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不愿意去??!把你惠子阿姨都快氣死了,嘴上老說著沒事,沒事,這倆天診所那邊也沒去成,說預約的幾個心理輔導的患者都推遲了?!?p> “藥也不肯吃嗎?”
“藥倒是吃,但不按醫(yī)囑吃,吃了這一次,下一次他就懶得吃了,柏舟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在吃藥打針這塊不太好,從小就這樣,不愛打針吃藥?!?p> 岑今抿唇,忍不住生氣的吐槽了兩句:“這么大個人了,居然還怕打針吃藥,他以為他是三歲小孩嗎?真的是幼稚死了,不吃藥不打針自己難受,還讓惠子阿姨擔心。”
“所以?。〈龝覀兓厝サ臅r候,順便去趟藥店,你給他帶點過去,好好勸勸他。”
“我去?”岑今不可思議的看著秦女士,瞪大眼睛指著自己。
“嗯,以前柏舟感冒不肯吃藥不都是你勸的嗎?只有你的話才管用?!?p> “……”
岑今垂下眼眸,抿著唇,只有她的話才管用嗎?
那顆本來想逃離的心好像又開始搖擺惆悵起來了。
和秦女士逛完超市后,岑今主動承擔了提東西的責任,雖然好幾次秦女士都怕累著她了,想提過去兩個小的袋子,但被岑今果斷拒絕了。
路過藥店時,岑今才把手中的袋子放下,走進藥店,根據(jù)老板給的建議,買了三種藥出來。
回到小區(qū),要進院子時,秦女士便用眼神示意她,瘋狂往隔壁別墅挑著眉頭,岑今無語的看著她:“那我也要把東西先拿進去才行吧,總不能就擱外面吧!”
“你放著,我來提就好了?!?p> “……”
“媽,至于這么拼嗎?”
“又不是很重,我也沒到七老八十不能動的地步,就幾個袋子我還提不進去嗎?瞧不起誰?”
“……”
岑今無言以對,點頭咧出一抹職業(yè)假笑:“行,您身體好,身體倍棒,那我過去了?!?p> “去?!?p> 岑今走過去,在江柏舟家的門口處深呼吸了一口氣,按響了門鈴,來開門的正是江予揚,一看到是岑今,江父便立馬笑著側開身子迎接:“是岑今??!快進來,有什么事嗎?”
“江叔叔?!贬裉鹇暫?,眼珠子在屋子里梭巡了一圈,試探著問:“那個……江柏舟在家嗎?”
“在,在樓上自己房間里呢!”江父一邊往里走著,一邊回道:“你找柏舟?。∷@倆天感冒了,人不太舒服。”
“很嚴重嗎?”岑今著急忙慌的問。
“今天一天就早上喝了點粥,中午下都沒下來,昨天也是一樣,我和你惠子阿姨說了半天,讓他去醫(yī)院看看,他就是不聽,這孩子平時看著挺成熟穩(wěn)重的,一到生病的時候,小孩子脾氣就上來了?!?p> “那……我能上去看看他嗎?我回來的時候給他買了點藥?!贬裆陨运紤]了會,笑著反問。
“當然可以,你惠子阿姨今天還在說,想讓你去勸勸那小子呢!你想得還比我們周到。”
岑今歉意的笑了笑:“他生病也全是因為我和我媽,這樣我心里也過意不去?!?p> “岑今,你這樣說就太見外了,他一個大男人生個病沒那么矯情的,你上去吧!”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