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往日不同
“回皇上,賢王,本來臣也是要打落牙齒和血吞,可是蘭陵郡主受了委屈茶飯不思,臣心疼的緊,也顧不得什么得罪人了,只求自己的夫人能心里松快些,別在茶飯不思,枯坐了。”要讓書瑾說這樣的話書瑾也是說不出來,奈何林淺月一字一句的交他,務(wù)必聲情并茂。
“發(fā)生什么事了,一五一十說出來?!被实塾行┎挥鋹偭?,面色有些冷峻,眾人以為皇帝是為了公爺和蘭陵郡主不忿,其實他是計較,計較書瑾將賢王的名頭掛在他的后面。
“讓蘭陵郡主自己說吧。”書瑾道。
眾人聽林淺月說著前天夜里和昨日婚宴上發(fā)生的事,林淺月幾度哽咽聲音顫抖,聽的在場一片嘩然。
“皇上,事情就是這樣,今日本郡主就是拼著血濺當(dāng)場也要皇上將相爺家的二世祖繩之以法?!绷譁\月說著,就跪下了,重重在地板上磕了幾個響頭。
場面一度尷尬,在場的大多數(shù)都是相爺門下,還有些也只是保持中立。
“圣上,不可聽蘭陵郡主的一面之詞,相爺為官兢兢業(yè)業(yè),斷不會這樣縱容庶子。”有相爺一黨站出來。
“女子清譽(yù)最為重要,難道蘭陵郡主會搭上自己就為了個庶子?”書瑾扶著林淺月徒然拔高聲音大聲質(zhì)問著。
“庶子,庶子也是相爺家的公子,相爺門風(fēng)頗嚴(yán),斷不會縱容親子枉顧法紀(jì)?!庇忠粋€相爺一黨義正言辭跳出來。
圣上冷眼看著滿朝文武,好啊,這都是以丞相為首,他倒要看看究竟有多少人,過往他說什么眾臣都馬首是瞻,現(xiàn)如今看來他是錯了,大錯特錯,要是沒有今天這個事情,他的江山怕是也不穩(wěn)了,看來他得重新培植自己的勢力了。
“庶子?哦?原來你們也知道這是庶子,聽你們的口氣本王還以為你們是維護(hù)相爺家的嫡子呢。又或者是你日夜都去相府聽相爺管教?相爺可生不出你這般大的兒子。蘭陵郡主何許人也,皇帝親封,又嫁給本王的義弟,正經(jīng)的皇親貴胄,半個皇家人,是主子,難道主子委屈了,還不能懲罰當(dāng)奴才的?”賢王的聲音不大卻有理有據(jù),一番話又連譏帶諷聽得有些大臣努力憋笑,幾聲噗嗤聲出現(xiàn)在大殿之上,滑稽又怪異。
“賢王爺,就算郡主是主子,可是這相爺可是跟隨先帝又是如今的肱股之臣,豈能說拿就拿的。會傷了滿朝文武的心的?!崩舨恳灿腥颂鰜矸瘩g著。
“肱股之臣?肱股之臣是皇兄認(rèn)為是他就是,本王還未聽過有人自封?!辟t王又嘲諷了一番。
“臣,臣~”跳出來的吏部被賢王說的無語凝噎。
“圣上,幾位大臣也是心疼老臣,言辭有錯,忘圣上海涵?!毕酄斪叱鰜恚ヒ还?。
“起來吧,說的沒錯,相爺是朕的肱股之臣。”皇帝擺擺手,云淡風(fēng)輕毫不在意。
一箭雙雕,又寬慰了臣子的心又打壓了賢王,不愧為帝王。
賢王對皇帝這一手也并不在意,他只要那些中立的人的心慢慢往他身邊靠攏就行,至于相爺一黨,自有皇帝收拾他們,被人利用不自知,這局賢王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