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老太太究竟要問凌曉蘇什么問題,不過,大概也能猜到老太太想問什么了。
“曉蘇,你告訴奶奶一件事,就是你父親生病住院從而形同植物人一般,你長春叔有沒有告訴你?”老太太看著凌曉蘇,目光卻帶著幾分慈祥,神情上也多了幾分祥和的笑意,輕輕開口質(zhì)問道。
凌曉蘇接下來說的一切,都與凌長春如出一徹的話,那么必然要好好的審問審問凌長春本人,究竟有沒有拿凌曉蘇當(dāng)作侄孫女對待!
如果沒有的話,后果也是相當(dāng)?shù)膰乐亍?p> 那么如此一來,凌曉蘇接下來說的話將會是無比的至關(guān)重要了,也是決定凌長春有沒有拿凌曉蘇當(dāng)作侄孫女來對待!
可接下來,凌曉蘇的回答也是突破了天際,也是令在場的幾人都有些措手不及了。
“奶奶,你~剛才說什么?”聽見奶奶的問話,凌曉蘇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便連忙開口反問,就連語氣都有幾分哽咽了。
“曉蘇,奶奶再問你一遍——就是你長春叔有沒有告訴你,你父親也就是長坤,因為工作的原因,從而形同植物人一般,一病不起?”老太太倒是忍著性子,面露微笑之意,又將剛才所問之事,又重新問詢了一遍。
畢竟,這關(guān)于到凌曉蘇的一個事情,就算再問上一百遍,老太太也是很有耐心的問詢的。
不過,倒是一旁站著的凌長春表情卻是極為的不淡定了,他聽著老太太的一番問話,也聽著凌曉蘇的反問,‘砰~’心臟在此刻激烈的跳動,清脆的聲音如同鼓鐘一般,狠狠的撞擊在心臟之上,
就連,那布在眉心之間的汗珠,也在燈光的照耀下,如同雨點般,是密密麻麻的落下,也是令其極為的不安。
畢竟,凌曉蘇的這一反問,毫無疑問如同天雷滾滾一般,是擊打在其心臟之上,令其無法自拔。
此刻的凌長春開始害怕了起來,就連四周的空氣也變得多了幾分緩慢,他多想此刻的時間能夠快點流逝,也許老太太就會就此放過他的。
可惜這一切沒如果,即便是有也是出現(xiàn)了奇跡的發(fā)生…這奇跡發(fā)生的概率可謂是微乎其微的。
“二少爺,我見你都出汗了,你沒事吧?”老太太一旁的李姨,也是借著微弱的燈光,看見了凌長春的一絲怪異反應(yīng)了。
按照一般人的話來說,這一般身體哪里出點汗液什么的,都屬于極為正常的,因為那屬于人體正常反應(yīng)的嘛~可要是天氣不是很炎熱,外面又起夜冷,那么這人出點汗液,也著實令人費解和極其的疑惑。
“啊~我,我沒事,李姨,多些你的關(guān)心了?!崩钜痰囊痪湓?,也將凌長春從神愣中拉了出來,用手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液,尷尬的笑了幾分,‘呼’長長呼了一口濁氣后,才開口回答,可這吐字也變得極為不利索了。
真的沒事嗎?
李姨對此也是極為疑惑,不過見凌長春都這么說了,她也只好沒說什么,反而是關(guān)心的回了一句:“二少爺,如果有事的話,就不要勉強自己,要及時說出來才是?!闭Z氣略顯關(guān)心。
雖然話是這么一說,但李姨的臉上總歸是帶著一副擔(dān)心的神情。
畢竟,來到這凌家也不是一年兩年了,對于李姨而言,是早已把凌長春當(dāng)作自己的孩子一樣看待,最起碼來說,并不像是仆人與家主之間的相處模式,反道是有種親密無間的親子關(guān)系那樣。
而這些,對于她本人而言,凌家也相當(dāng)于是另外一個家庭了,是那種只有在家里面才能感受到的一種溫暖。
面對李姨的一番話,凌長春也只是簡單尷尬的笑了一笑,便在沒有開口。
因為,他感覺到場上的氣氛,有著一絲明顯的溫度下降,甚至還有一絲窒息的氣息在里面,將此刻的凌長春是噎住喉嚨無法呼吸,就連呼吸起來都是極為的困難。
“老……”
剛開口打破這僵局,就被老太太是狠狠的噔了一眼,也是連忙將嘴邊的話也給噎了回去,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也是能夠感覺到鼻子的頂尖處多了不少汗液溢了出來。
雖說,場上的溫度已然是極低了,但實際上對于凌曉蘇以及在場的幾位,并沒任何改變,甚至連感受也沒感受得出來,那怕是溫度在低一些,對于在場的幾人而言,也沒有任何實質(zhì)上的改變。
反觀是凌曉蘇本人,再聽見老太太的一席話之后,整個人也是有些坐不住了,就連臉上神情也都在顫抖了幾分,深邃的瞳孔在逐漸放大,眸子也在微微震顫。
如果,老太太說的都是真的,那么對于她本人而言,可不是一個好消息,反而是一個令其不能接受的壞消息,甚至比壞消息還要壞的消息。
“奶奶,我,我……”
說道這里,凌曉蘇的眼淚也在頃刻間崩塌了,眼淚劃過臉頰,被突如其來的耀眼燈光所遮瑕,就連后面那句‘想去馬上看父親’這簡簡單單也不長的話語,卻在此刻是怎么也說不出來了,甚至,也多了一絲哽咽在里面。
“李姨,拿幾張紙巾過來?!崩咸姶?,也沒說什么,反而是吩咐一旁站著的李姨,輕聲開口道,表情也沒太大的變化。
“好的,老太太。”李姨自然是看出凌曉蘇的不對勁,不過,從幾人的談話來看,這凌曉蘇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里面,都應(yīng)該會是小姐了。
至于為何這老太太到現(xiàn)在還不承認,這也不是李姨該了解的東西,她本身對此也沒多大的興趣。
對于李姨本人而言;這些有的沒的,她并不想了解太多,至于凌家的上層該怎么亂搞,也是她們自家的事情,與自己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唯一的關(guān)系便是自己是她們家的下人,那么總結(jié)出一點的是,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便行了,其它的的事情也是該自己操心的。
于是乎,李姨也是不知道從那個柜子里面,拿了一包紙出來,轉(zhuǎn)身走了回去遞給了老太太,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老太太,你要的紙巾?!闭Z氣略顯輕微。
“嗯?!?p> 老太太接過李姨遞過來的紙巾后,也是輕微從嘴角邊吐了一個字出來,也是沒有多說什么,反而是將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凌曉蘇,也捏了捏嘴唇,心里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是用余光斜了一眼一旁的凌長春,仿佛是心底有了一層簡單的答案一般,也就沒有多說什么。
“曉蘇,紙巾拿來了,先把眼淚給擦一下,有什么事情一會在說。李姨,你去吩咐下廚房,就說簡單的做幾道夜宵,順便把飯菜也給熱一下,也好為我的親孫女接風(fēng)洗塵?!?p> 老太太端正的坐在那里,目光也是微微平視前方,那耀眼的燈光也透過她的眸子反射了出來,如同是帶著幾分星光閃耀一般,點綴在眸子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