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巴車拉著凌天一行人,很快就抵達了H市區(qū)。
顧蕾自然還是坐在凌天的旁邊,她剛才從礦井里出來的時候自稱和凌天打了一架,這會卻有何凌天坐在一起,還有說有笑的,不了解她性子的人難免議論紛紛,而知道她脾性的人則覺得這很正常,并且紛紛替凌天感到默哀。
這個瘋女人多半是又把凌天給纏上了,上一次她纏上了倉拳門的大弟子,結果這小子徹底沒了蹤影,這個凌天多半也要倒霉。
只不過這些人如果知道凌天已經(jīng)和顧蕾的真實關系的話,恐怕會被驚掉下巴!
快到市區(qū)的時候,顧蕾湊到凌天的耳邊,用只有凌天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我住在洞庭路92號17層的公寓里,記得來找我,你要是不來,我就去你家找你!”
她說完還在凌天的耳垂上輕輕咬了一下!
還好這會所有人坐車坐的昏昏欲睡沒人看到,要不凌天就要等著所有人的異樣眼光了…
車子到了市中心之后,這才各自散開回家,顧蕾倒也在沒纏著凌天,拋了個媚眼就自行回家去了,凌天苦笑了一下,也自行打車回到了碧龍山莊的自己的別墅里。
就在凌天打車離開之后,一個同行的年輕修行者目送凌天的所坐的出租車離開,然后撥通了自己的電話:
“江少,是我,你不是讓我結束修煉之后給你通報一聲嗎?凌天這小子好好的出來了,反倒是你家派出的那個阿寬失蹤了!”
“怎么失蹤的?礦洞里據(jù)說有妖獸,上頭的人都說阿寬可能是被妖獸給殺了,不過誰也沒見到妖獸的樣子,凌天這小子是最后出來的,一樣好好的?!?p> “好的,好的,謝謝江少!”
電話的另一端,江嘯海按斷了電話,啪的一聲把電話砸了出去,嚇得坐在對面的秘書一個哆嗦!
秘書趕緊問道:“少爺,怎么了?”
“廢物,全是廢物!我讓阿寬把凌天干掉,結果這小子反倒失蹤了!”江嘯海咆哮道。
“瑪?shù)?,最近真是一件順心的事情都沒有!不行,我要親自出手,我要把周珊珊這個小妞搞到手,我要凌天這小子去死!”
江嘯海的臉色有點變得有點猙獰,讓他原本還有幾分帥氣的臉龐變得扭曲起來。
“少爺,這個凌天只怕是有點門道,我建議我們還是請三爺出手,以防萬一!”秘書有點擔憂地說道。
江嘯海胸口起伏著,努力的按下怒火讓自己恢復了點理智:
“去把董哲他們四個都請來,加上我一共五個真元境高手,難道還對付不了他?他小子還能有三頭六臂不成?不到萬不得已不要麻煩三爺,不然家族里的人又要在背后指點我了,瑪?shù)?,沒能拿下周家已經(jīng)讓家里的一些紅眼廢物開始咕咕叨叨了,這一次務必要干掉凌天!”
秘書趕緊連連點頭,開始打起了電話,聯(lián)絡江嘯海要求的幫手去了。
而凌天回到家之后先美美地洗了個澡,在礦井里待了快一個月,自己雖然備有潔凈符,但依舊非常想念泡在浴缸里的感覺。
他的別墅里有一個圓形大浴缸,凌天泡在滿滿一缸熱水里,舒舒服服地開始打起了電話,他先跟凌蕓打了個電話,從家里的情況看,這小妞自己不在的時候,應該沒有回家來過。
電話一接通,凌蕓就興奮地給凌天報起了喜:
“哥,我已經(jīng)能夠感應到天地靈氣了!現(xiàn)在我每天打坐都感覺有靈氣進入我的體內(nèi),哥,我是不是已經(jīng)成高手了?”
凌天嘴邊忍不住掛起了笑意:“傻瓜,你才剛剛入門而已,不過恭喜你,你已經(jīng)算是個正式的修行者了!”
他此前已經(jīng)教了凌蕓玄武三十六決,她一直在大學里堅持修煉,加上她一直服用小培元丹,現(xiàn)在終于進入了練氣一層,正式踏入了修行者的行列。
凌蕓聽到自己也算是修行者了非常高興,她總算有了點自保的能力,不會一直拖哥哥的后腿了。
兄妹兩人又拉了一會兒家常,凌蕓自然不免又拿周珊珊跟凌天調(diào)笑一番,還打趣地問凌天搬回自己家是不是被周姐姐給甩了。
掛了凌蕓的電話,凌天這才撥通了周珊珊的電話,周珊珊一聽凌天已經(jīng)從地下礦井里回來了,立馬表示要來看自己,凌天拗不過她,只好讓她過來。
她的語氣里充滿了雀躍,顯然對自己非常的思念,凌天怎么好拒絕佳人的相思之苦呢。
等周珊珊的功夫,凌天這才拿出了蚩千節(jié)交給自己的儲物腰牌。
他先把儲物腰牌清洗的干干凈凈,這才仔細地觀察起這個儲物腰牌起來。
這個腰牌是用某種金屬鍛造而成,只比名片略厚些,整體呈一種暗金色,上面雕滿了古樸的花紋,看上去年代非常久遠的樣子,腰牌的正面還刻著一行數(shù)字:庚二十七,背面則用篆體寫著“芻狗”!
凌天感覺這東西看上去像是某個組織的物品,不過這都跟他沒關系了,就算是也是幾百年前的組織,恐怕早都煙消云散了,現(xiàn)在自己只關心這東西能裝多少東西。
他把靈力緩緩地渡入到這件儲物腰牌當中,立刻便開啟了這個腰牌的儲物空間!
這個腰牌上的禁制早已經(jīng)被抹去,也不知是不是蚩千節(jié)這個妖獸所為,儲物空間里果然也是干干凈凈,啥也沒有,但是空間卻不小,足足能裝下四十立方左右的東西!
凌天立即把自己所有的修煉材料、丹爐、以及封印樊三花的銅鏡統(tǒng)統(tǒng)裝進了腰牌當中。
裝好之后凌天又重新給這個腰牌布置了禁制,這下除了自己,誰也別想亂動自己的東西了,顧蕾這個小妞亂動自己的東西差點把小命丟了,凌天可不希望再發(fā)生這種事。
這下就方便多了,再也不用背著那個笨重的旅行包了,不過這個腰牌要怎么裝在身上才好呢?
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人掛腰牌這種東西了,凌天只好把這個腰牌放進了自己的錢包當中,腰牌體積不大,放進錢包里倒是挺合適,就是稍稍有點硬,有點咯人,不過現(xiàn)在凌天也沒得選,有這個腰牌已經(jīng)非常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