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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宋之壞壞農(nóng)家女

第一百一十章

  “四哥!”

  “嗯,”完顏兀術(shù)嘴角劃過一抹諷刺,皮笑肉不笑的扯著嘴角:“不過就是收個糧食,皇上就這么不放心本王,還專門派個人來監(jiān)工,宗義啊,你要看盡管看,除了本王的大帳之外,這營里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本王絕無二話!”

  “四哥說得哪里話,”來人不是消失了進(jìn)一個月的完顏宗義和阿林保又是誰,此刻的他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在柳莊上的狼狽,一身深藍(lán)色的祥云紋錦袍,腰間配著價值連城的玉佩,雖說臉色還是有些不好,但他推說趕路疲累搪塞了過去。

  完顏兀術(shù)沒有叫起,他就繼續(xù)彎著腰道:“四哥神勇無敵,宗義上次差事辦砸了,這次過來就是來跟著皇叔學(xué)習(xí)的,還望皇叔不要藏私才好!”

  對方姿態(tài)放得如此低,完顏兀術(shù)心里也舒服了些,揮揮手指著旁邊新增的位置豪氣的道:“哈哈哈,宗義謙虛了,你和我家那臭小子年紀(jì)相仿,可比我家那小崽子有出息多了,快坐,陪本王喝酒!“

  “那小子謝過四哥了!”再次行了個大禮之后,完顏宗義才走到位置上給自己倒了滿滿一大碗酒雙手捧著對著完顏兀術(shù)道:四哥打仗神勇無敵是宗義最佩服的人,以后若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還請直說,宗義一定改!”說著,仰頭將滿滿一大碗酒一飲而盡。

  “好!”完顏兀術(shù)豪邁的喝完了一大碗酒之后往胡椅上一靠,瞇著眼睛笑瞇瞇的道:“二十三弟的嘴就是會說話,你最佩服的是本王,那皇上呢?他可一直說讓本王打仗時多動動腦子,不要一味的使用蠻力啊!”對于這個狡猾的堂弟,完顏兀術(shù)絲毫不敢大意,這小家伙可比一般的草原狼厲害多了。

  “這....”完顏宗義心里一凝,隨即放下酒杯坐下來微笑道:“四哥這是在考我?!皇上是宗義最敬佩之人,運(yùn)籌帷幄,決勝千里,您打仗神勇無敵,是我大金國的英雄,自然也是宗義最佩服之人!”

  “嗯,呵呵....”完顏兀術(shù)默默的端起酒碗珉了一口后溫和的道:“宗義不愧是我父皇口中最聰明的小子,喝酒,喝酒!”

  “謝四哥款待!‘’

  “......”見完顏宗義不客氣的大口吃肉,完顏兀術(shù)擦完手之后拿起一根羊腿默默的啃了起來,自從父皇駕崩,叔叔繼位以來,就千方百計的想打壓他,倒是這小子,血脈離得遠(yuǎn),嘴巴又油滑,短短幾天就得了叔叔的親眼,是個厲害的。

  酒過三巡之后,完顏宗義滿意的摸著肚子打了酒嗝之后靠在胡椅上小聲道:“四哥,宋廷這兩年四處平叛,耗費銀錢甚巨,恐怕明年再也交不出貢銀來了!”

  “嗤!”完顏兀術(shù)嗤笑一聲,一邊剔牙一邊道:“這個還用你說?!本王早就知道了,你現(xiàn)在提這個是什么意思?!”

  “四哥~”完顏宗義坐直了身子正色道:“宗義是帶著皇上的密令來的,皇上密令我們拿到了糧食立刻進(jìn)攻,后面還有五萬勇士,不日即將到達(dá),由四哥全權(quán)指揮,宗義負(fù)責(zé)糧草,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真的?!”完顏兀術(shù)驚得站了起來,轉(zhuǎn)念一想又坐下來皺緊了眉頭:“可是,這茫茫大雪,我們的騎兵不頂用,本王覺得還是開春再戰(zhàn)為妙!”

  “四哥容秉!”完顏宗義站起來挺直了脊背朗聲道:“宗義從關(guān)內(nèi)回來,宋廷雖說積弱,但雁門關(guān)里仍有重兵把守,我們強(qiáng)攻的話恐怕消耗甚巨,還不如趁三日后運(yùn)糧的時機(jī)多派些勇士過關(guān)押糧,然后里應(yīng)外合,趁機(jī)攻占了這雁門關(guān),只要這關(guān)卡在我們手里,想什么時候攻打,還不是我們說了算,您說對吧?!

  略微思索了片刻之后,完顏兀術(shù)的眼睛越來越亮,嘴里喃喃道:“此計雖說陰險,但用好了確實能減少勇士們的損傷,甚妙,甚妙?。 ?p>  “......”完顏宗義臉青了,這就是他不喜這個四哥的原因,什么話從他嘴里說出來就變了味兒,是個嘴欠的!

  半個時辰后,完顏宗義躺在自己的大賬里發(fā)呆,雖說已經(jīng)回來十天了,一路上也沒受什么罪,可每當(dāng)他一個人的時候就會忍不住想起地窖里拉磨的日子,每一餐飯食都會忍不住吃得很撐,生怕以后沒得吃,柳三妞這個賤人,居然如此辱他,還讓他生生錯過了先皇的葬禮,差點兒斷送前程,不把她千刀萬剮,實在難消他心頭之恨!

  “主子!”見左右無人,阿林保走到床邊小聲道:“您為什么要把功勞給四王爺?。克墒窃奂依贤鯛?shù)乃缹︻^!”

  “哼!只要能報仇,讓那賤人一家死絕,就算把功勞全給四哥又如何?!”說著,完顏宗義閉上眼睛假寐起來,有句話他沒說,后面這五萬大軍,帶兵的人可是他的父親,這四哥有勇無謀,這次就讓他先去探路,要是順利,后面的功勞有一大半都是他父親的!

  二人的對話不到一刻鐘就傳到了完顏兀術(shù)的大帳里,完顏兀術(shù)搖搖頭笑了。

  **

  雁門關(guān)守關(guān)的是曾將軍,今年剛過天命,是駐守邊關(guān)二十年的老將,對關(guān)內(nèi)關(guān)外的風(fēng)吹草動異常敏感,這幾天他總覺得心驚肉跳,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四更,見書房里的燈還亮著,妻子曹氏走進(jìn)來埋怨的道:“老爺!您都三個晚上沒睡好了,聽奴家一句,快去睡吧!”

  “哎!”曾將軍重重的嘆了口氣,花白的頭發(fā)越發(fā)顯得蒼老,攏了攏肩膀上的披風(fēng),他煩躁的揮開妻子的手:“你跑來書房做甚?東西收拾好了沒有,明日一早,你就帶著孩子們走,將大朗留下幫本將就行!

  曹氏很是委屈,抽出帕子抹了抹眼角邊走邊小聲道:“是,老爺!”

  “哎!”知道妻子委屈,可曾將軍實在是心慌得很,又坐在椅子上重重的嘆了口氣,用手撐著發(fā)脹的腦袋閉上眼睛假寐,如今邊關(guān)的情勢是越來越緊張了,他不得不為家人考慮,小孫子才兩歲,他無論如何都要給曾家留條根!

  半刻鐘后,書房的門被敲響:“啪,啪啪!”

  “進(jìn)來!”

  “吱嘎”一聲,書房的門被推開,進(jìn)來的是曾家大朗曾懷忠,曾懷忠今年三十五,正值壯年,舞得一手好刀,他一進(jìn)書房就焦急的喋聲道:“父親,這銀錢也就算了,二十萬擔(dān)糧食萬萬不能給啊~!”

  “閉嘴!每年送貢銀都是蔡監(jiān)軍親自押送,與我們無關(guān),你這么大個人了,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你不知道么?!”曾將軍黑著臉厲聲道,這糧食不能給,他如何不知,可要是不給,對方正好找到借口開戰(zhàn),如今朝廷積弱,他們的軍餉都拖了半年了,糧食也不夠,要是真的開戰(zhàn),必敗無疑,他們父子也會是整個大宋朝的罪人!

  “他懂個屁!”

  提起監(jiān)軍蔡庸,曾懷忠就是一肚子的火氣,諂媚的軟骨頭,就知道窩里橫,見天兒的在互市里撈油水,欺壓的還都是自己人,他恨不得一刀子下去結(jié)果了他!

  “砰!”曾將軍氣得一掌拍在桌子上,氣得青筋直冒,“老子叫你閉嘴!”

  “哼!”

  曾懷忠轉(zhuǎn)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走出主院,見天將破曉,他跑到演武房拿起大刀舞了起來,一旁的常隨阿富抱臂站在一邊,對于這位大爺?shù)幕鸨猓缇鸵呀?jīng)習(xí)慣了,要不是有老爺壓著,那蔡庸早八百年就見了閻王了!

  “啟稟大爺,門口有人送了封信,說是一定要小的親手給大爺!”

  “嗯~!”曾懷忠拿刀的手一頓,直接把刀扔回架子上朗聲道:“拿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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