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五年后,爺爺會氣得中風(fēng)癱瘓,這些雖然沒有出現(xiàn),但是杜漣笙見證了小鯉的神奇,自然也是相信小鯉的話。
而如果真的能夠讓明明一個月前檢查各項指標還是完好的老爺子中風(fēng),那就只能歸功于一直泄不下來的氣。
杜漣笙仔細的考慮過。
即便爺爺知道林桓深劈腿地要解除婚約,只要自己沒有太過在意,爺爺也不會真的氣到哪里。
那么,能夠讓爺爺一直氣不順的...
只有那些網(wǎng)絡(luò)上令人窒息的咒罵言語。
作為一個疼愛孫女的老人,作為一個一直以孫女為一切的老人,他看到那些網(wǎng)絡(luò)上的言論,肯定是要想方設(shè)法給孫女洗白,更甚至有可能會親自跟他們爭論。
但是網(wǎng)絡(luò)這件事吧...
用得好,那就是當(dāng)真是一把利劍。反之,那就是劊子手的大刀!
而她這人一向低調(diào),唯一被網(wǎng)絡(luò)上認識的也就是因為和林桓深訂婚的由頭,所以根本沒有多少人認識她,也就不存在她和林桓深取消婚約,會被多少人咒罵叫好的事情發(fā)生。
所以,想來想去,就只有因為那個故事里面的第三個人,葉妖嬈。
身為一流作家,自身就帶著許多書粉。
而為了他們的大大能夠幸福,可不就倒霉的是她這個霸占著位置不讓的人?
而又為了讓他們的大大能夠名正言順,她可不得就當(dāng)那所有言情小說里面,推進劇情的惡毒女配?
所以...
未免現(xiàn)在的五年后再發(fā)生那之前五年后的事情,她即便不該遷怒同為女子的葉妖嬈,她也不得不防備一手。
當(dāng)然...如果這葉妖嬈跟林桓深兩人親親我我的不要來招惹她,那么大家就相安無事。
若是不長眼...
呵呵,她雖然性子淡漠,但是脾氣可真的算不上好!
......
這幾天,林桓深很忙,忙著依照杜漣笙的囑咐泡藥澡,鍛煉身體機能。再也沒有絲毫?xí)r間去傷春悲秋,更沒有時間去尋找杜漣笙的身影。
滿身滿心的疲憊感,讓林桓深整個人都覺得充實,覺得,活著...真好。
而給林桓深布置了一大堆的事情的杜漣笙呢?
她也很忙,每天忙的都不見人影。
不過,對于孫女的忙碌,杜弛是很樂于見成且欣慰著,覺得孫女終于找到了自己‘人生目標’。
以往看著孫女整個人對什么事情都很淡漠,他真的很擔(dān)心,等他不在了,孫女會怎么樣。
現(xiàn)在看來...家里有著兩個小輩,就這么互相刺激著,或許有著意想不到的收獲?
杜弛將杜漣笙從對什么事情都可有可無轉(zhuǎn)變成現(xiàn)在積極參加醫(yī)學(xué)交流并且主動進入醫(yī)院實踐的態(tài)度,全部歸功到因為杜漣笙看到林桓深即使被她刁難,依舊還如此拼盡全力的行為所感染,這才‘想通’。
彼時,可不得將別墅里的情況電話給老友知道?讓他也開心開心?
至于莫名被蓋了一頂‘榜樣’鍋的林桓深,在經(jīng)歷了一個月的泡藥澡與鍛煉,竟然感覺到了腿上的酸疼。
林桓深心中立即被巨大的喜悅所充斥,而隨即他便快速的起身,想要立即將這喜悅分享給杜漣笙,卻在別墅的各個角落中都未曾發(fā)現(xiàn)她的身影。
“袁媽?!绷只干顏淼綇N房找到杜家保姆袁媽問道。此時他喜悅的情緒,已經(jīng)冷卻了一半。
“林少爺您是餓了嗎?”袁媽看到廚房門口的林桓深很明顯的一愣,下意識就望向了墻上的掛鐘。這個時間...林少爺不應(yīng)該是不是泡澡就是在鍛煉嗎?
林桓深搖頭,“漣漣呢?我到處都沒有找到她?!?p> 袁媽聞言一愣,隨即笑道,“小姐下山好幾天沒有回來了,林少爺您如果要找小姐有事,可以問問老爺?!?p> 林桓深一聽袁媽的話,心里頓時咯噔一聲,驀然就想到了之前看到杜漣笙在手機上的嫣然笑顏,難道...她是去見網(wǎng)友了?!
想到這個可能性,林桓深那還有的一點喜悅,算是徹底地消散殆盡,余下的只有憤怒...以及擔(dān)憂?
袁媽看著林桓深臉色忽然就變了,心里有些害怕,見他不再找她問話,連忙低下頭又轉(zhuǎn)回了廚房間。林少爺平時看著都和和氣氣的,沒想到變臉起來,這么嚇人!
惹不起,惹不起。
林桓深沒有注意到自己在杜家別墅里一直保持的溫和人設(shè)已經(jīng)崩塌,此時心中一直縈繞的只有杜漣笙幾天都沒有回來的事情。
她一個沒有出去認過臉的女孩子,會不會是出了事?
想到連城里的那些豪門世家子弟之間的玩鬧,想著杜漣笙如果碰上他們,想到...
林桓深根本不敢再往下想去!
林桓深急忙轉(zhuǎn)動自己輪椅的把手,也不管什么平衡不平衡的速度了,只開到最大擋,直直往別墅門推過去。
‘嘭!’
‘嘭!’
在林桓深近了門口時,兩道撞擊聲也隨即響起,震得別墅中所有人都放下了手中的工作望了過來。
而別墅門口處...
杜漣笙一手打著哈欠,一手搭在門把手上從外推門進來。
林桓深先是被大門撞到后又慣性往一旁墻上撞,輪椅險些傾倒。
眾人:......回去了回去了,還有好多事要做呢!主人家的八卦可不好看。
杜漣笙打著哈欠的手一頓,挑眉看著面上有些慘白的林桓深,如果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她還真想大笑幾聲。
而反觀林桓深,在短暫地因為撞擊而慘白的面色后,望向打著哈欠的杜漣笙,兩只眼好似冒了火。
“....?”這是吃錯藥了?杜漣笙眼底嘲弄笑意僵住,就這么對上林桓深那幽深的眼眸,心里一凸,“你...”
“你到哪里去了?!”林桓深怒吼著杜漣笙。
杜漣笙原本心里還有些打鼓的心,忽然就冷靜下來。
“我說吃白飯的,你這是在用什么身份質(zhì)問我,嗯?”杜漣笙雙手環(huán)臂,眼神冷漠地望著林桓深問道。他以為他是她的誰?她去哪爺爺都沒多過問,他倒是敢吼他!
看來...她對他終究還是太仁慈了,讓他還留有這么多的精力在。
林桓深原先是被杜漣笙那打哈欠的手勢給刺激的失了控,只以為她這幾天下山,定是被那些紈绔子弟玩弄了,所以才...
然而這時候?qū)ι夏请p冷漠地沒有一絲溫度的眼神,瞬間就清醒回神,面上頓時也有些發(fā)囧。
可即便這樣,他還是依舊眼神下意識地瞥向杜漣笙的衣領(lǐng)處。
巳時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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