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沒有什么木材儲量,現(xiàn)在突然大興工事確實會出現(xiàn)材料嚴重短缺啊?!焙沃B想了想說。
“你覺得這怪誰?”陶曉花質(zhì)問,“除了第一次為了刷胡蘿卜刷過一些材料外,每次想要好好發(fā)展的時候你都要搞出一些事情來,材料當(dāng)然不夠啦?!?p> “咳咳!”何諦干咳幾聲,“雖然發(fā)展落后了點,但是我們得到了不少新科技嘛,材料什么的現(xiàn)在開始弄也不晚啊,把老磚叫上,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
“不用叫了,”王利家這時走了過來,顯然因為開不了工正在發(fā)愁,“雖然我也想去,但是我身上一件裝備都沒有,估計幫不了什么忙?!?p> “沒有裝備也不礙事,你的作用并不在戰(zhàn)斗輸出上,你是建筑師帶上一些材料就行?!焙沃B擺擺手,表示這些都不是什么大問題,可這明明事關(guān)王利家角色的安危。
“我?guī)б恍┎牧细墒裁矗俊蓖趵冶硎静唤狻?p> “別問那么多了,自然有用,抓緊時間準備,馬上出發(fā)?!焙沃B也不多解釋,就是硬要王利家?guī)稀?p> 王利家被弄得有點懵,本來家當(dāng)就不多了,還要帶上一些在身上,真是莫名其妙。
可對方是何諦,他是見識過這人各種奇奇怪怪的操作,自己也是因此敗在他手上的,所以選擇相信何諦一次,就往包裹里放入了一些蠶絲,并把工作臺也拆了放在身上。
準備妥當(dāng)后,一行人再次前往橡木森林中,之前為了幫王利家練級也去過那里,但是途中被犬人族給抓住了,還被安排了一次考驗,還好最后順利通過了,并得到了犬人族的幫助。
這次何諦選擇再次前往橡木森林,一個是因為這里可以獲得大量的木材,其次是森林中還有許多野怪可以弄到一些材料。
與第一次不同,這次隊伍在人數(shù)上少了許多,何諦只帶上了幾個犬人和兔人,應(yīng)陶曉花的要求又帶上了小紅帽,每人身上備了僅有的一點食物,算是準備充分了。
一行人在森林里徒步穿梭,按照何諦指定的陣型分散站開,作為主要戰(zhàn)斗力的陶曉花站在最前面,小紅帽陪在她的身邊,兩翼是四個個犬人,王利家和兩個兔人殿后。
何諦走在最中間……
“瞧你那點出息,小紅帽都比你膽大!”陶曉花回頭譏笑了一句。
她和小紅帽毛茸茸的小手牽在一起,小紅帽一蹦一跳,長耳朵晃動,對于這片幽深的樹林表現(xiàn)的很興奮,時不時用水靈的眼睛看向陶曉花,這兩人竟然有種在郊游的感覺。
“你不要誤會好嗎,我可是整個隊伍的總指揮啊,怎么能暴露危險當(dāng)中呢?!焙沃B不要臉地說。
“難道你不該擔(dān)心一下我會率先陣亡嗎?”王利家走在后面說,“我可是關(guān)系整個挑戰(zhàn)的存亡呢,而且身上又沒有裝備?!?p> “放心放心,你身邊還有幾個兔人呢,不會有事的。”何諦安慰他。
可是王利家往身邊掃了一眼,兩個兔人居然還拿著木劍,還不如那四個犬人拿著石制長矛,心想何諦家伙居然把最強的幾個戰(zhàn)力都保護在自己的身邊。
目前這支隊伍的戰(zhàn)斗十分不平衡。
陶曉花在經(jīng)過犬人族的考驗之后升級到了13級,是整個隊伍的最強戰(zhàn)力,裝備有藍字品級的木甲、綠字品級的麻布護腿,白字品級的草鞋,沒有飾品,武器紫字品級的喋血蝴蝶劍,翅膀是血紋蝶翼,基本上每件裝備都有力量屬性加成,戰(zhàn)斗力極強。
何諦同樣也已經(jīng)升級到了13級,戰(zhàn)斗力在最強和渣渣之間徘徊,裝備有紫字品級的曲水流波護甲,白字品級的破布長褲,白字品級的草鞋,飾品是紫字品級的遣兵腰牌,武器是紫字品級的魚鱗重弩,沒有翅膀,但在所有人中裝備居然是最豪華的,有三件紫字品級裝備。
王利家的角色等級只到了10級,身上什么裝備也沒有,甚至在出發(fā)前都忘記了弄把木劍作為武器帶在身上,一點不吃之前的教訓(xùn)。
而獸人那邊,小紅帽的裝備最好,木劍作為武器,藍字品級的紅色貝雷帽戴在頭頂,戰(zhàn)斗力上并不弱。
四個犬人身上只有石制長矛作為武器,沒有其它裝備,最糟糕的是兔人,手中只有木劍,可以想見何諦對待他們有多么殘酷,一直剝削他們,也不給他們弄些裝備。
難以想象一旦遭受大量野怪襲擊時這支隊伍能做出什么抵抗,就像當(dāng)時遭到犬人族戰(zhàn)士包圍那樣,根本沒法反抗。
森林內(nèi),繁枝綠葉在頭頂隨風(fēng)搖曳,偶有棲息在樹上的鳥兒在驚叫,何諦不由地想起在森林采金蘑菇的時候,至今他仍沒有見過那個蘑菇湯長什么樣子。
大概走了往森林內(nèi)幾公里,何諦舉手示意:“大家在這里停一下吧,到這里應(yīng)該差不多了?!?p> “在這里采集木材嗎?”陶曉花拉著小紅帽的手轉(zhuǎn)過身來。
“對,不過我們只有一柄能夠砍樹的石斧,所以……”何諦陰兮兮地看著陶曉花說。
“難道只有我能夠砍樹嗎?”陶曉花抱怨。
“沒辦法呀,你的力量屬性是最高的,砍伐速度最快,為了節(jié)省時間,只有交給你了?!焙沃B邊說邊把石斧塞進陶曉花的手中。
陶曉花一臉無奈,但是何諦說的又好像很有道理,但是她心中就是憋著一堵氣,于是揮起石斧砍樹喊聲震地,似乎把那棵橡木樹當(dāng)成了何諦,攔腰要將他砍倒一樣。
只有一個人能砍樹,其他人就無事可做這種事情在何諦眼中看來是不可能發(fā)生的,所以何諦見陶曉花開始砍樹了,他又指揮其他人說:“大家不要閑著啊,可以在附近撿些粗樹枝或者干草什么的,都是材料嘛,多多益善?!?p> “我還是沒搞懂,你讓我?guī)系牟牧细屛覀冏龅倪@些事情有什么關(guān)系?!蓖趵医K于忍不住問道。
“沒有關(guān)系啊?!焙沃B直接回答。
“???”王利家更加弄不明白了。
“我是說跟現(xiàn)在做的事情沒關(guān)系,但是跟等下要做的事情可能有關(guān)?!焙沃B按住王利家的肩膀,“你們加油干啊,我去別處地方轉(zhuǎn)一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