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大婚之日越來越近,顧一生很是頭疼,因為里里外外、明麗暗里都有人盯著她。
不論她干什么,哪怕是上個茅房,宮里的人都寸步不離的守著她。
“太子妃殿下,大婚前三天,新娘是不能踏出府門的,否則會亂了姻緣,一世不祥?!?p> 顧一生每當想出去逛上一逛的時候,宮里的人就會出來勸說顧一生,不僅宮里人不讓顧一生出去,就連青靈打死也不讓顧一生出去。
理由,跟宮里那幫人一模一樣。
“青靈,你就讓我出去逛一逛,呆在屋里我實在是悶的慌。”顧一生看著寸步不離的青靈,很是頭疼,她一睡就是幾天,一覺醒來,以到了大婚前夕。
“小姐,不能出去,會亂了規(guī)矩?!?p> 青靈好言相勸,拉著顧一生就是不讓顧一生出去。
顧一生單手捂著額頭,很是頭疼,她不會嫁給太子,成了政治的犧牲品,她要為自己謀一條生路。
不知怎么回事,她十天要經(jīng)歷一次骨頭寸斷之痛消失了,自從她醒來,沒有在發(fā)作過一次,到底是為什么,她失去意識的時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她一概不知。
如今她已然不是廢人,體內(nèi)被封印的靈力恢復了,而且靈力更加純粹,不僅如此,她還突破了,如今她的修為以是中期靈修者了。
這個消息,她第一時間告訴了靈鳳也就是鳥兒,她唯一相信的人。
顧一生恢復修為,靈鳳并沒有感到開心,靈鳳自是沒有表現(xiàn)出來,靈鳳心里清楚,顧一生的修為為什么會恢復。
“小紅,你幻化成我的樣子,我……”
“不行。”
鳥兒不等顧一生說話,就立馬拒絕,他知道現(xiàn)在的顧一生很危險。
她回來的消息,瞞不過上三天的人,上三天的人一定會插足下三天的事,找到顧一生,到時候,千年前的事,有會在重演一次。
“好,我不出去,你幫我找一個人?!?p> 見鳥兒態(tài)度如此堅決,顧一生也放棄了。
“誰?”
鳥兒見顧一生松口了,也答應了顧一生的要求。
“勝離賭坊,找一個青衫公子?!鳖櫼簧恢腊滓嗲宓拿?,那人一身青衫,“諾,把玉交給他,叫他來相府找我?!闭Z畢,顧一生從懷中掏出羊脂白玉,放在桌上。
鳥兒看了看,紅光閃過,鳥兒化作了人形,靈鳳拿起桌上的玉佩,打量顧一生,畢竟顧一生不是一個安分的主,萬一是調(diào)虎離山,他前腳剛走,后腳顧一生就出了相府,那該如何?
“放心,我不會出去?!鳖櫼簧闯鲮`鳳眼中顧慮,再三保證,自己不會出去,靈鳳才拿著玉佩離開了相府。
靈鳳走了,顧一生難得聽話,“青靈,你退下?!?p> “小姐……”
“放心,我不會跑的?!?p> 見青靈眼中充滿懷疑,顧一生摸了摸鼻尖,她的話這么沒有信服度嘛?
這……,青靈猶豫再三,終于還是點了點頭,退出了房門。
房間內(nèi)就剩顧一生一人,顧一生眼中帶著一抹別樣的光芒。
顧一生趴在桌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靈鳳那邊——
靈鳳根據(jù)顧一生所言,找到了顧一生口中的勝離賭坊,靈鳳一身紅衣,格外吸引人的目光。
靈鳳長的好看,一雙桃花眼,掃了在場人一圈,都沒有找到顧一生口中的青衫公子。
靈鳳手握著玉佩,耳邊是吵雜的聲音,靈鳳一皺眉,顯然是不喜歡這種地方。
隨手,靈鳳抓了一個人,便問,“青衫公子你可認得?”靈鳳做事很簡單、粗暴,被抓的人見靈鳳一臉兇神惡煞,嚇得立馬腿軟。
“不……不……不認識?!本瓦B說話,都結(jié)巴了。
靈鳳手一松,放開被抓的人。
靈鳳此舉,也成功引起了勝離賭坊他人的注意,立馬就有人前去稟告白亦清,有人鬧事。
白亦清折扇一收,一張比女人還要好看的臉,刷的一下就變了模樣。
白亦清邁著步子,出了自己的房間,去找鬧事的人。
白亦清一出現(xiàn),就看到一身紅衣的靈鳳,嘴角一抽,“去,把他到本公子房間?!?p> 白亦清認出了靈鳳,生怕靈鳳在賭坊鬧事,大半夜的把他打暈,他到現(xiàn)在可還記得。
白亦清拿著折扇,轉(zhuǎn)身有回到了房間,坐等靈鳳的到來。
很快,靈鳳被帶到了白亦清房間。
“好久不見,小紅?!卑滓嗲逡婌`鳳一進來,就打著招呼。
靈鳳一聽“小紅”二字,立馬放下整理衣袖的手,看向聲音的出處。
青衫公子?白亦清?
靈鳳把顧一生口中的青衫公子,與白亦清聯(lián)系在了一起。
一身青衫,確認是白亦清無疑了。
不過重要還是白亦清口中的那聲“小紅”,讓靈鳳恨不得撕了白亦清的嘴。
“住嘴,不準叫本大爺小紅。”靈鳳咬牙切齒,警告白亦清,忍著,想上去一巴掌拍死白亦清的沖動。
白亦清帶著笑,并未理會靈鳳的警告。
靈鳳沒有忘記顧一生叫交代他的事情,把手中的玉佩扔給白亦清,白亦清立馬接住。
“顧一生找你,要你去一趟相府?!?p> 靈鳳把來此的目的說給白亦清聽。
“不知顧小姐找在下所謂何事?”
白亦清想從靈鳳口中套話,可奈何靈鳳壓根就沒打算理他,問了也是白問。
得不到回答,白亦清也沒有在問,他大概猜到了顧一生找他所謂何事,不過這件事,他還得找慕云澈商量。
“煩請轉(zhuǎn)告顧小姐,今日酉時在下會給答復?!?p> 白亦清并未打算跟著靈鳳去顧府,他有做不了主,去了也是白去。
靈鳳點了點頭,奪過白亦清手中的玉佩,消失在了原地。
白亦清搖了搖頭,離開了賭坊,去找慕云澈商量此事。
清河王府——
白亦清趕到了清河王府,慕云澈還是那一身白衣,臉色蒼白,一副病態(tài)的樣子。
“咳咳……你怎么來了?”
見來此的白亦清,慕云澈問了一句,白亦清非常自來熟,坐在了慕云澈的對面,“你家那位來找我了?!?p> 慕云澈沒有出聲,白亦清繼續(xù)道,“我想大概是為了成親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