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對劉慶豹喝道,“你當我傻嗎?你開了多少年的黑拳場,只能拿出八千萬,糊弄鬼呢,把所有的錢,全都給我拿出來,要不然,我就割斷了你的喉嚨?!?p> 劉慶豹怒喝道,“我現(xiàn)在只能拿出這么多,我的黑拳場,每天都需要龐大的資金來周轉(zhuǎn),能拿出八千萬,已經(jīng)很多了,除非把我的黑拳場賣了變現(xiàn),我才能拿出更多的錢。”
他的小命被陳軒攥在手里,依舊不再拿出一分錢,看樣子,他是真沒錢了。
“算了,八千萬不少了?!?p> 陳軒點點頭,拿著餐刀,扎進劉慶豹的左腿上。
“草,你把錢全都給你了,你又扎我,為什么?”劉慶豹委屈的都要哭了。
“因為你態(tài)度不好。”陳軒隨便找了一個借口,然后一拳把劉慶豹打暈。
隨后,他迅速離開這里。
加上之前的三百萬,現(xiàn)在他手上足足有八千三百萬。
搖身一變,變成一個大富翁。
現(xiàn)在,他只求王志新能快點找到更多的靈玉,有了八千多萬,足夠他買幾十塊靈玉的了。
他現(xiàn)在得罪了劉慶豹,不能回之前那個賓館了。
接著,他又找了一家小旅館,不用登記身份證的,省的劉慶豹查出他的位置。
到了晚上九點,葉百靈給陳軒發(fā)了一條消息。
“一群人包圍了你的房間,他們當中還有帶槍的,你千萬別回來了,快逃吧?!?p> “哼?!?p> 看到這個消息,陳軒冷笑一聲,劉慶豹帶著人去賓館找他報仇,當他傻嗎?還會一直留在賓館。
不過,葉百靈能把這個消息告訴他,他非常感激,對葉百靈的好感倍增。
以后有機會,請葉百靈吃頓飯吧。
一轉(zhuǎn)眼,到了晚上七點,李文杰給陳軒發(fā)來微信。
“陳先生,你現(xiàn)在有時間嗎?可不可以來我這里一趟?”
陳軒反問道,“你現(xiàn)在沒事了?餐廳又可以開業(yè)了?”
李文杰回復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本來就是他們誣陷我的,工商局的人稍稍一調(diào)查,就還了我的清白,現(xiàn)在我被放出來了,餐廳又重新開業(yè)了。”
奇怪?
陳軒聽后,微微皺眉。
劉條既然買通工商局的人,就不會這么輕松的放過李文杰。
李文杰這么輕松的就化解了這場風波,這里面一定有貓膩,或許是李文杰拿出一大筆錢,又或許是他和劉條之間達成了某種交易。
陳軒沒有在意,再次問道,“你讓我去你那里干什么?”
李文杰回復道,“之前您為我設置的風水,今天餐館發(fā)生爭執(zhí),有人把那處風水弄壞了,您再幫我弄一下風水,我再給您一百萬,如何?”
再弄一下風水,對于陳軒來說,舉手之勞而已。
還可以賺一百萬,何樂而不為。
陳軒答應下來,“好,我這就去,半個小時后到。”
接著,他打了一輛出租車,半小時后,來到李文杰的餐廳。
他剛一進門,就看到李文杰正襟危坐在餐廳中,看到陳軒,他都沒起身。
之前,他看到陳軒,格外熱情,今天這是怎么了?
再者,整個餐廳,只有他一個人,地上到處都是碎裂的盤子,倒地的椅子,一片狼藉,
最重要的是,陳軒看到招財進寶豬,完好無損,根本沒壞。
而李文杰騙他說招財進寶豬壞了。
其中有詐!??!
“你騙我???”
陳軒盯著李文杰,惡狠狠道。
李文杰一臉愧疚,站起來對陳軒作了一個揖,抱拳開口道,“陳先生,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望您見諒?!?p> 言罷,從一旁沖出來十幾個黑衣人,瞬間將陳軒團團圍住。
這十幾個人,陳軒一點都不陌生,他們就是陳辰的手下,當初在魔都大學里,差點抓到陳軒。
“野種,咱們又見面了。”
熟悉的聲音傳來,陳辰從后面緩緩走出來,一臉笑意。
此時,他腦袋上包著紗布,那天他撞車,傷勢還沒有好利索。
陳軒明白過來,劉條是陳辰的人,今天劉條見到陳軒,這件事向陳辰報告了。
所以,陳辰和李文杰達成了交易,李文杰負責把陳軒騙來,然后,李文杰的餐廳就能重新開業(yè)。
正是因為如此,李文杰剛剛才會對陳軒流露出愧疚之意。
“該死!”
陳軒冷眼看著李文杰,說實話,李文杰之前留給他的印象還不錯,現(xiàn)在看來,陳軒真是看走眼了。
陳辰得意道,“陳軒,上次被你跑了,是你運氣好,這次,我看你怎么跑,我奉勸你一句,不要再做無畏的掙扎了,今天,你插翅難逃?!?p> 陳軒絲毫不懼,之前,他只有練氣二層的修為,面對十幾個黑衣高手,只能任人宰割。
可是,今時不同往日,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擁有練氣三層的修為了,這十幾個黑衣高手,已經(jīng)奈何不了他了。
他淡淡對陳辰道,“陳辰,你聽沒聽說過一句話,叫多行不義必自斃,人在做,天在看,你和你母親的做法,不怕日后遭到報復嗎?”
“哈哈哈?!?p> 陳辰狂笑,絲毫沒把陳軒的話放在心上。
“人只有在無能和無助的情況下,才會相信玄學,而我和我的母親,只相信我們自己,只要我們大權在手,天奈我何?”
天奈我何?
聽到這四個字,陳軒微微一笑。
陳辰還以為他自己很牛,很了不起。
就算陳軒前世為軒羽仙王,抬手間,可崩天裂地,打爆星辰,那個時候,他也不敢說,天奈我何?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對于天來說,地上的生靈,都卑微如螻蟻。
以人力抗天,笑談罷了。
“你真是很囂張啊,”陳軒盯著陳辰感嘆道。
“哈哈哈。”
陳辰放肆的狂笑,“老子就是囂張,是不是很氣,可是,你能拿我怎么樣?有本事,你來殺我呀?”
陳軒一言不發(fā),靜靜的在一旁看著陳辰,好像是在馬戲團看候。
陳辰看到陳軒一副孤傲的眼神,心中很不爽,喝道,“瑪?shù)?,還敢用這種眼神看我,真以為老子奈何不了你嗎?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來人,給我上,打斷他的四肢,留一口氣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