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郗關(guān)洲執(zhí)意把避水珠還給他,庚庾長信又怕因此出了什么事,不肯收下,兩個人之間本就有一段距離,避水珠被兩股靈力夾持著,懸在半空。
“收!”一股力量將珠子奪了去,來人正是原先那個一身黑的頭領(lǐng)。
“嗨!黑老弟,原來你會說話?。 备组L信笑道,“剛才要不是聽到你說了,我差點就以為你是個啞巴了!”
郗關(guān)洲眉頭一皺,這個庚庾長信,見誰都是這一套!那黑衣人卻明顯更加不悅,抬手就翻來一個巨浪打在庚庾長信的頭上,“小心!”郗關(guān)洲使出圓轉(zhuǎn)筆為他擋掉浪潮的時間幾乎比說話還要早,庚庾長信這才無恙,可是圓轉(zhuǎn)筆上的白毫銀針悉數(shù)變黑了,比墨色還凝重。
“有毒!”兩個人同時驚道,庚庾長信忿忿不平,罵道:“嘿,你個小黑碳!心怎么這么歹毒呢,居然想毀了本太子這傾倒眾生的美貌,你是長得有多丑,才有這么強的嫉妒心理!”
“閉——閉嘴!”那人揭下斗篷帽子,拉開黑色面巾,一張過分白皙而清俊的面容展現(xiàn)在月光下,整個人本就身姿挺拔,加之俊雅不凡的相貌,便是與郗關(guān)洲這位蒹葭公子相比,也并不遜色。
庚庾長信都看呆了,這人不僅長得和他一樣好看,面容俊美,而且居然和郗關(guān)洲這個討厭鬼一樣,都要比他高。
“既,既然——你——你們知道了,我,我的真實——樣子,也,也不怕——實話,實話告——告訴,你們,我,我乃神,神醫(yī)盧,盧默!本,本來,你,你們——必,必須——死,但,但——是,有人愿意,出——出高價,贖,贖人——”
還不等他磕磕絆絆地說完,兩人就驚道:“出高價贖人?”
“難道是花花?”庚庾長信激動道。郗關(guān)洲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什么花花,是我!”瞿箬存風(fēng)緩步走了出來,對二人道,“兩位殿下,許久不見,別來無恙??!”
“岸柳?”庚庾長信哈哈大笑起來,“是你小子!可好些日子沒消息了!”
“二公子!”郗關(guān)洲雖然處境狼狽,卻仍舊泰然自若,在水中向他頷首回禮。
“好了!盧神醫(yī),你要的東西我已經(jīng)交給掌柜了,快把人放了吧!”瞿箬存風(fēng)笑道,“兩位殿下受苦了!不過,書院那邊不是說此次勝都之行你們是三人嗎?還有一位呢?”
庚庾長信和郗關(guān)洲剛從水牢里出來,擰著濕衣服道:“唉!說來話長,先給我們倆找個地方換一身干凈衣裳,然后再說吧!”
“嗯,好,快隨我來吧!”
幾人一道離開了。庚庾長信是個記仇的,走的時候還不忘趁機踩那神醫(yī)一腳,哼道:“長這么高有什么用,堵水還嫌寬度不夠呢!”
結(jié)果他才一往前就撞到了停下來等他的郗關(guān)洲,被攔住的庚庾長信干完壞事,想跑也沒跑成,被那神醫(yī)灑了傷寒粉,一路哆哆嗦嗦的,噴嚏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