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我陳恒一生狂放不羈,竟被兩個女人制得服服帖帖,我真是太難了!
陳恒走進廚房,一邊盛湯,一邊不住的抱怨著。
為了讓楊梓星吃到“飽”,他刻意將雞肉填得滿滿的,湯卻是沒有幾口,然后立馬給楊梓星端了上去。
楊梓星看了看碗里的東西,頓了頓后,卻是沒有多說什么,頭一扭,直接回到了房間里。
“真是個怪女人,要是讓我真的和她結(jié)婚,我非得憋屈死不可?!?p> 陳恒看著楊梓星傲慢離去的背影,不禁又狠狠吐槽了一番。
此刻,已是深夜。
陳恒也到了修煉的時刻,他仍舊是盤膝坐于床上,但狀態(tài)和以前卻有所不同。
這一次,他運功的速度更快了一些,剛坐下不到一分鐘,額頭上就滲出了滴滴的汗珠,這是身體不斷接受真氣錘煉的自然反應。
讓真氣在體內(nèi)運行一個周天,以真氣錘煉身體,效果比做一千個俯臥撐還要好,能夠?qū)⑸眢w朝著人類的極致再推進一步。
陳恒現(xiàn)在需要的,就是邁出那最后一步,把身體錘煉到極點,到達煉體境界的大圓滿,再用千年野山參作為主藥,熬制一副破障湯,以此來跨越武者和修煉者之間的界限。
是的,在這個世界上,的確有武者和修煉者存在。
武者,其實在生活中都能經(jīng)??吹?,一些拳擊手,摔跤手,甚至橄欖球運動員,舉重運動員……他們通過鍛煉,使自己的體質(zhì)發(fā)生改變,在體內(nèi)聚集出一種名叫“氣”的東西,從而突破常人難以企及的極限,便算是踏入了武者的境界。
修煉者,則要比武者要更勝一籌,他們對氣的掌控更加嫻熟,自由,并且能夠?qū)ⅰ皻狻边M行提煉,轉(zhuǎn)化為真氣!
真氣能夠發(fā)揮出的力量,比“氣”還要強大十倍不止!
但即使擁有真氣,所謂的修煉者,并沒有電視劇和電影里演的那么玄乎,動不動就沖天而起,騰云駕霧。
在這個以科技為主要力量的時代里,已經(jīng)很少能有修煉者到達那傳說中的境界,大多數(shù)修煉者幾乎都是以延年益壽,增強自身力量為主要目標進行修煉。
要說修煉者和武者,以及普通人之間有什么區(qū)別,說到底就是力量強弱的差別。
而三者之間,強弱對比最懸殊的一道分水嶺,反倒不是普通人和武者之間,而是在武者和修煉者之間。
氣和真氣!
一倍和十倍。
一縷真氣和無盡真氣……
突破煉體境界的屏障,成為修煉者,能夠帶來的好處實在是太多了。
尤其是現(xiàn)在,陳恒已經(jīng)有了一個隱性的敵人存在,他便更加迫切的需要力量。
只有足夠強大,才能保證自己立于不敗之地!
……
月落,日升。
又是新的一天來臨。
一夜的修行,并沒有給陳恒帶來質(zhì)的飛躍,但是也把他往修煉之路上,又推了一把。
他已經(jīng)能夠明顯感覺到丹田里有一種阻塞的感覺,只要這個感覺更加明顯一些,讓他尋找到更加廣闊的氣海,他就能夠進行突破。
“陳恒!醒一醒!”
清晨,楊梓星不太耐煩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在昨夜之后,楊梓星似乎真的將陳恒當做了一個貼身保鏢一般,喝令起來是越發(fā)的順口了。
陳恒雖有不滿,但又懶得和女人一般計較,收功之后,打開了房門。
門外,楊梓星已經(jīng)穿戴整齊。
今天的楊梓星,看起來十分干練,束起的長發(fā)綰成了一個發(fā)髻,上身穿著一件帶斑點裝飾的藍色襯衫,下裝是一條暗色的修身短裙,頗有幾分霸道女總裁的模樣了。
這樣的楊梓星,陳恒還是第一次見到,竟不由得眼前一亮。
除了胸大臀翹之外,他仿佛又尋找到了一種獨屬于女人的美感。
“趕快收拾一下自己,陪我去一趟公司?!?p> 陳恒發(fā)愣之際,楊梓星卻是沒有停頓,一邊看著時間,一邊催促道。
她這兩天疏于公司的管理,已經(jīng)有不少重大的決策需要她親自去處理,若是去得晚了,手下的人在今天之內(nèi)會應付不過來的。
“你去你的公司,非要我陪著干嘛?”陳恒撓了撓頭,他對管理公司并沒有什么興趣,與其花費那個時間去紫星集團,還不如陪孟奕歡去查查案子,更適合他。
“你昨天怎么答應我來著?”楊梓星蹙起了眉頭,明顯有些不悅了。
“算你狠?!?p> 陳恒一咬牙,關上了門,不一會兒,換了一身干凈的白色T恤出來,跟在了楊梓星的身后。
他被楊梓星當做貼身保鏢使喚,也怪不得別人,只怪他自己沒有說清楚。
現(xiàn)如今,也只好將錯就錯,先順著楊梓星來了,但萬一真有急事需要處理,他必然是顧不上楊梓星的。
而楊梓星呢?
其實,她也不是刻意想要刁難陳恒,只是在習慣了陳恒在身邊,能夠幫著自己擺平爛攤子后,她已經(jīng)漸漸的對陳恒產(chǎn)生了依賴。
加上昨天陳恒的一番舉動,她更是從陳恒的身上感受到了安全感。
可是,她也是個傲嬌的主兒,要讓她去求陳恒陪她,她是決計做不到的,于是只能故作高冷,將陳恒挾持上自己的賊船……不,賊車。
楊梓星開著自己的座駕,載著陳恒輕快的使出了書香苑,朝著紫星集團奔去。
然而,還未開出一公里,楊梓星突然發(fā)現(xiàn)后視鏡中有異常。
“后面的車在搞什么鬼?”
楊梓星心中一凜,趕緊踩下了油門,想要加速,因為她發(fā)現(xiàn)后面的一輛銀白色轎車,竟然絲毫沒有減速的意思,筆直朝著她撞了過來。
可是,等她發(fā)現(xiàn)銀白色轎車的異常時,還是太晚,她剛踩下油門,車身陡然一陣晃動。
嘭!
銀白色轎車直接和她的車來了一個親密接觸,由于撞擊力度過猛,楊梓星受慣性影響,直接一頭撞在了方向盤上,額頭上竟流出了絲絲殷紅的鮮血。
而陳恒由于沒有系安全帶,更是差點整個人直接飛了出去,所幸被擋風玻璃給攔了一下,才幸免于難,但也直接暈死在了車內(nèi)。
“少爺,這兩個人怎么處理?”
不一會兒,銀白色轎車上下來了兩個穿著黑色背心的壯漢,他們分別站在楊梓星的跑車兩側(cè),似乎在等候著某人的命令。
“先把男的給我弄下來,找個地方好好的教訓他。至于女的,你們覺得該怎么辦?”
陰狠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那聲音中的怨毒之意濃郁到仿佛快要凝為實質(zhì)似的。
原來是他!
在這個聲音傳出的剎那,原本應該暈死過去的陳恒眉頭忽然動了動,嘴角卻是掠過了一抹笑意。
“是!”
與此同時,兩名壯漢也是聽到了怨毒聲音的吩咐,一同來到了陳恒的一側(cè),將陳恒翻了個面,準備一人提溜著陳恒的一只手腳,將陳恒抬走。
可就在他們把手伸向陳恒的剎那,他們原以為已經(jīng)徹底昏迷的陳恒,竟然將眼睛鼓得老大。
“靠!”
突如其來的一幕,令這兩個五大三粗的莽漢都嚇了一跳。
然而,還未等他們回過味來,陳恒的拳頭便已然招呼了上來。
陳恒雙拳齊出,直接打得兩壯漢整張臉都凹了進去,橫飛而出。
“嘿嘿,你這狗東西,都變成這副模樣了,還敢來找死,就不怕我把你連著你的輪子一起給打飛?”
陳恒走出車座,站到街邊,循著怨毒聲音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正坐在輪椅上,雙目含火的瞪著他。
這年輕人,不是蕭峰,還能是誰?
在被陳恒打廢之后,蕭峰不得不打電話找到自己的父親求助,才順利從書香苑逃走,得以去醫(yī)院急救。
但誰成想,雖然手術及時,他的外傷大部分都已無大礙,但是下半身卻變成了永久性的半身不遂,連醫(yī)院里最好的神經(jīng)科專家都沒有辦法。
好好一個人,成為了廢人,蕭峰怎么可能咽的下這口氣。
于是,他苦苦求了他父親蕭戰(zhàn)一個晚上,讓他的父親給了他一些人手,今天一大早,就來到了書香苑堵門,準備讓陳恒血債血償。
“你個土鱉,別以為會兩招就天下無敵了,老子今天要是不把你的腿給撅折了,老子就不姓蕭!”
蕭峰說著,沖著跟在銀白色轎車后面的一輛黑色SUV招了招手,黑色SUV上立刻又跳下了五個打手。
這五個打手,個個身強體健,臉上帶著戾氣,一看就是長年打架斗毆的慣犯。
若是楊梓星醒著,一定能夠認出,這些人正是蕭家圈養(yǎng)的打手,一群號稱五星將的兇徒。
蕭家在魔都能夠?qū)⒕瓢?,洗浴城等娛樂場所?jīng)營得順順利利,和這些人有著莫大的關系。
從蕭家發(fā)跡到現(xiàn)在,只要這蕭家的五星將出馬,還沒有搞不定的刺頭,所以不論是蕭峰還是五星將自己,都對他們很有信心。
“切,原來是個小幫菜,我還以為能夠稍微塞塞牙縫呢!蕭大少,就這種貨色都麻煩我們出馬,你可得多加錢。”
這不,一個光頭五星將,在看到陳恒后,立刻露出了鄙夷的表情,和蕭峰談起了價錢,仿佛已經(jīng)勝券在握一般。