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了,起床了,各位該上課去了咱們前兩節(jié)課有課。”大清早的,在宿舍里有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來了,一個人最先起床,而在他們宿舍里有一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誰先起床的話要負責喊醒整個宿舍的人。盡管這份工作并不討好,但是還是要做的。
盡管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早晨七點半了,但是他們宿舍里還是烏漆媽黑,這個人去陽臺把窗簾都拉開,讓陽光透了進來,他們才知道天已經(jīng)亮了,太陽都快曬屁股了。
宿舍里三個人面面相覷,都看著對方,又都不想起來。
“誒,胡占碩呢?大清早的,他上哪里去了?他不會已經(jīng)先去教室了吧?”
“那應(yīng)該不會吧,他應(yīng)該還沒熱愛學(xué)習熱愛到這種程度吧。”
“那可不一定哦,你忘了昨天晚上他……”
宿舍是四人間,但現(xiàn)在里面只有三個人,不見了胡占碩的蹤影,他們一想到胡占碩昨天晚上的異常行為,心里都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壞了,他不會想不開吧?”
“快出去看看,去找一下?!?p> “趕緊給他打個電話呀。”
宿舍里的人手忙腳亂,一時間全都清醒了。
也就在這時,一個人從外面推門走了進來。
“你們干嘛呢?”原來進來的人是胡占碩,他現(xiàn)在正在像看戲一樣,看著一整個宿舍的人。
“你干嘛去了?”
“對呀,讓我們白擔心?!?p> 胡占碩脫下外罩來:“大清早的,我能干什么去?當然是去鍛煉了,你以為我像你們啊,成天就知道睡覺?!?p> 難不成是我們白擔心了?一群人心里想道。但是他們昨天晚上明明發(fā)現(xiàn)胡占碩不太正常啊。
“我們還沒問你呢?為什么昨天晚上一句話不說就睡了?怎么也沒見你和張穎學(xué)姐聊天呢?”一個人率先問道,他們也是有些擔心,所以想問個明白。
“我昨天晚上是困了,所以不想說話。你以為我像你們?都是一群夜貓子,晚上不睡,白天不醒。”胡占碩調(diào)楷道。
“真的?”
“當然是真的,騙你們干啥?”三個人看著胡占碩都像看保護動物一樣,而胡占碩也以同樣的眼神看著他們,他們看了一會,覺得胡占碩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應(yīng)該也沒出什么事,所以趕緊又忙活起來。
“你們干什么?你們打算出去嗎?”
“廢話,今天周一呢,一會還有課呢?!?p> “也對哦,那得趕緊去?!焙即T也加入了他們的行列,開始抓緊時間洗漱,用了十分鐘的時間就都洗漱完成,也整理好了內(nèi)務(wù),于是四個人便一同出了宿舍,走到了教室。
胡石碩坐下來拿出了手機,在手機QQ他和張穎的對話框里,有“晚安”兩個字,他還沒有發(fā)出去。
有科學(xué)家研究表明,二十一天能夠讓人養(yǎng)成一個習慣,他和張穎交往了28天,所以他也養(yǎng)成了每天晚上說晚安,早上說早安的習慣,但是他猶豫了一會,刪掉了晚安,寫上了早安,但是手指卻遲遲沒有按下去。
正在這時,老師進來了。
胡占碩又把早安刪掉了,然后他又上交了手機。徹底斷絕和外界的聯(lián)系。
前兩節(jié)課是思修課,也是胡占碩最喜歡聽的一門課程,他現(xiàn)在學(xué)的偏向于理科。所以除了思修課,其他的課程便都是傾向于邏輯思維與計算的方面,這些都很是單調(diào)乏味。
但是思修課就不同了,思修課給人以充足的思想空間,能夠使人的思想和心靈得到升華。
但是別人可就不同了,在別人的眼里思修課就是一門睡覺的課程,因為思修考試是開卷考試,可以拿著課本,到時現(xiàn)場去查,所以即便你聽課也沒什么用,即便你聽了也記不住。
這可能是受高中學(xué)習習慣的影響吧?就是學(xué)習,只是為了考試考得更高的分數(shù),所以思修課你聽與不聽基本上分數(shù)都差不多,那么大多數(shù)人都會選擇不聽。
思修老師在講臺上講著,胡占碩也在聽著,不過,雖然他想認真聽講但是心神卻總是不寧。胡占碩知道他想張穎了。
想起昨天給張穎說的話,胡占碩又后悔了,為什么他的心胸就這么狹隘,為什么就看不慣張穎和別的男生交朋友,如果他們真的因為這件事就分手的話,到底是誰的錯?
胡占碩感覺莫名的心痛,因為如果他們因為這就分手的話,他會覺得是他的錯,他沒有珍惜。
但是胡占碩卻又不想主動道歉,他說不出來。并且如果這一次他道歉的話是不是在向張穎妥協(xié),而且是在告訴她,她可以盡情的和別的男生去玩,他都不介意。
胡占碩做不到。
“如果她真的喜歡我,就應(yīng)該好好的聊聊而不是一直堅持她自己的想法?!焙即T心中也在堅持著自己的立場:“即便最后我會選擇支持你,但是前提是你必須先開口?!?p> 唉!胡占碩搖了搖頭不想繼續(xù)去想了,越想越別扭。
“這位同學(xué)請你回答一下這個問題?!焙即T看著思修老師指了一個同學(xué),想要讓他回答她剛才提的問題。
胡占碩很幸運,因為這個人就是他。
思修老師看胡占碩聽還挺入迷所以就想著給胡占碩加個分,于是就讓他回答問題,也可以理所應(yīng)當?shù)募臃郑驗槎贾浪夹奘菦]有準確答案的。
胡占碩想起來剛才老師問的問題,她問的是一道有關(guān)政治權(quán)利的問題,這種問題讓胡占碩來回答最合適不過,因為他的三觀很正,所以他的回答也沒有讓老師失望。
“切,有啥用,誰管過我們?!?p> “就是,這種問題也就在課上說說而已?,F(xiàn)實生活中根本就做不到?!?p> 胡占碩剛坐下來他周圍的人就談?wù)撈饋恚瑒偛胚€沒見他們聽課呢,一到這種關(guān)節(jié)就精神了,仿佛他們才是這方面的教授。
要是放在原來胡占碩可能沒啥,因為每個人都有說話的權(quán)利,但是他今天心情不好,所以不想聽見這種不負責任的聲音,他義憤填膺的說道:“你們給你后代積點陰德吧,當啥不好非得當噴子?!?p> “管你啥事?”
胡占碩一看這人就是脾氣暴躁的人。
但是胡占碩沒給他們留面子,因為一看他們就不是他們班的人,所以他又回了一句:“子不教父之過,噴子罵人我的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