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朱鴻力早早帶著獸陽宗的幾位長老,等候在了丹閣的門前,對于這次與長生宗合作,獸陽宗格外的重視與謹慎。
在朱鴻力回去一番商議后,生怕有什么變故,天色還未亮,派出了三位靈府境后期的長老,算上朱鴻力的靈府境中期,一共四位靈府境強者,前來接應長生宗。
這等陣勢超出他們宗主外出。
張青帶著長生宗眾人,盡數(shù)走出丹閣,在聯(lián)盟勢力所有人目光中,跟隨獸陽宗四人離開了運澤城。
至于丹閣的搭理,交給了聯(lián)盟勢力,所有的計劃照著原計劃執(zhí)行,丹藥方面,張青已告知他們,每月會送固定的丹藥數(shù)量,保證丹閣不會停止運轉。
春風輕撫大地,一路上,空氣中到處彌漫著清新春意的味道,目光所及之處,成片脆嫩的枝葉綻滿的樹木。
不由的使人心情好轉起來,唯一讓張青郁悶的是,身邊的蘇清語,一臉呆滯的表情,似乎在考慮著什么,時不時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看得他有點發(fā)毛,生怕她突然發(fā)病。
時間不久,眾人便到達北蒼域入口,兩位守衛(wèi)弟子,見到四位長老迎接的宗門,特別見到張青時,兩人皆是雙目瞪大,深深吸了口涼氣。
宗門知道天嵐城,余家發(fā)生的事情,自然也知道張青。
張青和余陸的大名如今徹底名動北蒼域了。
可惜宗門卻沒有見過張青本人。
若是宗門知道他們合作的對象,便是名動北蒼域的那個張青,不知會怎么想,恐怕岳刑峰也會找上門來吧。
守衛(wèi)兩人,有心上前去通知長老,奈何長老身份高貴,根本不搭理他們,直徑離去。
兩人只好訕訕苦笑。
獸陽宗建立在天嵐城東方的山脈,為了不耽擱時間,眾人選擇了橫穿天嵐城。
而在踏入城內的一刻,所有人的目光凝聚在了一行人張青身上,起初朱鴻力不以為然,自認為獸陽宗如此舉動,自然會招惹其他人目光。
不過隨著他們一路前行,漸漸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所有人的目光充滿了古怪。
即使他們遠去,所有人的目光依舊凝視在他們背后,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你們看,那位就是張青。數(shù)日前,岳平曼陪在他身邊,在城中游玩了數(shù)天,我親眼看見的,我還跟了一段路程。”
“原來他就是張青!我以為長得多俊逸不凡,看上去和我們差不多嗎,我感覺還沒有我俊俏?!?p> “就你,得了吧,人家有本事哄騙岳平曼上床,就你這樣長相,趕不上人家一根手指?!?p> “看起來是個溫文爾雅的少年,怎么能干出這種事情?”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里面有兩種說法,第一種是,余陸帶著張青一起玩他未婚妻。另外一種是,張青借機給靈酒下藥了,隨后就干出這樣的事情,不用說太多,你們懂得?!?p> “這張青真是一個人渣?!?p> 隨著朱鴻力不斷前行,議論聲漸漸的多了起來。
身后居然跟隨了一大群武者,那些議論聲自然也落在他們所有人的耳內,目光落在張青身上,后者目不斜視,神色平靜的前行。
朱鴻力皺了下眉頭,難道是認錯人了?西荒之人不到靈府境,是無法進入北蒼域的。
天嵐城最近發(fā)生的事情他確實知曉,有一個叫張青和余陸干的蠢事,此事已經傳遍了整個北蒼域。
為此這幾日天嵐城的外來游客都多了幾倍。
長生宗等人自然也聽到了議論聲,目光時不時落在張青身上,有著各自的想法。
一行人繼續(xù)前行,恰好在此時,余陸帶著席固四人,出現(xiàn)在了人群,確認是張青后,驚喜的立刻拿出一個令牌,說了幾句后,一個跳躍落在了朱鴻力等人身前,擋住了去路。
“好你個采花惡賊,終于讓我逮到你了。枉我把你當做兄弟,你竟然給我和岳平曼下藥,趁機玷污我未婚妻,更是逃之夭夭。今日你不給個說法,休怪我取你性命?!庇嚓懪康芍鴱埱?,全身彌漫著濃郁的殺意。
他苦苦找尋了一天一夜,本以為余家這次徹底完了,卻沒有想到今天有人給他傳訊,張青出現(xiàn)在了天嵐城。
眾人聞言,喧嘩聲轟然而起,起初許多人還有些不確定,眼前得到余陸確認,表情頓時精彩起來。
長生宗等人皆是目瞪口呆的看向張青,劉一手長大了嘴,異常的震驚。
難怪自己這徒弟突然對北蒼域如此了解,感情消失這數(shù)日,不是閉關,而是跑到了北蒼域。
聽著四周議論聲,,居然玷污了人家未婚妻,這小徒弟什么時候這么猛了,平時怎么沒有看出來!
獸陽宗四人,目光落在張青身上,腦海一陣嗡鳴,被余陸的話語驚呆了。沒有想到干出此事的張青,居然真就是他們合作的張青,這內幕有點大了。
余陸的話自然不會是假的,用不著指名道姓的去誣陷一個人。
“張青宗主,此事真是你干的?”朱鴻力臉色有些難看,一旦真是張青干的,他們平白無故要牽扯一些麻煩。
“余陸什么人,難道你們不知道,他說的話,你們信嗎?”張青神色倒是平靜,內心生出一抹殺意,沒有想到這余陸還真是不擇手段,還真當自己是替罪羊了。
見到張青開口,朱鴻力四人眉頭皺了下,自然選擇相信張青,余陸那德行早已在北蒼域傳遍了。
反觀張青,無論處事談話,事態(tài)從容,勝券在握,即使需要女人,也不會用此手段。
想到余陸和席固四人玷污岳平曼之事,朱鴻力四人熟悉明白了期中的原委,這余陸和余征父子打的一手好算盤?。?p> “張青你給老子出來,別逼我們動手,”余陸目光不由的落在獸陽宗四人身上,見到都是前輩,語氣松軟了許多,道:“諸位前輩,這張青給我和我未婚妻下藥,玷污了我未婚妻,希望前輩將此人交給我。我父親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p> “余陸,你是個什么東西,北蒼域早已人盡皆知。警告你一句,滾開,少拿你父親壓我,余征算個什么東西,敢在我獸陽宗面前叫囂?!敝禅櫫ε鹊?,若不是地火宗的原因,敢擋住他們去路,早一巴掌拍死了。
如今別說張青沒有做,即使做了,他們獸陽宗也要咬著牙齒保定了。
“還有你們四個,仗著家族威勢,看來在天嵐城霸道慣了,敢難當獸陽宗的去路了?!敝禅櫫`壓轟然朝著席固五人壓迫而去,五人臉色頓時蒼白,額頭冒出冷汗,渾身顫抖起來,接連噴出一口鮮血,癱軟在地上。
“滾!”朱鴻力收回靈壓,冷聲喝道。
席固四人驚慌失措的散開。
余陸臉色露出掙扎,咬了咬牙,抹去嘴角的鮮血,沒有挪動位置。
“呵呵,余家倒是有點血性啊!敢居然無視獸陽宗的話了,是不是以為,憑借地火宗的勢力牽扯,以為八品宗門都奈何不了你了嗎?那你恐怕真有點高看地火宗了,只要我們稍微露出點滅你余家的念頭,我相信岳刑峰很樂意和我們合作?!敝禅櫫ε狈葱ζ饋恚€是第一次碰見有后輩,敢如此大膽。
余陸聞言臉色大變,他是紈绔,卻不笨,眼下這個節(jié)骨眼上,對方若真是有些念頭,地火宗確實會放棄余家。
搞不清楚張青和獸陽宗的關系,余陸深深看了張青一眼,不甘心的挪開的步子。
朱鴻力冷哼一聲,帶領所有人繼續(xù)前行。
眼看張青要離去,余陸怨毒的大聲道:“張青,你若是個男人,就停下給我個說法。”
呵呵!
張青笑了,事情原委當天看見的人不止一人,本不想糾纏在此事當中,沉默更是不想此事鬧大,只要余陸和余征有點腦子,便不會糾纏自己,畢竟如今夾雜了獸陽宗。
張青停下了,看著余陸,冷笑道:“我之不想說太多,是不想你更難看,你還真以為我是泥捏的,既然你不嫌棄丟人,那我們就來說道說道。”
張青目光環(huán)視一周,清了清嗓子,靈力蘊含聲音中,聲音滾滾而開,“諸位,想必大家已經認識我是誰了,我就不介紹本人了。接下來,我來說說,這位余陸大少爺?shù)呢S功偉績。
數(shù)日前,我在途中游歷,余陸看中我一物,想要買下,我拒絕后,便是各種討好我,將我騙至天嵐城,并給我送來幾女,我拒絕后,最后利用他未婚妻,來與我交好。
當時并未向我透明他未婚妻的身份,以朋友相交,帶我周游天嵐城,為此我還送他未婚妻一部價值連城的東西,此事有商鋪店主可以作證。
余陸為了想得我身上之物,給我靈酒下藥,同時給他未婚妻下藥,想以他未婚妻的名節(jié)要挾我,豈料自己見到他未婚妻玉體后,一時邪火難忍,便當場運動起來。
此事,他的四位朋友,還有他的父親,好幾位宗門長老,皆是看的清清楚楚。
對了還有一個丫鬟。不過想來那個丫鬟已經死無全尸了吧?!?p> “張青!”余陸臉色漲紅,大喝一聲,企圖打斷張青繼續(xù)下去。
聲音剛一出,就被張青冷笑打斷,繼續(xù)道:“想來余陸兄騙取我的東西應該在納靈戒吧,拿出來吧!不然我會繼續(xù)說下去。”
月根
今天回來晚,明天補回來。最近在思考怎么寫下去,不知道若是快節(jié)奏的劇情,大家能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