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2章 偷郵票
胡旭在派出所坐著,悠閑的享受著空調(diào)帶來的涼爽,又快到下班的時候了。就在這時,派出所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胡旭接起電話,
“喂!”
“派出所嗎?”
“是?!?p> “我家的祖?zhèn)鲗氊惐蝗私o偷了。”
趙玉城的村里人們街頭紛紛議論著一件事,那就是老余家的兒子余國寧在裝修老房子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張很久以前的郵票夾,里面有百十來張郵票,有的還是建國時候的,年代非常久遠,余國寧還專門找人鑒定過,郵票非常值錢。
村民聚集在街頭上說,
“這次我們村里出個百萬富翁了。國寧發(fā)現(xiàn)上輩留下的郵票。值好多錢?!?p> “這次他把郵票賣了??隙ú粫诖謇镒×?,得去地市里買房子了?!?p> “辛辛苦苦一輩子,不如運氣好?!?p> 胡旭帶著一名警察騎著電動車向村里進發(fā),傍晚時分,天氣依然熱的發(fā)狂,到了村里的時候,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
“旭哥,咱這罪受的?!?p> “人家丟東西報警了我們能不去?熱死了?!?p> 村民有人看到胡旭回來,紛紛打著打招呼,
“旭子回來了?!?p> “老嬸,老伯……”
胡旭熱情地叫著。
“旭子怎么還穿著警服帶著人回來了,是不是村里發(fā)生什么事了?!?p> “我去國寧家,他跟人打架了。年年輕輕火氣太重?!?p> 胡旭進了國寧家里,就聽到國寧大聲地喊著,
“今年誰也不能走,我把你們當(dāng)兄弟,你們居然偷我東西。”
“國寧,你他嗎的別血口噴人。我們給你面兒才過來,誰他嗎的偷你東西?!?p> 胡旭推門進來,看到趙玉城,陳志軍,張揚和李建成正在吵吵,張揚的臉上青了一塊,鼻子上還塞了一塊衛(wèi)生紙,地上還有些血。
余國寧看到胡旭來了,立刻說,
“旭子,你可來了,他們四個有人偷我的郵票,絕對不讓他們走。那張郵票我找人鑒定過了,最少得值五十萬。當(dāng)時就有想花五十萬買,我沒舍得,就沒賣。今天我請他們喝酒,讓他們看了看,誰知道我去了一趟廁所,再拿起郵票的時候,仔細一看,郵票是假的了?!?p> “余國寧,我們沒拿偷你的郵票,我們怎么知道你這郵票是真還是假,真的我們也沒見過。”
“對,國寧,你還動手打人,你看把張揚打的。”
“人家是打不過你嗎?”
胡旭喊了一句,
“行了,別吵吵了。”
胡旭走了過去,看看桌子上的菜,還真是挺好的,心里就知道,看樣子郵票是真的,抬起頭看著他們,
“行,你們都給我坐下。按原來的位置坐好了?!?p> 他們坐好了,胡旭又問,
“國寧,媳婦兒呢?”
“男人的事兒她不管,那屋看電視呢?!?p> “叫來?!?p> 國寧走進作業(yè)臥室,對媳婦兒說,
“走吧,胡旭叫你呢?!?p> “你們大男人的事兒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別廢話了,走?!?p> 余國寧和他媳婦兒也過來。
胡旭問,
“這飯你做的?”
“是。”
“你吃過嗎?”
“我沒有,家里來人的時候,我從來不喝酒,更不會跟他們一塊喝。我已經(jīng)吃過,我給自己做了點兒。”
“都坐下。”
胡陽說接著說,
“國寧媳婦兒,剛才他們是這么坐的嗎?”
“是?!?p> “郵票你看過嗎?”
“胡旭,你這是懷疑我?”
“回答,這有錄像的?!?p> “沒有?!?p> “國寧,你拿出來的時候是真的嗎?”
“肯定是真的。你看看這張,這明明就是彩色復(fù)印的,又涂了層漿糊。這一摸就是假的?!?p> “給我看看?!?p> 胡旭接過郵票,接過一看,還真是,他最熟悉的紙,A4的紙。村里有能復(fù)印的,胡旭便在另外一名警察的耳邊說著什么。
然后那名警察走了。
胡旭轉(zhuǎn)著屋子轉(zhuǎn),來回地看。
余國寧說,
“旭子,他們連屋子都沒出過,肯定在他們身上,搜身,肯定能找著。”
胡旭說,
“不行,不過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我們沒權(quán)利搜身,真要搜身還得局長點頭?!?p> 李建成說,
“沒事,旭子。這是我們自愿的,你搜吧。跟你沒關(guān)系。我們主動脫了讓你搜。生來不帶一絲襁褓,我他嗎還怕這個?!?p> “對,我也讓搜?!?p> “搜吧?!?p> 趙玉城站起來,拉著胡旭進了東層,其他人也跟著進去了,讓胡旭搜身。
胡旭出來,那名警察也回來了。
“怎么樣了?”
那名警察搖搖頭。
胡旭再一次在警察耳邊小聲地說了什么,接著對趙玉城說,
“玉城,把你車鑰匙給他?!?p> 趙玉城一臉的疑惑,還是把鑰匙給了那名警察。
胡旭說,
“快去快回?!?p> “好。”
胡旭坐了下來,一看一個地看著。
張揚說,
“旭子,能不能先讓我走。我媳婦兒一個人帶孩子連飯都做不了?!?p> 胡旭想了想,
“行,你走吧。”
“不能讓他走,要是他偷的,他肯定會藏起來?!?p> “沒事。郵票不在他身上?!?p> 張揚走了,出了余國寧的大門口,拍拍自己的胸口,把塞鼻子的紙拔了下來。
胡旭一直坐著,也不說話,直到晚上快九點了,那名警察才回來,
“有什么發(fā)現(xiàn)?!?p> “沒有,有的都睡了,我把人砸起來,他們都說沒有。一共只有三家。”
警察說。
“真是奇怪,這怎么可能呢?看樣子這是早有預(yù)謀。行了,你們都走吧?!?p> 余國寧不干了,
“旭子,你放了他們,我的損失怎么辦?”
“放心吧。你的郵票丟了,損失我賠你?!?p> “這可是你說的,像都錄上了。”
胡旭跟另外一名警察回去了。
警察問,
“旭哥,剛才那事我們可得擔(dān)責(zé)任的。”
“我知道?!?p> “那你為什么放他們走。”
“這早有預(yù)謀的事我們今天也查不出來。這幾個人我可以說是十分了解,沒人會偷郵票的。我得搞清楚這些人怎么聚到一塊的,然后才知道這幾個這家伙為什么會把郵票藏起來。走,回去吧,今天輪到我們兩個值班,同事肯定等急了。”
趙玉城他們也是連走邊說,
“今天真晦氣,喝點兒酒居然遇上倒霉的事?!?p> “你們說是不是張揚這家伙偷的?!?p> “不可能,張揚不缺這點兒錢。他現(xiàn)在很可能是我們村里的首富?!?p> “拉木頭這么有錢?”
“廢話。”
“我想知道,這次胡旭怎么辦?他可都把話放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