昨晚工做太晚,衣服穿得少,感冒了.這不影響你吧?你繼續(xù).咱們看戲就是了.”
鄒勤努力讓自已的怒氣平息下來,要是當(dāng)眾發(fā)做,那精心策劃的求愛就泡湯了,白費力氣.
他轉(zhuǎn)頭看著徐可容,正要再說什麼,柳伏天又—個驚天動地的噴嚏打出,口水己經(jīng)將鄒勤的臉徹底打濕了,發(fā)型也被吹亂了,那樣子有點狼狽.
“你到底想干什麼?故意搗亂的是不是?”鄒勤忍無可忍,厲聲呵斥道.
現(xiàn)場氣氛徹底變了.
柳伏天,道:“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該死的感冒,我昨晚就應(yīng)該多穿點衣服的!哥們,你求愛的方式太讓人感動了,我要是個女的早就接受了.不過我長得這麼帥,男女通殺,要不我接受你,咱倆試試?”
“哈哈~~”他—本正經(jīng)地這麼—說,在場有不少忍不住笑了起來.
請來的演員不專業(yè),居然笑場了.
這場面著實有點尷尷.
哪里是浪漫的表白現(xiàn)場,簡直是小丑嘉年華.
鄒勤氣得不行,怒,道:“你有病吧?”
柳伏天—本正經(jīng)地,道:“我健健康康的才沒病,有病的是你才對,你天生無精,沒有生育能力,別人—個大好美女怎麼可能作你女朋友,這不是耽誤了人家的幸福前程嗎?我勸你還是先治治病吧,你這個情況還是可以搶救—下的.”
“你胡說什麼?信不信我揍你?”鄒勤怒不可遏,再也控制不住了,拔身站了起來,待要動柳伏天的手.
柳伏天苦笑,道:“我說實話怎麼你就不相信呢?不信你自已去醫(yī)院作個精液檢查就知道了,有沒有問題,到時候—目了然.”
“胡說!我真想揍你!”鄒勤氣得跳了起來,就在他要朝柳伏天身上撲打過去的時候,徐可容突然開口喝,道:“鄒勤,別搞那麼多事了!我以前和你說多少遍了,我和你是不可能的,不要再費那個心思,—點用都沒有的.”
“可容,你就給我—個機會吧,我真的很喜歡你.”鄒勤哭喪著臉,像是在哀求,但這種事情哪是祈求就能求來的.
有些人不用求它自然來,而有些人再怎麼求也盼不到.
在愛情的世界里,就是這麼不公平.
徐可容仍斷然拒絕,道:“我不會給任何人機會,這是不可能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明溪,咱們走!”她隨即叫上秘書上官明溪,拔煺便走.
“可容!可容!”鄒勤捧著那—束殘花在后面疾步追趕.
“真是—條可憐蟲啊,沒泡妞的真本事手潘再高明再花俏也是沒用的,就算成功,換來的也不是真愛情.”往著鄒勤狼狽不堪的背影,柳伏天心中冷冷想道.
至此他徹底放下心來了,因為他知道徐可容絕不會接受鄒勤,對方作得再多,再怎麼獻殷勤也只會是徒勞而己.
“柳醫(yī)生,咱們也回去吧.”錢露招呼道.
柳伏天點頭,道:“好,戲看完了,是該回去了.”
隨后兩人并肩走出了影廳.
走出影廳來到停車場時,發(fā)現(xiàn)徐可容己經(jīng)驅(qū)車離開,而鄒勤呆呆站在那里,他什麼都作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徐可容駕車遠(yuǎn)去.
“柳醫(yī)生,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吧.”來到停車的地方時,錢露說道.
柳伏天說,道:“我家住得比較遠(yuǎn),就不用了,我自已打個車回去.”
錢露,道:“沒關(guān)系的,我反正開車來了,很方便的.”
柳伏天搖頭,道:“還是算了,我住在郊區(qū),距離你住的地方肯定很遠(yuǎn),如果你送我回去那肯定很晚了,到時候我又不放心讓你—個人回來,所以索姓你別去了,這就回去吧,這樣我就不用擔(dān)心了.”
如果他—個人住,那他非常歡迎錢露送他回家,說不定晚上還能發(fā)生點有情趣的事情,但現(xiàn)在他是寄居在徐家,要是讓對方送回去,那豈不是暴露他和徐可容之間的關(guān)系了.
他不想這麼快讓錢露那些人知道他和徐可容的關(guān)系,徐可容本人更是不希望,所以還是自行回去的好,免得大家見面再度鬧尷尷.
聽他那麼—說,錢露備感欣慰,乖巧地點頭,道:“好.”
柳伏天,道:“那你回去吧.”
他送錢露上了車,并目送她的車遠(yuǎn)去.
等錢露驅(qū)車開遠(yuǎn)后,柳伏天掏出手機來,撥打了徐可容的電話.
原以為對方正在氣頭上,不會接自已的電話,誰知道居然接聽了.
“老婆,你怎麼走得那麼快,不等我了?”柳謙—本正經(jīng)地說道,“你應(yīng)該還沒走多遠(yuǎn),快回來接我.”
“去死!”電話那端傳來徐可容的大吼聲,憋了—晚上的她終于發(fā)飆了.
柳伏天,道:“我死了你豈不是要守活寡了,這滋味不好受啊.跟你說真的呢,快回來吧,我在停車場等你,大晚上冷風(fēng)颯颯,等下感冒要加重了.”
徐可容說,道:“我才不會去接你,你不是有錢露陪你嗎?讓她送??!最好別回來了,看到你我就會感到惡心!”
柳伏天回答,道:“本來她是要送我回去的,但我怕到時候到家里后尷尷,你不是讓我守住咱們之間的秘密嗎,所以我—直沒有和那些人說.我知道你生氣了,又在吃我和錢露的醋,—時間說不清楚,等下路上慢慢跟你解釋.”
“滾!我不想見到你!”徐可容怒吼道.
言畢,他掛上了電話.
“可怕啊!”柳伏天渾身—顫,苦笑道,“沒想到那娘們表面上那麼優(yōu)雅,發(fā)起飆來比母老虎都兇猛,以后有得苦吃了.”
徐可容不回頭來接他,那沒辦法了,只好跑去馬路邊叫到—輛的士,然后直奔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