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然喝多了?”肖笑在旁邊的真心話大冒險的局里看見一個女同學(xué)正攙扶著簡然往外走。
“沒事,小芝不是已經(jīng)攙著簡然了嗎?咱們接著來啊?!?p> “不行,我得去看看?!毙ばΨ畔率掷锏膽土P牌就往簡然的方向跑過去了。
身后還在等著她出懲罰牌的眾人叫了半天肖笑,也沒叫住人。
肖笑幾步就跑到了簡然身邊,拽住簡然另一邊的胳膊,“小然你怎么了?”
簡然眼神朦朧的看著肖笑,回了一個傻兮兮的笑容。
肖笑汗顏,這真是喝醉了啊。
“笑笑你去玩兒吧,我把簡單攙到樓上的休息室吧。”那個稱呼為小芝的女孩子抓緊了簡然的胳膊,就要往前走。
“沒關(guān)系,咱們一起吧?!?p> 肖笑和小芝一起攙扶著步伐飄飄然的簡然,送到了樓上的休息室。
將簡然放在了房間的床上,肖笑拿薄被蓋著了簡然,簡然小臉通紅,在床上一言不發(fā)。
“咱們走吧,讓簡然在這兒休息吧?!毙≈ビH昵的挽住肖笑的胳膊。
肖笑看了眼休息室的陳設(shè),很簡單的一件屋子,除了一張床之外就是一個單獨的衛(wèi)生間,并沒有其他的東西。
出了房間門,肖笑還特意看了一眼是441房間,這才放心的和小芝一起往樓下走去。
4樓的樓道盡頭,一個鬼鬼祟祟的中年肥頭大耳的男人隱匿在拐角處,看見肖笑和簡然走出房間后撥通了電話,“小陳總?那倆人從房間出來了,現(xiàn)在屋子里就剩那女孩了是吧?”
簡然是知道肖笑和小芝離開的,她想開口讓肖笑留下,可是渾身上下就像不聽自己使喚一樣,酸軟無力,話都說不出口。聽到關(guān)門的聲音后,簡然并沒有放松心防。簡然再后知后覺也明白了,自己根本就不是喝醉。
那杯酒有問題!
簡然心里清楚一切,可是自己卻什么都做不了,自己為魚肉,可是誰會是刀俎呢?謝敏慧究竟會怎樣對付現(xiàn)在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自己呢?
簡然用力的想要攥緊拳頭,可是手指卻只是微微動了動。
明明知道一定會有事情發(fā)生,但是不知道是在哪一刻發(fā)生,這樣的感覺,讓簡然陷入深深的恐慌之中。
就在簡然還在用力的恢復(fù)自己的力氣的時候,門被打開了。
...
在樓下的肖笑在戰(zhàn)局里廝殺的不可開交,全然不知自己隨手扔在一邊的手機(jī)瘋狂的響個不停。
“肖笑一直不接電話!怎么辦?”江歷城站在電腦監(jiān)控前,焦急的來回踱步。
他面前的傅文筵已經(jīng)幾步就走出了辦公室的大門,摸了摸褲兜,確認(rèn)車鑰匙還在,就急急忙忙的按開了電梯,江歷城趕忙跟上,不斷地給肖笑打著電話。
一路上傅文筵將車已經(jīng)開到最快,從簡氏到迪豪原本需要40分鐘的路程,生生被縮短到了20分鐘,不等將車停好,傅文筵就已經(jīng)從車內(nèi)沖了出去。
“是哪間?”傅文筵對著身后的江歷城出口詢問,絲毫沒有減緩自己原本的步伐。
“4樓中間的房間,看不清是哪間。”江歷城跑過去按下了電梯,遲遲在8樓停著的電梯一直沒有下來。
傅文筵看了看,撒腿就往旁邊的應(yīng)急通道的樓梯走了過去。
還好4層的高度并不算高,傅文筵長腿一邁,隔著幾個臺階的上了樓,身后的江歷城追的氣喘吁吁。
由于并不知道是哪間房間,傅文筵憑著之前在監(jiān)控里看到的角度對應(yīng)的房間挨個踹開門找著。
江歷城打給肖笑的電話終于通了。
“傅文筵,是441!去441!”江歷城聽到肖笑的回答沒有多做解釋,兩個人飛奔向了441房間的門口,傅文筵用力的一腳踹開了441的房門。
眼前的景象,傅文筵一輩子都忘不了。
簡然身上穿著的衣服,已經(jīng)從領(lǐng)口位置撕壞,裸露出的的白皙的皮膚上布滿了淤青和猩紅的痕跡,而那個猥瑣的油膩的男人正在撕扯著簡然剩下的衣服,簡然雙手推拒著這個素未謀面的男人,可是簡然根本使不上力氣,眼神里的絕望讓傅文筵看的心驚肉跳。
簡然聽見門被大力的踹開,羞愧的不知該往哪里藏。閉上了眼睛掙扎著,眼角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傅文筵,你能不能來救救我。我真的快要死了。簡然閉上眼睛,內(nèi)心哭喊著,可卻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這一刻,傅文筵像是瘋了一樣將那男人從床上抓起摔在了地上。
那男人還沒有從疼痛中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迎接他的就是一頓用盡全力的拳打腳踢。
傅文筵不要命的一拳一拳的揍在這個惡心的男人的臉上,男人一開始還妄想反抗,被傅文筵踹了幾腳之后就毫無反抗能力,哼哼唧唧的在地上討?zhàn)垺?p> 傅文筵像是絲毫看不見拳頭下那張油膩的嘴臉已經(jīng)被打的不成人樣,血順著臉頰流在了光滑的地面上。
江歷城被眼前暴力狂躁的傅文筵嚇的驚住了。眼看著傅文筵可能再打下去就出人命了,趕緊沖過去從后面保住傅文筵。
“不能再打了,會出人命的!”傅文筵像是聽不見江歷城的話一樣,依舊揍著蜷縮在地上的男人。
這個惡心之至的男人,死都是便宜他了,傅文筵哪還有什么理智來思考會不會出人命呢?看見簡然那樣絕望的掙扎流淚,傅文筵就什么都思考不了了。
“傅文筵,你先去看看簡然!看看簡然!”江歷城用盡力氣抱著傅文筵,如果在這鬧出人命,是肯定要負(fù)法律責(zé)任的!
江歷城的話讓暴走的傅文筵恢復(fù)了一絲神志,停了下來。
他看向床上的簡然,她整個人蜷縮在薄毯里,顫抖著。不知道是害怕的顫抖還是在抽泣。整個人都埋在薄毯里,傅文筵看不見她的表情。
江歷城將已經(jīng)被打的昏迷的男人拖進(jìn)了旁邊的衛(wèi)生間里,拿浴巾將雙手雙腳都捆了起來,嘴巴也被堵上。
江歷城剛從衛(wèi)生間出來,就看見肖笑已經(jīng)沖進(jìn)了房間。
“小然??!”肖笑急于確認(rèn)簡然是不是好好的,大聲叫了簡然的名字,就對上了蹲在床邊,輕輕撫摸簡然頭發(fā)的傅文筵。
傅文筵猩紅的眸子里的殺氣還沒有褪去,肖笑嚇得停住了腳步。
“給我滾!”傅文筵狠烈的語氣在肖笑的耳畔炸響。
“肖笑,咱倆先先出去,快走!”江歷城見被嚇傻了的肖笑呆站在門口,趕緊打著圓場,就把肖笑推出了房間。
一場空神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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