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語墨嘆了口氣:“看起來似乎像是精神分裂?!?p> “精神分裂?精神分裂就有兩個不同的夢么?”冬延安撓著頭。
金語墨看了一眼冬延安:“說了你也不懂。走吧,先回去吧?!?p> 回到夢巢,將一切告訴了杜先生,杜先生通知了警察。
冬延安手里捏著針,想再抓一根金語墨的頭發(fā),卻發(fā)現(xiàn)金語墨的頭發(fā)盤起來了。
“喂,給我一根你的頭發(fā)唄。”冬延安笑著伸出了手。
金語墨奇怪道:“干什么?”
冬延安舉起了自己的針:“栓針。”
金語墨冷冷道:“不給,滾?!闭f完轉(zhuǎn)身就走了。
“她不給你,我給你啊?!鼻宕嘤謰扇岬奶}莉音響起,冬延安不用回頭都知道是金閃閃。
“不用了,咱倆不熟。”冬延安看到了走過的余數(shù),便跑過去叫住余數(shù)。
金閃閃一臉幽怨,卻從嘴角溢出一絲微笑?!岸影??!?p> “冬大哥,我正有事找你?!庇鄶?shù)拿著一個文件夾。
“?。空椅??什么事?”冬延安一頭霧水。
余數(shù)嘴角露出一絲驕傲的笑:“幫我做個實驗?!闭f完就拉著冬延安走向一旁。
到了夢巢編號為“14”的房間門口。
余數(shù)拉開了14號房間的門,冬延安好奇的向里張望。
誰知,一鼻子就撞在了墻上。
麻蛋,14號房間的門里是一堵墻。
“我說,余數(shù),你玩我呢?”冬延安揉著鼻子。
余數(shù)抱歉的說道:“對不起,忘了告訴你了?!?p> “不是,做什么實驗?。繉嶒炍冶亲佑策€是墻硬?”雖然是在夢中,冬延安還是感覺到十分疼。伸手一抹鼻子,鼻子竟然出血了。
麻蛋,第一次受傷,沒有傷在夢魘手上,沒有傷在孫明的夢里,一血送給了夢巢的一堵墻。
余數(shù)萬分愧疚,但是仍然忍不住笑,笑里帶著驕傲。
冬延安怒了,余數(shù)這才說道:“冬大哥,你是不是能不依靠設(shè)備進入其他人的夢中?”
冬延安點了點頭:“這你不是知道嘛?!?p> “那你試試進入這14號房的夢境?!庇鄶?shù)興奮的搓著手。
“這是誰的夢???”冬延安用紙巾塞在鼻孔里,說出的話顯得悶聲悶氣的。
“張主任?!庇鄶?shù)一臉期待的樣子。
“我去,你這不是給我找麻煩么。”冬延安轉(zhuǎn)身就想走。
余數(shù)連忙拉住冬延安:“你試試,試試,張主任現(xiàn)在睡在我特指的睡眠艙里?!?p> “特制?哪方面特制了?”冬延安感覺到奇怪,這個余數(shù)能制造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不奇怪,畢竟是首席織夢師,十七八歲的首席織夢師,造出什么都不奇怪。
“這個睡眠艙經(jīng)過的我改裝,加裝了防入夢系統(tǒng),就是說,通過儀器是無法進入艙內(nèi)人的夢境中的。”余數(shù)驕傲的說道。
冬延安終于知道了余數(shù)為什么顯得如此驕傲,感情是因為這個啊。
“造這個有什么用,你只要不用入夢儀器,別人怎么都入不了你的夢啊?!倍影灿X得余數(shù)的腦袋秀逗了,這明顯是個悖論嘛。
余數(shù)輕笑,也沒解釋,只是說道:“冬大哥,我打賭你入不了張主任的夢?!?p> 冬延安也笑了:“別對我使激將法,沒用,人家張主任也有隱私權(quán),我入人家夢干什么?!?p> 余數(shù)無奈道:“冬大哥,你就試試吧,這也是夢巢的項目之一,你進不去的話侵犯什么隱私權(quán)?!?p> 冬延安也起了一些興趣,哈哈一笑:“那你記得欠我個人情?!边@個余數(shù)能耐這么大,讓他欠自己一個人情,想必是一樁極好的買賣。
余數(shù)點了點頭,回道:“行?!?p> 冬延安右手放在胸前,心中默默想著張主任。余數(shù)看到冬延安這個姿勢的時候,眼睛亮了亮。
當冬延安再睜眼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在14號房間門口。
余數(shù)一臉得意的樣子看起來十分欠揍。
“哎~呀~,挺能耐啊。我再試試?!倍影残χ珠]上了眼。
余數(shù)抱著胳膊,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冬延安穩(wěn)了穩(wěn)心神,精神集中。
余數(shù)看到冬延安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隨即,冬延安便消失在原地。
“臥槽?!庇鄶?shù)吃驚的摸著面前的空氣,前一秒還站在眼前的冬延安,就這么從面前消失了。
余數(shù)摸著14號房間的墻,還是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卻說冬延安再睜開眼的時候,竟然來到了一家酒店房間的門口。
“臥槽,這張主任做的該不會是春夢吧?!?p> 房間一進門口,便看到了一雙淡金色恨天高被隨意的扔在地上,接著看到的便是散亂的扔在地上的女性職業(yè)套裙,白襯衫,還有一副黑框眼鏡。
冬延安皺起了眉,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不由得走進了房間,看到了趴在床上的長發(fā)女人,女人似乎暈了過去。女人渾身被脫得只剩了內(nèi)衣褲,而張主任正在解著腰帶。
“臥槽,你特么!”冬延安一個飛腳,踹飛了張主任。
隨即這一切開始模糊起來,冬延安一晃神之間,自己又站回了夢巢,14號房間的門口。冬延安臉上猶自帶著憤恨之色。
余數(shù)奇怪道:“冬大哥,你真的進去了?”
冬延安腦中仍然想著那些場面,皺眉思索著,那個女人是誰?為什么會和張主任在一個房間里?那是張主任的記憶么?還是說,只是張主任的一個春夢?
“冬大哥?你怎么了?”余數(shù)搖晃著冬延安的胳膊。
冬延安回過神來,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我沒事?!?p> 張主任很郁悶,非常郁悶,好不容易做個春夢,夢里卻被人一腳踹醒。得不到釋放的張主任,開始向著那些織夢師發(fā)火。
冬延安看著張主任發(fā)火的樣子,不禁笑了笑,搖了搖頭,他已經(jīng)從當時那種情緒中回過神來,
如果是以前發(fā)生的事,自己沒必要生氣發(fā)火,如果是以后即將發(fā)生的事,自己也氣不著,何況自己也不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
其實冬延安很不愿意承認自己的猜測,從內(nèi)心里抵觸自己的猜測,索性也就不去想了。
冬延安從辦公室中出來,走到了接待室,接待室此刻已經(jīng)有很多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