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你這個娘娘腔是怎么想的,遇到過變,態(tài)的沒見過這么變,態(tài)的??傊€是小心為妙,盡快學習爭取明日就離開這里。
張鑫依然躲得很遠,待在這里怪怪的感覺很不舒服,尤其是被雀陰摸過的腦袋,很想去沖洗一下去去晦氣??傊氲揭粋€男兒身卻女人的妝容還有那種癖好,就感覺很不得勁兒,隨時注意雀陰動向發(fā)現(xiàn)苗頭不對立馬就閃。
雀陰見到張鑫這個樣子很是無奈的擺了擺手道:“罷了罷了,你愛怎樣就怎樣吧!那邊有的是房子,隨便找間屋子先住下,一會兒先吃飯,功法的事情晚上再說?!?p> 張鑫也沒猶豫直接說道:“我不餓”。這種人做的飯,實在咽不下去,還是不吃的好,餓兩頓也餓不死,功法學習過來就走,應該不會很長時間。
自己隨便找個房間就住了進去,屋內(nèi)樸素簡潔,就是一個普通旅館模樣。接著又調(diào)出界面,將雀陰放進去,隨后頁面開始顯現(xiàn)文字。
雀陰:武道高級初期,武學:女性功法羅雀般若舞,內(nèi)力深厚招式詭異動作陰柔,與自身狀態(tài)不符,強行移植擾亂心法,不建議移植。
看到這幾行字,張鑫開始犯難了,是走是留猶豫不決。感覺自己沒辦法學這門功法,但是轉(zhuǎn)念一想,既然留在這里被指導,應該是雀陰改良后的羅雀般若舞。只是自己不能移植,那要學習多久才能學好離開。
“算了,既來之的安置,有現(xiàn)成的功法先學習了再說”心念至此也就安心下來,踏踏實實先住下再說。
這時外面想起了嘈雜之聲,開始以為是又來新顧客了,便沒在意只感嘆這幾位顧客倒霉,如果是女的還好。男的就自求多福了,距離城池三十幾里的地方開這種店還能安然無恙,沒被城里的守衛(wèi)抓去,應該是有張林的功勞。
漸漸張鑫發(fā)現(xiàn)不對,聽外面的嘈雜聲應該就是來一個顧客,而且跟雀陰還很熟的樣子,在一起有說有笑。只是距離太遠,聽不清在說什么。
又過沒多久腳步聲由遠及近,本以為接下來就是敲門聲,結(jié)果門被一下推開了。然后看到一名少女,拿著燒火棍對著張鑫道了一聲:“新來的開飯了”。說完后也不關門轉(zhuǎn)身便離開了。
“果然什么師傅什么徒弟,一點禮貌都不懂,怪不得雀陰能呆在這里這么久,原來還收一個徒弟解悶”張鑫暗道一聲后,猶豫半天還是出去了,心想有個稍微正常點的人在一起應該好一些,畢竟不吃餓著會很難受。
來到飯廳,發(fā)現(xiàn)雀陰的妝容已經(jīng)變成另一個嫵媚女子模樣,易容術之強讓人絲毫看不出破綻。二人已經(jīng)坐在那里吃上了,面館嘛!二人面條吃的不亦樂乎,見此情景張鑫也感覺到饑餓,連忙入座。
一大碗牛肉面還冒著熱氣,看著成色聞著香味兒就讓人食指大動,拿起筷子就禿嚕起來。
“你不是不吃嗎?咋還吃的這么香”雀陰陰陽怪氣地說道。
張鑫聽聞這話略顯尷尬,不管怎樣住在這里是事實,吃著別人的飯,還要學別人的功夫,也不能做的太過。更何況現(xiàn)在看來,有一手好手藝的人應該也不至于太壞,雖然還無法適應雀陰的存在。
于是說道:“這不是你廚藝好,忍不住嘛!感謝你的面條”。
“那你馬屁可就拍錯了,我哪有這手藝,這是我徒弟莊蕓做的,你要謝就謝她吧!”雀陰指了指旁邊已經(jīng)快吃完的徒弟。
張鑫這才開始仔細打量期莊蕓,只見莊蕓明眸皓齒顧盼生輝,長相乖巧好看至極,但禿嚕面條的模樣卻相當爺們。
差不多吃完的莊蕓抬起頭道了句:“想謝我就把飯錢結(jié)了”。聲音略顯冷漠。
“果然是性情女子”,張鑫忍不住贊嘆也不在意,雖在世俗中,但家大業(yè)大這點錢也不放在心上。
就在說話間,一道粗獷的聲音傳來:“店家,給我來十斤好酒,三只燒雞,五斤牛肉”,一個精壯的大漢與兩個手下走了進來。大漢一臉的絡腮胡子,手里還拿著一柄長刀,一看就知道是江湖豪客。兩名手下也是身體精壯結(jié)實,腰中別刀。
見到這場景,雀陰雙眼一亮,拋著媚眼扭著身子就去接待了。就這身段姿態(tài)跟樣貌,要不是張鑫提前知道情況,早就受其影響了。
“那個……你師父這個樣子,你還能當他徒弟,不怕受影響嗎?”張鑫知道這樣不好,哪有當著徒弟的面去吐槽她師傅的,但是他又實在沒忍住,畢竟這個徒弟看起來正常多了,但是其師傅又是這么個狀態(tài)。
莊蕓似乎也不在意張鑫這么說,慢條斯理的道:“你這種心術不正之人,當然會有影響”。
“你怎么看出我心術不正了”,我這種優(yōu)秀且吃苦耐勞的青年要是不正,那不就沒有正人了,張鑫就是這么有自信。
莊蕓不急不慢的說道:“因為心術正就不會受影響”。
張鑫一聽這話,這沒法反駁,如果反駁這不是說自己心術不正嗎?而且仔細想想莊蕓說的似乎還挺有道理,只是我真的心術不正嗎?也不知道是不是當年深受網(wǎng)絡其害的結(jié)果。
“不對,這么說那就是你師傅心術不正了?”張鑫突然反應過來,抓住其中漏洞,看莊蕓怎么說。
“只有心術不正的人才會覺得別人也心術不正”莊蕓淡淡的說道。
“得,這天沒法聊了”。
那邊雀陰張羅的井井有條,不一會兒就與那三人打成一片有說有笑,沒多會兒又開始了推杯換盞好不熱鬧。
那三人早就已經(jīng)滿眼放光,胡子大漢更是抓著雀陰的手不放,一個勁兒的灌酒,明顯是上鉤狀態(tài),迷迷糊糊忘乎所以。
張鑫為那名大漢捏了把汗,但愿他自求多福,后續(xù)過程不知道會持續(xù)多久,待在這里也沒有意義,而且還礙眼,索性先離開這里回到自己屋中。
也不知道多久才能結(jié)束,張鑫躺在自己的床上,看著天花板極度無聊,一直到天黑自己快要睡著時,才又聽到外面莊蕓的叫喊:“張鑫出來練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