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臺賽因為采用的是車輪戰(zhàn),22座大擂臺產(chǎn)生十一位冠軍,這時候天色已晚,在那位長老的提議下,明天將舉行最后的決賽。
次日,可能是因為要舉行決賽的緣故,廣場看臺來了許多老弟子,這讓七劍廣場看著更加熱鬧起來。
經(jīng)過昨天一晚上的清理,廣場中央現(xiàn)在只剩下一個大型擂臺。
這時候昆侖掌門玄機道人來到演講臺上,又是一陣長篇大論,鼓勵那些沒有獲得決賽資格的弟子不要灰心等等。
演講最后,掌門說了一個讓全場新弟子都振奮不已的消息。
那就是這次新人大比中,所有參加的新弟子都將獲得一塊靈石以資鼓勵,前三名更是有神秘獎品發(fā)放。
廣場上響起一片掌聲。
為了迎合掌門的想法,長老不得不把決賽的規(guī)則改了一番,采取積分制,按積分高低來篩選出前三名。
這讓坐在臺上的凌太乙剛有了點想法,這時候不得不壓了下來,看來這擂臺賽的單挑王與自己是無緣了。
果然不出所料,凌太乙在第一場比試中就掉了鏈子。
擂臺上,凌太乙的對手,是一個面容有些粗獷的少年,絲毫沒有給凌太乙這個“高手”面子,招呼都不打,一棒就敲在還準備跑的凌太乙屁股上。
也幸虧是屁股上,凌太乙忍著沒有嚎叫出聲,不然光這一下就讓他在眾新弟子中的形象徹底崩塌。
不過現(xiàn)在也崩坍的差不多了。
“什么情況?凌太乙不是很厲害嗎?”
“不知道,我也很懵逼,一上場就被秒?”
“話說你們都見過他跟人正式比斗過嗎?”
眾吃瓜弟子一聽,集體搖頭。
“再看看吧,說不定這次是他沒注意?!?p> 然而接下來的場面,一度讓眾吃瓜弟子險些失態(tài),他娘的,這都什么人啊,連個反抗的余地都沒有,都是被一招秒,這種選手我一個就能打十個。
被欺騙的眾吃瓜弟子,憤怒地盯著這時候鼻青臉腫剛從擂臺上走下來的凌太乙,如果砍人不犯門規(guī)的話,他們想活撕了他。
“哎?太乙,你別拉我啊,我還想看千度的比賽呢?!绷梁癫乓话雅牡袅杼艺诶淇诘氖郑?zhèn)定道。
凌太乙這時候就想找個沒人的地方靜靜。
至于為什么拉亮厚才,當然是因為他不會飛,這就比較尷尬了。
凌太乙沒辦法,只能尷尬而不失禮貌對著周圍眾弟子點頭,表示歉意,隨后縮在亮厚才旁邊坐了下來。
亮厚才看著此時的凌太乙不由得有些心疼起來,好言好語的安慰道:“太乙啊,別灰心,常言道吃虧是福,知道不?咳咳,雖然這次輸?shù)挠悬c點慘,但我相信你不會這么輕易認輸?shù)模瑢Σ???p> “師兄,你不懂,這不是吃虧的事,我這次是丟人丟大發(fā)了?!绷杼矣X得他都沒臉見人了。
“這有啥丟人不丟人的,好了,等你新人大比結(jié)束,師兄就送你個寶貝。”亮厚才神秘地說道。
“現(xiàn)在也只有肉,才能減輕我的煩惱了?!绷杼疫@時候坐直身子,幽幽嘆道。
亮厚才無語了,這什么人啊,沒理這貨,專心看起比試來。
擂臺上此時正是謝千度和一個拿著短棍的女弟子在打,可能對方是女弟子緣故,謝千度攻擊的手段有些溫柔,最后在一招無傷大雅的招式中,那女弟子敗下陣來。
“沒想到千度這貨還挺憐香惜玉。”凌太乙夸贊道。
“啥啊,你沒看剛那女弟子敗的時候那眼神,暗送秋波啊?!绷梁癫乓桓边^來人的樣子說道。
“這么遠師兄也看的清?”凌太乙不由驚嘆道。
“那是,也不看你師兄是什么人?!绷梁癫乓桓备呷四?。
兩人沒有閑聊多久,謝千度就走了過來,他比賽已經(jīng)打完了,興高采烈的樣子,不出意外,大滿貫那是跑不了了。
“說說,那女弟子跟你啥關(guān)系???”凌太乙一臉八卦地湊了上來,他這時候已經(jīng)完全忘記了之前糟糕的遭遇了。
“什么女弟子?”謝千度一臉鄙夷道,這什么人啊,不關(guān)心自己比賽,一糙漢喜歡八卦這種事情?
“揣著明白裝糊涂是不?人家敗了還給你暗送秋波呢,我和亮師兄都看在眼里了?!绷杼掖_信道。
“不關(guān)我事啊,我什么都沒看見,你別聽他胡說啊?!边@時候亮厚一邊往左挪著座位一邊對著謝千度說道。
?????凌太乙一臉鄙夷看著離自己兩三個座位遠的亮厚才,這什么塑料師兄?
謝千度這時候卻吐槽著凌太乙,這貨就是那種真真的,一點都不摻假的二愣子。
兩人對視一眼看了著凌太乙臉上的青紫,不由得同時笑了起來,讓凌太乙心里發(fā)毛。
凌太乙的八卦心,被廣場上掌門的聲音打斷,不出意外,謝千度是這次擂臺賽的單挑王,至于獎品,掌門說了,得等三項比試完才能發(fā)放。
掌門在最后還公布了新人大比第三項的開始時間,凌太乙還小小期待了一下。
三人隨后走出七劍廣場。
......
“師兄,我就說謝千度這貨跟那女弟子有瓜葛,你還不信?!崩鎏撘惶幟芰掷?,凌太乙和亮厚才兩人小心翼翼的潛伏在草叢中。
只見謝千度此刻正和一個女弟子在一塊巖石上坐著,不知道聊著什么,動作親密。
三人分開后,凌太乙就拉著亮厚才偷偷的跟在謝千度的身后,果然不出凌太乙所料,有jian情。
不一會,那女弟子就走了,這讓凌太乙失望不已,他還以后有什么更刺激的場面。
兩人隨即走出草叢,準備偷偷溜走,誰知這時竟然被謝千度發(fā)現(xiàn)。
“鼠輩,有膽別逃!”
兩人身后傳來謝千度的聲音。
“師兄快,再快點”,凌太乙在大棒上催促著。
亮厚才不僅有些氣惱,你行你來啊,站著說話不腰疼,這是最快的了。
兩人一路風馳電掣,終于是趕回了小院。
“兩位,很雅致啊,這是到哪遛彎去了?”
然而背后傳來的聲音讓兩人剛剛邁出的步子瞬間停頓。
就在這時,只見亮厚才說了聲“不關(guān)我事”,瞬間跑回屋子關(guān)好了門,時間不超過兩秒。
凌太乙看的目瞪狗呆,這師兄是真的不靠譜。
“千度,你聽我解釋,事情它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痹谂苈芬咽莵聿患暗那闆r下,凌太乙只好轉(zhuǎn)過身,對著來人說道。
在接下來的時間里。
小院內(nèi)一陣哭爹喊娘的慘叫聲,遠遠飄蕩在昆侖虛上空。
“何人?何事?竟讓人如此悲慘?!?p> 這時昆侖殿內(nèi)傳出一聲似感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