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城鎮(zhèn)不遠處的荒野之中,有一處樹林,樹林中,有一汪湖水,湖并不大,頂多,只能算是池塘,但是因為附近風(fēng)景秀麗,多有竹子和梅花等植物,得名梅竹湖。
梅竹湖邊,有一處大宅子,喚做梅莊,里面住著兄弟四人,老大喚做黃鐘公,老二黑白子,老三禿筆翁,老四丹青生,合稱“江南四友”。
這日,四人正在撫琴、下棋、練字、作畫,各有各的享樂,相互之間也不打擾,沉浸在屬于自己的世界之中。
就在這時,一股強大的威壓出現(xiàn)在梅莊之中,剎那間,琴弦斷、棋盤碎、硯臺裂、畫筆折,四人被迫停了下來,有些驚怒的看著四周,他們不明白剛剛的威壓從何而來。
“哈哈哈哈哈!可真是讓我好找?。 本驮谒娜伺瓪鉄o處施展之時,一名青年落在梅莊之中,此人,正是武之初,武之初的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笑意,高聲說道。
“應(yīng)該就是你們了,雖然忘了你們到底是什么人,但是,這樣的配置,倒是也符合記憶中隱隱約約的龍?zhí)咨矸?!?p> “你是什么人呢?”黃鐘公面色微沉,踏上前一步,沉聲問道。
其他兄弟三人,也是如此,與自己大哥共同進退,紛紛上前一步,大有一言不合便要動手的架勢!
不對,若不是剛剛武之初散發(fā)出來的那股強大的威壓讓他們心生忌憚的話,恐怕已經(jīng)有人動手了!
“行了,懶得跟你們廢話,難怪東方不敗把你們發(fā)配到這里看守任我行,原來只有一流之境……”武之初不屑的搖著頭說道,“好了,任我行在哪里?”
“旁邊的小池塘底下么?堂堂西湖,堂堂西湖,竟然變成了一個池塘,真是惡趣味啊,讓我找了這么久!”
“你!”江南四友的眼睛猛地一縮,有些驚疑的看著武之初,他們不明白,為何武之初會知道這么多的事情。
任我行在他們這里被關(guān)押,整個日月神教,也沒有幾個人知道,便是任我行的女兒任盈盈,也一直在尋找,卻始終找不到,
可面前這個青年,竟然連原定在西湖關(guān)押任我行的事情都知道,難道他是東方不敗的人?
“你是東方教主的人?”還是黃鐘公站出來,試探性的問道。
“是與不是,有什么關(guān)系呢?”武之初瞥了一眼四人道,“現(xiàn)在,帶我去關(guān)押任我行的地方吧!”
“你若是不能證明你是東方教主的人,我們不能放你進去!”江南四友對視了一眼,黃鐘公咬著牙,低聲說道。
“哼!”武之初不由得冷哼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不耐,他是真的不想和這些龍?zhí)桌速M時間,不過,武之初也不是什么嗜殺之人,他只是升騰起自己的氣勢和拳意。
不得不說,一流武者和先天武者的差距,確實太過巨大,明明只相差了一個境界,但是確實一階到二階的差距。
武之初僅僅靠感知中加上一點威壓,便能壓迫的近乎整個杭州城一流武者心中惶恐。
而現(xiàn)在,武之初升騰起他的氣勢和拳意,更是直接讓江南四友的身子微微顫抖著,江南四友能夠感受到,武之初的氣勢,可能比起東方不敗稍弱,但是比起任我行,絲毫不差!
“此人絕對不是東方教主的人,但,也不是我們可以對付的,與其讓他殺了我們,找到任我行,不如我們帶他過去,然后通知東方教主發(fā)生的事情……”江南四友對視了一眼,多年的默契,讓他們明白對方的意思。
“好!”最后黃鐘公點頭應(yīng)道,“這位少俠,請跟我來!”
武之初與黃鐘公離開了院子,走入了房間之中,黃鐘公轉(zhuǎn)開密室的門,自己先走了進去,以示密室沒有問題。
接著兩人在密室的樓梯中不停的向下,武之初感覺,足足走了三層樓的高度,這才到達了平地。
“嗯?”武之初的耳朵突然動了動,挑了挑眉頭,一旁的黃鐘公趕忙停了下來,有些小心翼翼地問道:“少俠,怎么了?”
“沒事!”武之初笑了笑,輕聲說道,“飛鴿傳書嘛,我能理解,但是你們就不怕,鴿子半道上被人打下來吃了?”
“少……少俠在說什么,我聽不明白!”黃鐘公的心中大驚,腦門上全是滲出來的汗水,但是他咬著牙,拒不承認的說道。
“無所謂了!”武之初擺了擺手,笑著說道,“反正,我已經(jīng)找到任我行了,好了,你出去吧,你愿意把我關(guān)在密室里面也行,只要你不怕我出去后對你們動手!”
“不敢……不敢!”黃鐘公趕忙搖著頭,低聲賠笑道,“少俠小心了,這任我行,可是會吸星神功的,小心他吸走你的功力!”
武之初也不理他,徑直走向前方的牢房之中,在武之初的感知里,任我行就在那里,但是整個人氣息有些虛弱,精神狀態(tài)也不太好。
“又來找老夫要吸星神功么?只要你放老夫出去,老夫便將吸星神功傳給你!”任我行聽到動靜,從昏睡中醒來,沉聲說道。
“好,那我就放你出來吧!”武之初點了點頭,抽出暮狼刀,斬斷牢房的欄桿。
任我行的身子一震,有些驚疑的看著面前毀壞的牢房,他真的可以出去了?!
這是任我行期待了多少年的瞬間,能夠獲得自由的瞬間,任我行的心中充滿著激動與無盡的豪情,同時任我行也發(fā)現(xiàn),打開牢籠的,不是黑白子,而是一名青年!
“好一把寶刀??!竟然能夠?qū)⑿F制成的欄桿瞬間砍斷!”任我行有些驚嘆于貪婪的說道,“小子,你是什么人?為什么救老夫?”
“我不是說了么?我要吸星神功!”武之初刷了刷手中的暮狼刀,挽了一個刀花,沉聲說道,“怎么,我將你放出來了,你不會食言吧?”
“食言?”任我行愣了一下,突然笑了起來,開口說道,“老夫這一生快意恩仇,有恩,就應(yīng)該報,但是,老夫現(xiàn)在看你不爽,有仇,也應(yīng)該報!”
“你若是能從老夫的手中活下來,那么,老夫便傳你吸星神功,你若是活不下來,那么,老夫便把你埋了,把吸星神功也埋在你的墓里面,也算是報答了你救老夫出來的恩情了!”
酒醒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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