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
馬金剛頓時激動起來,從床上坐起,臉上帶著憤懣的神色看著孫秋月。
后者知道自己的計劃奏效了,這正是她想要看到的結果。
憑借她一己之力,想去對付于飛肯定難達目的。
畢竟對方身份地位絕非尋常,就連白露露那樣的頂流,都對他言聽計從。
最好的辦法就是拉上馬金剛,讓他跟自己聯(lián)手,這樣能事半功倍。
“你覺得我會騙你嗎?”她靠在馬金剛的肩膀上,用撒嬌的口吻道,“我也不知道那個家伙,到底是怎么搞的,把我們兩個的視頻給弄到了手?!?p> 將手中的煙頭扔掉,馬金剛道:“他想要錢?”
“不是!”孫秋月回答的斬釘截鐵,“他……想讓我陪他!”
本以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原來如此無關痛癢,馬金剛根本不在乎,反正他和孫秋月之間,又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感情。
“讓你陪他你就去陪唄,反正你有今天這樣的位置,不就是陪別人睡出來的嗎?”
馬金剛表現(xiàn)的不以為然。
現(xiàn)在孫秋月心頭一陣惱怒,卻又不能爆發(fā),畢竟現(xiàn)在自己還得依仗他,隨即笑道:“他還有別的目的?!?p> “別的目的?是什么!”馬金剛好奇道。
“他想弄垮你,讓你也身敗名裂?!?p> 這話讓馬金剛忍俊不禁,道:“讓我身敗名裂?我跟他無怨無仇,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他說話的口吻中,充滿了濃濃的輕蔑和不屑。
在他看來那臭小子簡直是不自量力,憑借手頭的一個視頻,就想把他給扳倒。
開什么玩笑?
馬金剛能在國內娛樂圈立穩(wěn)腳跟,除卻個人的才華,以及令人聞風喪膽的手段外,和他的身世背景也密不可分。
華夏影視集團的老總江天闊,那可是他的舅舅。
“據說他的女友早期進入娛樂圈時,也被你潛規(guī)則過,他想給他女友報仇?!?p> 這個謊言合乎情理,最重要的是無從查證。馬金剛泡過的女星數以百計,不可能全部記得清楚。
他要得只是對方跟自己聯(lián)合。
“你跟他商量一下,我給他五十萬,把手中的視頻賣給我,不然的話,我有幾千種方式讓他去死。”他神情陰狠的說道。
“那家伙自己開了一家小公司,我也警告過他,他卻說那點錢根本不夠他塞牙縫的?!?p> 這次馬金剛真的有點生氣,說道:“他真這么說?”
“沒錯。”
“好,既然這樣那就別怪老子心狠了?!?p> 孫秋月心里頓時燃燒起希望問道:“怎么,你現(xiàn)在有辦法了?”
“當然,他以為自己那段視頻能起多大的作用……接下來我們就這么做。”
聽完他的辦法,孫秋月臉上頓時露出欣喜的神色,接著激動道:“金剛你可真是厲害,太讓我佩服了?!?p> “真的佩服我,那你應該懂得……”
說著他臉上便流露出來一抹淫笑。
對于他們兩個的計劃,于飛現(xiàn)在還一無所知。當然,即便當真知曉也不會放在心上。
如今孫秋月之流,對他來講只是螻蟻一般的存在。
第二天剛起床就聽到外面?zhèn)鱽砬瞄T聲,他看了一下時間,沒想到已經到了中午。
昨天晚上睡的很晚,直到凌晨才昏昏入夢。
把門打開后,站在眼前的是吳延杰,他臉上帶著笑容,恭敬道:“飛少,您睡醒了嗎?”
“來找我有事?”
“是這樣飛少,我的爺爺專門讓我過來接您,說要好好的感謝一下您?!?p> 在臨行之前,吳老對孫子透露了一些,于飛身份的冰山一角,盡管還并沒有完全說出,也足以讓他對于眼前少年恭敬有加。
“那好,咱們一會兒就過去。”
簡單洗漱完畢,于飛就跟著吳延杰上車。來到車子上發(fā)現(xiàn)后面還有個美女,身材曼妙,體態(tài)婀娜,一雙眼睛仿佛會說話一般,格外靈動深邃。
女子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衣服,以前于飛也見過不少美女,但是能和身邊艷麗絕倫女子并論的也屈指可數。
現(xiàn)在于飛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因此看到對方不會顯得失態(tài),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便恢復了正常。
她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連衣裙,渾身上下都流露出一股高貴冷艷的氣質。
此刻這位女子正愁眉緊鎖,看起來悶悶不樂。
吳延杰連忙介紹道:“飛少,這個人是我妹妹叫吳夢然?!?p> 那叫做吳夢然的女孩,看了一眼于飛臉上僵硬地擠出了一個笑容,輕輕的點頭算是打招呼,片刻后又轉過了頭去。
在途中于飛輕聲的問道:“你妹妹怎么回事兒?看起來好像不怎么開心?”
吳延杰嘆了口氣。
“我要是遇到妹妹這種情況,肯定也不會開心?!?p> 看樣子是有難言之隱,于飛接著追問道:“怎么了?”
“今天是我妹妹和張家長子,張?zhí)旌频挠喕檠??!?p> 張家是最近幾年,方才強勢崛起的大家族,其影響力更在吳家之上。吳夢然嫁給他家長子,算是更進了一步。
按理來講這應該是喜事,為何如此愁眉不展,于飛不解的說道:“這不是該開心嗎?”
他臉上露出苦澀笑容,道:“話不多說,我給您看看照片吧?!?p> 他從手中拿出一張照片遞給身邊的于飛,接過來一看,對吳夢然悶悶不樂的原因也表示了理解。
照片上的人頂多也就一米五,長相肥胖,滿臉油光,一雙眼睛瞇成一條縫,身上穿著西裝,可依然凸顯不出任何精神,一雙眼睛毫無光彩。
最重要的是他居然只有一只耳朵。
能長成這樣的人的確很罕見,用丑陋已經不容易概括對方的容貌。
這跟吳夢然形成極為鮮明的對比,已經不僅僅只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那么簡單。
“長成這樣你們?yōu)槭裁床痪芙^?”
“我妹妹當然也想,可這是爺爺的意思,我們能怎么辦。”
于飛微微的皺眉問道:“吳老爺子的意思,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我也不明白,或許他有迫不得已的苦衷?!?p> 這時在車子后面的吳夢然,終于忍不住爆發(fā):“苦衷,能有什么苦衷,可以把我一輩子的終身幸福都給葬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