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的十月是愛情豐收的季節(jié),人們紛紛選擇在國慶七天小長假里完成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刻。對于步入婚禮殿堂的新人的幸福對于有些人來說就令人傷心了。
臨石村,安南市和新縣底下的一座村莊,在十月七號的清晨便有汽車往來打破村莊沉睡了一夜的寂靜。今天是村中吳愛國家嫁女兒。聽著滿院客人的閑聊,知道他女兒嫁的有點遠(yuǎn),嫁到了三海市,跨了三個省。不過婚禮是在和新縣辦。好像是新郎是在安南市讀的大學(xué),好友都離安南近。
上午的九點五十新郎已經(jīng)攻近了新娘的房間,完成了重重考驗正在向新娘喊著我要帶你回家的話。也是這時樓下又駛來了輛車,車上下來三個青年。
嗯。。。。
這只是新娘的好友而已。
三人剛下車,在院前遇一許久不見的好友。正在閑聊時,新娘的父親上前把禮炮塞到他們手中。這是讓他們放呀。可這四人都沒經(jīng)驗。還好有一人道自己會讓其余三人看著他就好了。
上午十點正。新郎抱著新娘從屋中出來,新郎帶著眼鏡瘦瘦高高,帶著點書生氣息。不過新郎略顯吃力,看來平時不大運動。至于新娘頭上蓋著頭巾看不清容貌。他們已經(jīng)走上鋪在院中的紅毯。這時應(yīng)該響起禮炮聲??煽捶哦Y炮四人在費力的擰著炮管。其中三人目光都向一人望去,眼神中仿佛說著
“怎么放的,你不會吹啥子呀。”
過那人也用力擰著禮炮一臉無措的模樣。
“你去幫幫他們吧?!比巳和膺h(yuǎn)遠(yuǎn)的望著這邊的一打著油紙傘的年輕人望著一幕,對著身旁道。說完對著那放禮炮的四人的人揮了揮手。
奇怪的是沒有下雨這人怎么打著傘還是少見的油紙傘,而且他的身旁沒有人他又是對誰說的呢?再說最讓人奇怪的是在人辦婚禮當(dāng)中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周圍的人沒有感到奇怪。就仿佛沒有看到這年輕人一般。
這奇怪的年輕人話聲剛落,禮炮聲就響起了。這年輕人眼神好,看見是那四人中有一人把禮炮管下外面包裝紙撕下輕輕一擰禮炮便響了,其余三人見狀也是有樣學(xué)樣。
這一切都發(fā)生的很快,從那三人下車到放完禮炮中也只不過有十分鐘罷了。新郎也抱著新娘上了婚車,賓客也紛紛上了車隊。整個禮車隊也向和新縣的和合酒家駛?cè)ァ?p> “我們也去觀完這整個婚禮吧?!痹S一邊走著邊對著回到傘下的柏青衫魂魄道,“哎,你想好了,真不打算在回家看看父母了嗎?”。
“許先生,我不回去見爸媽了,他們還有我姐照顧。再說我害怕見到他們我就不想走了?!卑厍嗌滥抗庖恢本o緊的盯著婚禮的車隊,回答著許一。
聽到柏青衫著樣得答案,許一沒有在說些什么。向著車隊趕去。有幸早前許一學(xué)會了咫尺天涯,并且畫了多道咫尺天涯符,不然許一的煉氣期撐著百魂傘維持著柏青衫在白天行走,還有施展咫尺天涯追趕車隊無疑有點癡人說夢。途中許一唱著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
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
歡樂趣,離別苦,就中更有癡兒女。
君應(yīng)有語:渺萬里層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誰去?
橫汾路,寂寞當(dāng)年簫鼓,荒煙依舊平楚。
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風(fēng)雨。
天也妒,未信與,鶯兒燕子俱黃土。
千秋萬古,為留待騷人,狂歌痛飲,來訪雁丘處。
”
“看來隨不了這份賀禮了?!痹S一在和合酒家吉祥廳里外找了許久也沒有看見到收份子錢的人,向柏青衫無奈的說道。
新郎新娘這時去換另一套迎客的喜服暫時離開了柏青衫的視線之內(nèi)。柏青衫看著許一道:“先生是要替我隨份子嘛?那到不必了,早前躺在病房時,便讓一好友幫我?guī)砹恕>驮谶@前放禮炮那群人中。”
“看情況離婚禮開始還有一會,說說你的故事吧?!痹S一望著在吉祥廳進進出出的人心想這次出來真是虧了,不說為了趕過來早上五點便往這邊趕了,單單是這遮掩自身用的幻化符許一就要一整個下午才畫成一張,更別提剛才的咫尺天涯符了,許一畫了三天才成了一張。若不是這柏青衫不知如何進入自己所在的的小洞天抵不過他哀求,許一也不會跑這一趟。雖然知道可能是什么情情愛愛的,不過有點困了權(quán)當(dāng)解解乏吧。
說來也不太新奇,新娘是柏青衫高中時暗戀的女同學(xué),不過柏青衫的心臟有問題,可能不知什么時候就死了。所以柏青衫沒有表白,只是和新娘成了朋友。而且知道的柏青衫心臟有問題的人也不多,他身邊的大部分人只是知道柏青衫身弱經(jīng)常吃藥。而且這新娘是柏青衫喜歡的第一個女孩,現(xiàn)在看來也是最后一個。
在柏青衫生命的最后時刻,收到新娘三個月前發(fā)的婚禮請柬。也許就是這份請柬的原因吧,柏青衫死后居然沒有進地府,成了游蕩在這天地的魂。原本這樣有執(zhí)念的魂是沒有一點意識,只是游蕩在天地這中最后在陰壽盡了時消散天地中。但不知如何柏青衫進入許一在的青蘭洞天,恢復(fù)意志,哀求許一多日,許一才帶其走上著一遭的。而且只有附在百魂傘上出來才能保持的了意志。
“各位來賓,這里是新郎何海濤和新娘吳喻月的婚禮。。。。。?!?p> 婚禮開始了。許一待在角落看著這段注定會讓柏青衫傷心的婚禮。值得一提的是這段婚禮的司儀功底好像不太好,整場婚禮下來居然讓人感覺不到婚禮的喜慶。到是因為司儀說了許多新郎新娘一路走來的辛苦和新娘馬上離開父母。所以氣氛有點讓人傷感。但不管怎樣新郎新娘還是敬完茶改過口,各叫了兩聲爸媽。就是在新娘叫爸媽的時候,柏青衫走了。等待他的可能是地府對滯留在陽間的懲罰吧。但這與許一已經(jīng)無關(guān)了。他這時只是想回青蘭洞天補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