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抽自己二十個嘴巴呢還是我打斷你的腿?”風云用殺人的眼光看著他道
“你……我……”左公子突然害怕了起來,看來今天真是遇到對手了:我……抽二十個嘴巴……
風云坐回了酒席里,重新拿起酒杯倒了杯酒冷冷道:開始吧!
“是!”左公子突然狠狠地抽了一個嘴巴子,那臉痛的抽搐了一下,他知道自己這二十個嘴巴打得不好,鬧不好就得被打斷腿了。
“啪!啪!啪!……”左公子真是怕了,沒見過這么狠的人,逼自己打自己嘴巴的。
隨著啪啪的嘴巴子巨響,整個登封樓安靜極了,可是人們的心思卻各不一樣。
“哼,好啊,這個大壞蛋也有今天!”
“哎,還是太年輕啊,今天打了他二十個嘴巴子,下一次這小子恐怕命都得沒了”
“還有人敢挑戰(zhàn)嵩山派的,看到就是爽!”
“喝酒,喝酒,別多管閑事”
……
終于啪啪聲停止了,那左公子此時也變成了左豬頭。
“滾!”
左公子像得到特赦令一樣,一干人趕緊急忙跑了,那左公子跑在前面,還一步三回頭,生怕風云反悔,出的外面來才松了口氣。
風云和老不死的又喝了一會,不過被打擾了雅興,興致索然,喝了一會便休息去了。
次日,早早醒了,準備回龍門鎮(zhèn)去。
可是,剛出登封城不遠,那官道的雪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十多具尸體,一看卻是丐幫的王石他們一伙。
風云很是驚訝,這幫昨天還好好的兄弟,突然之間就全部被殺掉了,什么人干的?難道是左冷禪做的?可是不對啊,自己和丐幫并沒有什么關系,他們不可能那丐幫來出氣啊,左冷禪最可能是對自己直接下手,根本無關丐幫什么事。
難道是吳超?很可能!可是風云蹲下來,仔細看了看尸體,那雪地上卻并沒有血。
“他們不是死在這里的”風云輕輕道
“什么?”老不死的道:難道他們是故意讓我們看到?
“對”風云道: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可能在周圍有人在監(jiān)視著我們!
風云一說,老不死的、李云雪就突然朝四周看去。
“先不要看,我們裝作不知道就是”風云警惕道,老不死的、李云雪一聽趕緊低下了頭。
安靜地過了一會,風云突然猛地施展輕功向一棵大樹上撲去,一會就到了跟前,那人看得正緊,突然發(fā)現風云飛了過來,急忙逃去。待老不死的抬頭看去,那樹梢突然搖晃了一下,人影早已不見了……
老不死的、李云雪急忙施展輕功跟了上去,可是哪里還有風云他們的身影……
卻說風云施展輕功追了上去,那人一身輕功好生厲害,看那身手絕對是武功高手,那人一路跑,先是往城外跑,看風云跟得緊,又折回往登封城里跑,快到城里的時候,那人卻突然跑進了一所小院子里,風云停下,看那院子,門上“梅香小筑”四個雅致的字,風云輕輕推門進去,那小院子里種滿了梅花,此時梅花開的正艷,粉紅的梅花與小筑的雅致相互輝映,好一個梅香小筑。
風云輕輕地穿過梅花叢,走進小筑,房子里面也是好生雅致,那客廳里一幅“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的書法對聯,那梅花的“花”字正好是一朵梅花代替了字。對聯的前面,一個穿著粉色衣裳的妙齡女子正在煮著什么東西,那女子似那梅花,芬芳正艷,風云輕輕走了進來,細看之,卻是青梅煮酒,其時水已沸,空氣里彌漫著酸甜和酒的香味。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那女子突然說道,聲音亦如那青梅酒,甜甜柔柔的
風云看著那女子,可不像一般的女子,不像是那么單純,似乎有些妖、斜,風云輕輕坐下看著那女子道:我們算是朋友嗎?
“有緣即是朋友”那女子微笑著道,那笑容好生甜美,可是又似是陷阱重重,萬丈懸崖
“我們有緣嗎?”風云看著那女子繼續(xù)問道
“你正好進來,我正好煮酒,你說呢?”那女子依然微笑道,似乎沒有女人的羞澀,很是淡然,讓人難以捉摸。
風云突然對女人不甚了解,但對江湖還是有些經驗的,那女子的笑越是淡定和難以捉摸,就越是危險。可是風云想著剛才那個自己追蹤的,明明是從這個門進來了,難道是她?
可是一想又不對,她明明在煮酒,而且水已沸,如果是她,不可能水這么快沸騰的,那就是另有其人。
“如果我們是朋友的話,那你告訴我剛才進來的那個人在哪里?”風云看著那女子輕輕道
“剛才進來的人?不就是你嗎?”那女子依然微笑道,完全看不出她在撒謊還是在躲避
“呵呵,是我,在我前面進來的那個呢?”風云也微笑著道
“在你前面進來的自然就是我咯”那女子道,居然有些吃吃地笑了起來,有些放肆,又有些動情,笑起來那眼波里充滿著柔情、蜜意,似乎是一口甜甜的水井,讓人不覺沉浸進去。
風云緩緩看了看客廳周圍道:你是這里的主人?
“如果你想做這里的主人,也可以”那女子依然微笑著道,笑容依然很是甜美,可是越是甜美,越可能是陷阱,風云不由地暗暗提高了警惕,但為了查清一些事情,明知是陷阱,還是要趟一趟。
“好啊,就是不知小姐貴姓芳名?”風云微笑著道
“哈哈哈”那女子又吃吃地笑了起來道:想知道本小姐芳名嗎?那你把這杯酒喝了我便告訴你。
那女子倒好一杯梅酒用纖纖玉指端著放到風云的面前,微笑地看著風云……
“好啊”風云微笑著輕輕端起一仰頭干了下去,放下杯子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哈哈哈”那女子吃吃笑道:你猜?
“你似乎不講道理”風云微笑道
“哈哈,你不知道不講道理是女人的特權嗎?”女子道
“那確實,怪不得孔老夫子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風云道
“那是孔夫子對女人有偏見,怎可拿小人與女子相比?!”女子道
“怎么不可?我看女子比小人還難養(yǎng)也”風云微笑道
“是嗎?你可真有眼力,可惜……”女子還沒說完,風云突然眼皮有些沉重,就睡了過去。
“叫你亂說女人,哼!”那女子輕輕地拍了拍昏睡中風云的臉道,然后從里面出來兩個人,把風云抬了進去,放在了一張床上。
然后,那女子輕輕地關上門,走回了客廳里,站在對聯前,輕輕地動了一下那朵小梅花,那墻上突然動了起來,露出了一扇小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