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在山崖自爆,化為了一堆血霧。
“嘶~血蠱?!表n戰(zhàn)倒吸一口涼氣,說到。
傳聞血蠱乃是西域之人最為擅長的一種秘法,他們將蟲子煉為一種恐怖的生物,可治病也可殺人于無形。
眼前男子體內(nèi)被下的蠱,乃是一種名為受命蟲所煉制的蠱蟲。
一旦有人被種下此蠱,若是違背了蠱蟲主人所交代的事情,就會立馬自爆而亡,化做漫天血霧。
“這事兒怎么又與西域的人扯上關系了?那個獲得梼杌力量的人又是誰?”韓戰(zhàn)說到,同時與符言藏緊縮眉頭。望著男子自爆的地方,他陷入了沉思。
男子乃是蘇州城的城主,他死了韓戰(zhàn)并沒覺得多可惜。
蘇州城小漁村的滅亡為何無人知曉,城內(nèi)的修士為何如此冷漠。與他這個做城主的,是脫不了干系的。
符言藏望著燈火闌珊的蘇州城,沒有言語。
一會兒過后,他又看向了燦爛的星空。
虛星,奎星,危星依然蠢蠢欲動的閃爍著,符言藏找不到破解的辦法。
他精通推算,但是這件事的范疇超出了他能推算的范圍。
梼杌,一個上古兇獸。一身實力毀天滅敵,可踏碎星辰的存在。
只要與梼杌沾邊的事情或人物,符言藏都無法進行推算。
這不是因為符言藏若,而是因為梼杌真的太強了。強大到上古時期的頂級修士合力都不能將其擊殺,而且只能封印。
燈火璀璨的蘇州城與除去虛奎危的漫天星星,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靜祥和,舒心無比。
然而在一些修士眼中,虛奎危顯得是那么的邪惡。它們的存在就像白米粥里的三顆老鼠屎一般令人心煩。
“小戰(zhàn),去修煉吧,叫上小瑩。那個擁有梼杌力量的人,就讓我與你的師叔去尋找吧?!狈圆芈冻隽艘还擅悦V?,梼杌的事情,令他心煩意亂。
此時他能做的,就是將韓戰(zhàn)派去苦修,等到尋找到那個擁有梼杌力量之人的時候,有一戰(zhàn)之力。
另外,符言藏決定將梼杌的事情捅出去,讓整個天下的人都一起尋找那個人的下落。
這樣不僅節(jié)約了時間,也可以降低那個人殺害百姓的速度,就連作案的范圍也縮小了。
二人回到酒館,符言藏呆在房里不知道在做什么,韓戰(zhàn)去往了白天時他修煉的那座大山。
盤膝而坐,默運《星辰霸體決》。
韓戰(zhàn)覺得經(jīng)歷過白天換靈珠靈氣的“洗禮”之后,他吸收星辰之力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
他吸收的星辰之力宛若有著洗經(jīng)伐髓的效果一般,不斷的凝練著韓戰(zhàn)的軀體。
他的身軀越發(fā)堅硬,體內(nèi)的血脈就像是奔騰的江河,生生不息。
直到丑時快寅時的時候,韓戰(zhàn)結束了對軀體的修煉。
此時的他渾身剔透發(fā)亮,衣物獵獵作響的他看起來更加超塵脫俗。
放松了一下自身,深吸了兩口氣之后,他又進入了修煉狀態(tài)。
此時他所修煉的乃是《陰陽兩儀經(jīng)》,“換靈珠”里三十五倍的靈氣源源不斷地供給著韓戰(zhàn)。
韓戰(zhàn)因為之前吸收了很久的星辰之力,對軀體進行了大幅度的提升。
若是打比方的話,此時韓戰(zhàn)的經(jīng)脈就是一條干涸的大江,而“換靈珠”里釋放出來的靈氣則是一條平穩(wěn)流淌的大河。
被韓戰(zhàn)吸收的星辰之力并沒有被元嬰吸食下去,它們圍繞著韓戰(zhàn)的元嬰,為其增添了不少的神秘感。
而靈氣經(jīng)過一兩個周天之后,直接被元嬰吸進了腹中。
時間飛快,天邊正泛起魚肚白。
韓戰(zhàn)的元嬰此時已如他本人相差無幾,不過大小依舊沒有變化。
他站起身來,只覺得自身實力爆棚,一腳能踏碎一座城。
雖說師父命令自己苦修,但這卻不是他的風格。他也明白,梼杌這種級別的兇獸他插不上什么手,所以他只能選擇去歷練游走。
回到酒館,韓戰(zhàn)準備告知師父自己的決定。當他來到符言藏的房間時,早已人去樓空。
“師父已經(jīng)出發(fā)了嗎?算了,先回師門,看看師姐他們回來了沒有?!表n戰(zhàn)自語到。
離開蘇州城,一路向西,臨近傍晚時分韓戰(zhàn)才回到了鬼谷門所偶在之地。
鬼谷門占地不大,一個主殿,四件客房,以及一個不是特別大的場地,便是鬼谷門。
鬼谷門依山而建,山間瀑布流下,又有清潭肥魚及花香鳥語,宛如世外之地。
韓戰(zhàn)剛到鬼谷門,便見一道婀娜的身影從天而降。
那潔白的衣裳,勾勒出姜瑩不染凡塵的絕妙身姿。
“小戰(zhàn)!”姜瑩驚奇地叫道。
“師姐!”
“你怎么回來了?你和掌門有查到什么嗎?”姜瑩站姿優(yōu)雅,唇齒輕開,用她那如天籟般的聲音像韓戰(zhàn)問道。
“只查到了一個人想要獲得梼杌的力量,其他的久什么都沒有了。”韓戰(zhàn)回答道。
“有人想要獲得梼杌的力量?怎么回事?”
韓戰(zhàn)聽到姜瑩的不解,便將自己所知道的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她。
只見姜瑩緊皺柳眉,一言未發(fā)。
“西域之人擅長蠱之秘術,我想去那里走一遭,說不定會有什么收獲?!表n戰(zhàn)說到。
聽到韓戰(zhàn)說自己想去西域,姜瑩也激動地說到:“好啊,那我們一起去?!?p> “這不太好吧?你和師叔不是還要去巡查那些妖魔的蹤跡嗎?再說了,西域之人神秘莫測,萬一你有什么不測,我也不好向師叔交代啊?!表n戰(zhàn)急忙說到,他想打消掉姜瑩的念頭。
原因無他,就像他說的那樣。西域修煉之人神秘莫測,萬一不小心得罪他人,然后被人種下蠱毒,那就麻煩大了。
姜瑩聽到韓戰(zhàn)不同意,瞬間有了小脾氣:“妖魔的事情,師父已經(jīng)辦妥了。至于西域那邊,你放一萬個心吧,再怎么說我也是元嬰期修士,不會有什么意外的。再說了,不是還有你在嗎?嘻嘻。”姜瑩說著,拉住了韓戰(zhàn)的手,露出了小女孩兒般的“奸詐”笑容。
韓戰(zhàn)聽完之后,雖然覺得有幾分道理,但是他就是不想讓姜瑩跟著去冒險。
在他心里,姜瑩可以去任何一個地方,但是唯獨不能去西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