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四皇子來了!”管家稟告。
“謝晉?他怎么來了?”韓微疑惑。
“這……老奴也不知為何?!惫芗艺痼@韓微居然直喚謝兼的名字,提醒道,“將軍,尊卑有序,您不該直呼四皇子的名字!”
“無礙,這里只有你,而你,想必也能管好自己的嘴的吧?”韓微看向管家,眼神犀利。
管家心中一驚,連忙低頭,不敢直視韓微。
“自、自然可以?!?p> 管家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管家感動,“但是,禍從口出,將軍還請注意?。 ?p> 韓微卻是不理睬,只要震懾住他就行了,暫時無需花太多氣力在府中人身上。
“去把他請進來吧!”
管家低聲應是,行了個禮,轉身出去。
“四皇子。”韓微抱拳行禮。
今日的謝晉穿了一件冰藍色對襟窄袖長衫,衣襟和袖口處用寶藍色的絲線繡著騰云祥紋,靛藍色的長褲扎在錦靴之中,平添了幾分飄逸之感。
“哈哈哈!季將軍不必多禮!”謝晉見到韓微很是熱情。
韓微點頭,避開主位,到下首坐下,謝晉見此,目光一閃,坐到了韓微對面。
“季將軍!我后日要舉辦一場花宴不知你那日可有空?”謝晉拿著一張紅色請柬詢問道,眼睛看著韓微,語氣誠懇。
聽謝晉語氣不對勁,堂堂一個皇子,何須對他人如此這般誠懇?;适业娜颂焐詭б环N優(yōu)越感,謝晉如此做派,怕是里面大有文章。
韓微不動聲色地回答道:“四皇子親臨寒舍送請柬,臣不勝感激,怎敢拒絕,后日,臣!必當前去赴宴?!?p> “好!那,后日!我就靜候你的到來了!”
韓微站在書房看向窗外的桃樹,一張紅色請柬靜靜放在書桌書桌上。
韓微緊鎖眉頭,方才謝晉來難道只是為了送請柬,可,自己哪來的這么大的面子,勞煩堂堂四皇子來給自己送請柬。
“主子!”這時,暗衛(wèi)出現,“屬下打探到,四皇子與三皇子走得很近!四皇子經常暗中出入三皇子府,可見他們的關系不同尋常?!?p> “哼!那這就不奇怪了!”韓微了然諷刺一笑,緊鎖的眉頭微微松動,
“我就說,我與謝晉并不相識,昨日晚宴,今日來訪,他對我都表示出些微的討好的意思,這……應該都是為了他吧!”
“那……后日花宴,主子還去嗎?”暗衛(wèi)詢問。
“去!為何不去,我若不去,怎能知曉他們要唱的是哪出戲呢?”
早朝
慶武帝坐在龍椅上,一身明黃色的龍袍穿在他身上,但是他那已被酒色掏空身體日漸消瘦,那寬闊的龍袍穿在他身上,有些空蕩蕩的。
“眾卿可還有事要上報?”慶武帝凌厲的眼神掃過下面的人,被他看到的人皆心中一寒,不敢出聲。
“臣有事要奏!”韓微站了出來。
慶武帝看向韓微,見他儀容有損,發(fā)絲凌亂,略帶不滿,“季愛卿,你怎么這幅打扮就來上朝了!”
“皇上,您可要為臣做主呀!”說著,韓微下跪,好似有天大的委屈。
慶武帝有些好奇,“季愛卿直說就是,不必有所顧忌!”
韓微聽到,向慶武帝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眼神,慶武帝很是受用。
“臣因著今日是初次上朝,就早早地起身,想要早點到??墒?!臣的馬車在來的路上跟一輛拉載著肉和菜的車相撞,臣摔下了馬車,就成了這樣。
其實這也不能怪那拉車的小廝,他若是道個歉,這事也就算了,可是,那小廝蠻不講理,非要臣賠償他,臣!臣委屈呀!”說著,韓微還揮著袖子,擦眼淚,韓微抬頭時,慶武帝分明看見韓微眼眶已紅。
實則韓微來前特意弄了些辣椒粉在袖子邊緣,手一揮,辣椒粉刺激到眼睛,眼淚就控制住流了下來。
慶武帝哪里不明白,看來這韓微是個愛記仇的,這也好。
“哦?天子腳下竟有如此蠻橫不講理之人,這是誰家的小廝,朕定為你做主!”
“感謝皇上為臣做主,只是,臣也不知道那是誰家的?!闭f著,韓微抬起頭看向慶武帝,意思很明顯,她希望慶武帝能替他查明。
慶武帝暗怒,連自己被誰撞了都不知道,還要朕替他找,豈有此理!
下面有大臣見慶武帝臉色不對勁,自作聰明認為自己在皇帝面前刷臉的機會到了,連忙道:“啟稟皇上,臣有事要報!”
“說!”慶武帝這字已暗含了怒氣。
那大臣有些害怕,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聲音顫抖道:“剛剛季將軍來時,臣跟在季將軍的馬車后面,故而看到了那輛車上有標志?!?p> 猛的,那大臣表情變得糾結,遭了,那車是國公府的,自己若是說了國公府,若是惹了國公府的不快,那自己不就……
“怎么說話如此吞吞吐吐!有話直說了便是!”慶武帝不滿。
“就是,你是不是在包庇那主人家。”韓微也假裝焦急不滿道。
“這……”那大臣看了一眼慶武帝,見他神色不對,連忙說:“是!是國公府!”

我家的小陌
害!辣椒粉上場,心疼ヽ(ー_ー)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